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还是说你不在乎钱?”
向北笑了笑,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的也对,那这样,你陪我上去看看好不好?”
这有我什么事啊?哥,你看不来我就想赶你走吗?不,八成是看来了不在乎吧!
“不看,我胳膊受伤了不想动。”苏哲没好气地,“行了行了别碍着我打包,我得赶回去休息呢,一休息这段时间又没钱了。”
向北走过来坐在苏哲叠了一半的衣服上,说:“那你跟我上去看了,我接到活分你钱好不好?”
苏哲:“……”
妈的,叠衣服的手一变得好沉重啊!真的不想说“好香”,但是八成还是要说“好香”……
苏哲迟疑了半天,问:“你一般接活的价多少?”
“房价的10%,如果是酒店一般是一年的挂牌价。”向北。
苏哲惊讶地:“这么严谨的吗?”
“我懒得谈价啊。”向北。
苏哲:“……”
确实,这倒不失为一个保证跟着市场走的办法。
苏哲略微算了,如果楼上的活接来了,这家酒店的挂牌价的10%他大概可以分到一万六左右,也算是不无小补了。他默默地停叠衣服的手,站起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发现后没人,转:“你吗呢?”
“没什么,就觉得你这样吊着胳膊可的。”向北嘴上虽然这么说,旁白框却卖了他的心:男人脆弱的时候别有风味啊。
苏哲很不解这么多年林安是怎么把向北看作直男的。
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人,没有戏等于了班,一群困在HD的无聊苦工作人员都跑了来,试图挖一可以卖给媒的好消息以弥补007的工作时,毕竟拍摄行业普遍严重加班,没办法的事,有时候拍摄是需要看片场环境与准备的。
苏哲仗着灵活的手挤人群,向北凭着脸挤去,俩人到了楼上一看,发现酒店保安已经来了,围成一圈把房间挡着严严实实,诡异的是,房间门却是开着的。
“你看什么来了?”苏哲凑到向北耳边低声。
“有一。”向北故意靠了过来,嘴都快贴着苏哲的脸了,“看天板。”
苏哲闻言一抬,差儿没吓得,一大片模糊的影晃动着,咋一看上去就是张脸,时尔哭泣状时尔大笑状,但是眨一眨睛就会发现好像是灰尘形成的影。
苏哲震惊了一秒,迅速低想要问问向北,没想到这个动作太过迅速,向北又靠得太近,于是他成功与向北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撞鼻梁,更不幸的是,他是张着嘴的,因此重重地咬到了。
抿着嘴过了好半天,确定没有血腥味后,苏哲才能正看过去,第一就看见了旁白框:这与向北想像的不同,他觉得那么多电影白看了。
你到底看了什么啊?!不要瞎看啊!不是,你一个渣为什么要看电影啊?
苏哲糊不清地:“那是什么?”
“怨念。”向北小声。
“有什么危害?”这苏哲更关心,毕竟这是要价的基础。
“会吃人。”向北给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苏哲莫名其妙地:“啊?一般怨念不是让人发疯什么的吗?”
“这个怨念都能够脱离实单独现了。”向北,“很大了,应该不止是一个人的,所以,它已经可以吃人了。”
“怎样的吃人?”
“把人的灵魂吞了。”
“……然后?”
“变成这个人。”
“……”
苏哲看向房间门,一位男演员正走来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如日天的当红青年演员,如果能够保持足够的曝光率再拿几个奖,基本上可以往影帝的位置冲击了。此时,这位男演员微微:“抱歉,看见个蜘蛛比较吓人,最近拍戏太累了。”
窃窃私语声酒店保安来赶人了,看样是准备息事宁人。
“没钱赚了。”苏哲叹,冒然跑上去对酒店方说某某男演员被吃了,现在这个是怨念之类的话无疑是自认神病。
向北当然无所谓的。
回到房间的苏哲行李收拾得很快,全程担心向北突然冲来说一句“带上我”之类的话,幸好向北不在,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完,一把拎起行李拉开房门——
表严肃的闻海站在面前,问:“兄弟,接替活吗?”
苏哲:???
导演慢悠悠地从闻海后走来:“楼上剧组男主角的光替请假了,你要不要去试试?正好你和张纯画像的。”
光替就是替演员事先走位测光测距的,没什么技术量,当然收也低,但是苏哲不是吊着手嘛,这份工倒是正正好。
苏哲呆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向北走不走不关我事啊!”
“我知,我知。”闻海笑得很正常,不过苏哲却能看他咬的牙关,“这不是因为咱们你这胳膊折了,所以想补偿一,赔个礼。”
所以说,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啊。
苏哲最终还是默默把行李放回房间去楼上剧组报了,楼上是清戏,导演没接过倒是和气,大概事先通过气了,问了几句话就让他去签到了。回到房间后正好迎上向北把行李都放回去,一脸无辜地:“肚饿吗?”
“疼。”苏哲叹了气,翻着随的医药包,诸如疮药膏这样的东西必须常备,嘴里的伤都可以用上,“你别说话,我现在烦得很。”
向北真的保持了安静,只不过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苏哲对面,酒店房间就这么儿大,他右手不能动,左手刷手机又十分不方便,不一会儿注意力就被向北引了。他抬起,发现向北望过来,低刷一会儿手机抬发现这货还在看,大瞪小几秒后他倒是来了劲,赌气一样瞪回去。
俩人就这么面无表地互相瞪着,直到向北微微一笑。
“!”苏哲败阵来,移开了睛,“你笑个大鬼啊!”
向北无辜地:“我就是笑一啊。”
苏哲再度叹了气,摆诚恳的姿态:“我正式的、严肃认真地问你一,你真觉得自己接人待的方式没问题吗?”
向北眨了眨:“我人缘好的啊。”
苏哲:“不是,我是说,好比林安,你这么多年……”他说不去了,严格来说向北并没有吊着林安,再严格来说,闻海也好导演也罢,向北似乎也没有特别什么。
“你为什么陪着闻海打游戏?”苏哲展开了探寻模式。
“你不理我啊,我闲。”
“那为什么要陪着闻海聊天?”
“我想和他搞好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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