的场,小心谨慎一些准没错。”
康熙将两儿都带走了,一路上胤礽完全没有错事的自觉,还悄声与胤禔嘀咕:“孤要是那么玩三弟弟他早就哭闹不休了,每一次都不能玩尽兴,还是四弟弟好玩,他还能忍着不哭呢!次孤想玩打扮娃娃的游戏,就来找四弟弟给他换衣裳。”
胤禔了嘴角,小心翼翼去瞧康熙的脸,果真见到汗阿玛额青起,吓得不敢应声。
包还一没惹恼了汗阿玛的自觉,与他说起明年的打算。
“今年养了舒克与贝塔,年后咱们玩孵吧!孤想要再养一只鸭,名字都想好了,叫唐老鸭。”
宴席表演结束后,康熙黑着脸命惠嫔将胤禔领走,自己拎起太往乾清去了。
胤禔一步三回,惠嫔问他怎么了,胤禔满腹忧心:“汗阿玛要揍太的,爷救不了他。”
“听说太将老鼠放到了四阿哥的床上?皇上都能将这事压来,可见还是偏心着太的,那是太与皇上之间的事,你可别去掺和。”
惠嫔絮絮叨叨说着,回到自己殿里悄悄与胤褆嘀咕:“老鼠有多脏啊!怎么太还玩那东西,胤禔可别学他。”
“额娘,”胤禔打断了她的话,当着惠嫔的面拿了一个黑的布兜,将里面正在啃粮的大贝塔抓了来:“保成送我的!”
惠嫔:“……”
她盯着贝塔看了半晌,它黑豆豆一样的珠透几分傻气,小猪似的粉鼻一动一动的,都被人抓在手上了,嘴里也还不停在嚼着什么。
惠嫔乐了,伸红的指甲了贝塔的鼻,惊奇:“这是老鼠?还憨的!瞧瞧这肚上的还是白的呢,看上去也不脏。”
惠嫔乎意料地对贝塔兴趣,胤禔养了一段时间就将它忘在了脑后,还是惠嫔给贝塔吃住,没几个月就将它养成了一块沉甸甸的秤砣。
夜晚,昭仁殿传来孩惊天动地的哭喊,他趴在康熙上,边睛边控诉。
“汗阿玛又揍孤,只有糟糕的父亲才会通过揍宝宝来教育孩!”
康熙闻言,将胤礽给扶起来,意外发现这孩本就没哭,雷声大不雨,在给他演戏呢!
他顿时气笑了:“仙人连这都教给保成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光学会伶牙俐齿之利了。”
康熙觉得光打儿小已经阻止不了他的淘气了,胤礽显然是给揍疲了,揍的法再也起不到威慑作用。
“还不认错是吧?”
“孤又没错!”
“好,好的很,还学会撞朕了!”
帝王找不到收拾胤礽的办法,怒火涨,一连几天都不给人好脸,就连之前嘱咐索额图送儿来陪太玩的事都搁置了。
而胤礽,死倔着不松,每次问他,都是气呼呼地回答:“孤才没错!”
只要太不认错,康熙的坏心还会持续去,伺候在帝王边的梁九功暗暗叫苦,请问纳兰德:“您在太殿边那么久,可有法能令殿向皇上服?”
皇上不是因为殿淘气而生气,而是因为被殿撞才生气啊!
纳兰德足智多谋,有七窍玲珑之心,他笑着建议:“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置殿边的仆无法起到作用,打也起不到作用,殿天真烂漫,孩童的想法与成年人是不同的,他将‘舒克’当玩伴,还会与它诉说自己的烦恼。如今正着‘舒克’,不如让皇上去试试以‘舒克’来威胁?”
康熙听闻这主意,只觉得啼笑皆非:“用个能威慑到保成?”
他抱着死当成活医的心思,令将“舒克”绑架到了自己御前。
胤礽找不到舒克,听侍卫纳兰德说是汗阿玛绑架走了舒克,地来求康熙和解。
康熙心复杂:“知错了?”
康熙鼠质在手,手倍儿好,茸茸嘟嘟,还乎乎的,康熙随手了,舒克顿时发一声惨叫。
胤礽一怔,角立即挂上了真心实意的泪包。
他从来不知,汗阿玛竟这样险狡诈、残酷冷血!
“汗阿玛手留,孤知错了,孤次再也不敢撞汗阿玛了!”
一夕之间,康熙终于摸透教训熊儿的诀窍了!
他命人打造了个简陋的笼,将舒克关在里面,不给它吃,除非胤礽乖乖写完两页大字,才允许人给舒克一粮。
胤礽果真老实了,乖巧听话地度过了新年。
年后,康熙为胤礽请来的四位师傅相继到岗,除了胤礽认识的张英,还有李光地、熊赐履、汤斌三人,全都是博学多才的帝王心腹重臣。
每次授课前,康熙命人将鼠质放到讲台上,嘱咐四位师傅,只有太表现好了,才能给鼠质喂。
他还对胤礽:“若保成能将《诗经》学会并能背诵,朕就允你解救回‘舒克’。”
背诵理解《诗经》?想也知这对于一个四岁的孩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太年幼到连字都还没认全,四位师傅再尽心教导,总计三百多篇的诗经也很难学完并背。
每天看到小小孩童聚会神坐在课堂上,张英心叹国之储君不容易。
就连清正严肃的汤斌,都在私底腹诽“皇上是在为难太殿。”
为了解救鼠质,胤礽豁去了!
第17章
四位授课师傅来为胤礽授课,他们的授课风格截然不同,分别给胤礽留了奇特的印象。
张英是他最为熟悉的师傅了,他特别有耐心,也知胤礽坐不住的,每当与他讲解时,张英都会用一些简单有趣的小故事来引他的注意力,待他全神贯注了,再与他以谈论的方式来教授更层的容。
也许是因为家有个少年时就有才名的儿,令张英有了充分的前期锻炼,他是四位师傅里授课最能令胤礽听懂的。
但是,张英他喜拖堂,拖度!
胤礽急着要拯救“小伙伴”,恨不得加速奔跑一百里,张英又温温吞吞生怕他学不会,学不透,这可把学生给急坏了。
所以比较起来,胤礽更喜熊赐履!
刚开始的时候,这位理学大家教孩时语言不够浅显易懂,以至于胤礽听他课的时候总以茫然的无辜小神对着他。
熊赐履也很无奈,他也没想过皇上会让他教授一个四岁的小娃娃呀!
他悄悄与张英耳语抱怨:“皇上当年启蒙,是在六岁以后,我家孩启蒙,也是在六七岁的年纪,到了太这儿,虚岁五岁,实际四岁,别说是背书了,字都没认全呢!即使是国之储君,那也太早了些,皇上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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