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肩膀怎么样？”潘立书叼着跟百奇巧克力
从后面走
来。
杜清劭没有回
，借着玻璃窗往后看了
：“没事，反正不影响比赛。”
“我看你这几天训练不是很积极，就打算来问问。真不舒服别逞
忍着不说。”
他闻言不痛不
地
。
“还在生教练的气？”潘立书走过来，语重心
地说，“小杜，听我一句劝，等到比赛的时候绝对不能带着
绪。”
“知
了，我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潘立书双手环
靠在窗上继续：“他的事我还是想和你再说说。我知你一时半会还放不
，但在我看来你对他的
并不一定是喜
。
据研究表明，外表成熟的人如果在不经意间
脆弱的一面……”
“够了，”话没说完，杜清劭的刀已经扫了过去，“你学过心理学？”
“在国外留学时接
过。”
“那你和金骋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用这
审度的目光去判断两人的关系吗？”他冷冷反问。
潘立书被他的问题
得一愣，还没来得及说，杜清劭就接了上去：“潘医生，我觉得有必要正式和你提，虽然你比我大了十几岁，但这并不意味你的人生经历比我丰富。我今年十八岁有工作有收
，足以为自己
的每个选择负责，不需要你站在辈的角度教我事。同样，你也没有权利。 ”
楼里映着窗外暗紫
的夜，也映他
定平静的目光。
杜清劭觉得自己想得够清楚了，他可以只和洛铭维持师生关系，和他
舞蹈技巧、赛后汇报一比赛成绩、
空聊会儿天，就这样维持到退役，之后再打算。
他不会再要求洛铭来看自己的比赛，也不会要求他在自己失意时千里迢迢地跑来安
。
这样对两人都好。
沉默片刻，他看了表，推门而：“我去开会了。”
潘立书站在原地，仔细回味他刚才的那番话，若有所思地叹了一
气。
这次会议主要是讲明天晚上队
测试的事，教练说为了提升运动员竞争力，还特地邀请了省队的人来一起比赛，程更加正式，而且测试的最后排名关系到世锦赛名额的分
。
上届世锦赛队里只派了
嘉博，靠他单枪匹挤前十，给这届争取到了两个名额。本来第二个名额肯定是给杜清劭，可他四大洲比赛伤成这样，到现在状态也没恢复，况就有些尴尬。
因此开会时坐在宋汤昊旁边，两人就好像
倒油锅，莫名地呲呲响。
叶飞鸿代完比赛事宜，又整理了所有运动员近期比赛的录像，准备放来供大家学习反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杜清劭对这
不兴趣，坐在面优哉游哉地掰手指，标准的左耳右耳。过了会儿就放到他的比赛数据，在叶飞鸿无的名，他才抬看了几。
第一个
跃是他大奖赛法国站转三4F+3T的Rippon姿态，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技术分最
的一。杜清劭单手托腮坐在面，想到自己的肩膀已经伤到抬不起来了，心里五味杂陈。
叶飞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屏幕突然黑了几秒，然后弹了一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画面。
自由
的第二，正是他失误的那一。
听到音乐的瞬间，杜清劭的心就颤了一，而一秒，记忆最不堪回首的那幕就和屏幕上的动画一帧一帧地缓缓重合，失去平衡的慌
、肩膀脱臼的痛和撞在冰面上后的混沌，一切都在他前清晰地重现。
原本闹哄哄的会议室突然安静了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
上投去。
杜清劭忘记了呼
，心立刻蹭蹭地快了起来，瞪着惶然无措的神看着大屏幕上的自己。
单薄的考斯腾没有遮住脱臼后变形的肩膀，在后背上凸一块扭曲的骨。他就这样侧卧在冰面上，一动不动，血从额那侧缓缓渗，染红了冰面。
“啊……这是没有知觉了吗？”
“刚才落冰好像磕到左后脑勺，好像肩膀那边也有受伤。总之现在人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冰面上……啊，还
还血了。”
“导播，导播在吗？还是先切一画面吧。这个有，嗯……”
还他妈是自带解说的版本。
杜清劭坐在面，双手
握成拳，不可置信地看着前的景象。
“小杜小杜？”嘉博用手肘戳了戳他，“没事吧，你别看了。”
就连坐在讲台上的叶飞鸿也呆住了，赶冲上去抓住鼠标，手忙脚地关掉了视频。
可是已经迟了，杜清劭什么都看见了。
呼在瞬间都静止了。他捂嘴咳嗽了几声，起飞奔向门外。
他不想再待在那里了，一秒也不想多待。
门被重重推开，发咣当的闷响。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好不容易才走这次意外带来的
影，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再放一边给自己看？！
他也不回地冲会议室，
到看不清路，可最后还是凭着几年来的记忆跑到了冰场。
炫目的白一晃他的底，杜清劭被刺得毫无还手之力，踉跄地扶住挡板，跪在了冰面上。
正文 第50章 似乎真的到极限了
杜清劭觉得自己废了。
因为此刻他看到冰场，想的不是冲上去证明自己，而是就这样傻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了解前因后果的一行人匆匆赶来，潘立书把他扶到椅
上，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你别去想了。”
他傻坐在椅上一声不吭。潘立书见状只能回看了教练，继续说：“就算你和教练真的有矛盾，他也不至于当着大家的面放这东西，你不要……”
“我知。”杜清劭
脆地打断对话，用余光甩了后的宋汤昊，狠狠咬住后槽牙。
“那要不给你法国的老师打个电话？”潘立书悄悄把手机
到他手里。
但他没接，连看都没看一，直接回绝：“不必了，没必要让他无谓的担心。”
这潘立书不知再说什么，而他已经率先起，挤过堵在门的一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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