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你师弟了。”
师弟问:“你觉得改叫什么”
团结义想了想:“师娘?”
师弟:“……”
团结义:“嘿嘿嘿嘿嘿。”
师弟盯着他安静了一会儿,盯得团结义笑声渐熄:“……师公。”
师弟这次嘴角终于比较明确地勾起来了,嗯了一声,伸手摸钱包看了看,掏一百块钱给他。
团结义:“……?”
师弟:“那去吧。”
团结义大概意识到了这笔钱是啥意思,沉默着收了来,同时手机震动了一,摸来一看,发现师弟在这之前还给自己发了个一百的红包,看发送时间,好像就是自己撞破师父开小灶跑走的时候发来的。
团结义看看手上的一百,再看看手机上的一百,心说这改钱可真他妈多啊。
忍不住发了条微信吐槽——
【突然发现我的师弟好抠门】
还特地屏蔽了师弟。
这微信没没尾,本来应该没啥人搭理的,不料发没多久竟然迅速地得到了赞,团结义仔细一看,才发现赞的人居然是夏守仁。
他俩的微信是去吃遗那天换的,不过换完之后从没过,跟陌生人没什么俩样,可这次夏守仁却表现得格外激动,赞不说,还回复——
【啊啊啊啊啊你终于发现了!!!!】
咦?团结义心说原来夏守仁跟我师弟那么熟的吗?转念一想又记起去捉风伯雨师那次还有后来的几回行动双方的表现确实是认识的样,当即毫无戒心地在评论区跟对方聊了起来——
【果然你也这么觉得吗?】
夏守仁:【那当然!战友啊!】
团结义:【战友!】
夏守仁:【快说说他怎么抠门你的。】
团结义:【我嘴那么甜,哄得他超开心,最后居然只从他那里捞到——】
夏守仁:【多少!多少!一块还是两块?!】
团结义:【二百。】
团结义等了一会儿,没等来新的回复,奇怪地一刷新,才发现夏守仁居然把刚才留的评论全都删除了,连赞都一起取消。
团结义:“????”
这人怎么回事啊?难是被师弟的抠门程度吓到了吗?
*
卫西把二徒弟要的东西找了来,楼后想了想,还是去给自家得天尊上了香。
卫得现之后他很久没给对方上香过了,不过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经历过这次分私产,他忽然受到了为人师的不易,连带着卫得的待遇也涨船起来。
虽然能有自己这个徒弟卫得不从哪方面啦看都非常赚。
这次地震引发的混还没过去,许多信众,比如王老太都匆匆前来祈福,还有宗门里的其他业务,以及阿修罗界的原油开采,卫西现在把私产都给了徒弟和侣,兜儿比脸净,穷到焦虑,也不敢在家里多呆,匆匆去赚钱了。
团结义也一起跟着,边走还边说:“师父您又要去好事了吗?我听说京城郊区有些年代久的破房好像被震坏了……”
卫西真恨不能把他给赶回界。
他俩一前一后离开,许久之后太仓客厅里才隐隐显现一朦着金光的影。
卫得还是那副打扮,微弓着腰转向大门,目光没有焦距,但注视的明显是卫西的背影。
托王老太他们的福,这段时间来太仓宗请得天尊塑像的信众明显多了不少,卫得第一次当神仙,没什么经验,每天就都空到各个信众家里收集请愿,加上风伯雨师缠着他要学治脚气便秘的妙招,导致他近来十分忙碌,竟比以往掌门时都要充实不少。
只不过这样充实的日……到底只是昙一现。
卫西和团结义已经走远了,卫得朝一旁的朔宗:“恭喜了。”
朔宗瞥了他一:“我以为你会有意见。”
卫得笑了笑,叹:“他真心想要的,我能有什么意见?在山里时,我从没见他有过在你面前这样放松的时候。这孩过得太苦了,我甚至一度以为他受不到人间悲喜怒哀乐,现在他能通晓,即便还不懂这是什么,对他而言也是好事。他会过得好的。”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卫得仰转向天空:“天支撑不住了,对吗?”
朔宗:“你也要去修复天?”
卫得笑得眯起:“虽然至今仍摸不到法门,可我此生向,最后当然要为而终。哪怕魂消陨,这也是修行人的宿命。”
更何况,天倘若真的塌,这天的一切生灵,包括卫西,势必也会随之覆灭。
徒儿好容易才过上像样的日呢。
*
卫西回来得很晚,外的天已经得看不到半亮光,他脱外时打了个寒噤,回了房间,就见二徒弟正弯腰收拾东西。
卫西愣了愣:“阙儿,你要门么?”
二徒弟倏地直起看了他一,但状态很快恢复平静:“对,去几天。”
卫西不舍:“怎么又要门啊。”
二徒弟看了他一会儿,过来摸了把他的脑袋:“今晚还能陪陪你。”
新婚燕尔,意,卫西枕在二徒弟的上迷瞪瞪的想事:“阙儿,我今天门,碰上了一群人在办婚礼。”
朔宗摸着他的发看向漆黑的天板,目光平静:“嗯,怎么?”
卫西:“结义告诉我咱们俩的关系跟那对夫妇是一样的,那咱们俩是不是也得办场婚礼?”
朔宗把他搂了些:“你想要婚礼?”
卫西:“还好罢,只是不办这个,总觉得有些亏欠你。你想要婚礼吗?”
二徒弟沉默了很久才开,声音似乎格外的低沉:“想。”
“你果然是想要的。”卫西说,“可惜结义带我去瞧过戒指,都贵得很。”
徒弟忽然叫了他一声:“卫西。”
卫西困顿:“嗯?”
徒弟的呼好像变得急促了许多,在他后脑的手掌也用力了些,一一平稳地抚摸他的发:“我不要那些东西,等我这次回来,我们就办婚礼好吗?”
卫西惊讶:“你真的不要戒指?那怎么行?结义说人间的戒指都是钻石买得越大越贵越好呢,难你不喜钻石?”
徒弟笑了笑:“我更喜你。”
卫西也笑了,埋在徒弟蹭了蹭:“那你可得快些回来才行。”
徒弟轻轻的应了一声。
*
夜半,朔宗悄然起,坐在床边端详卫西。
眉,鼻,睛。
他看了很久,终于起,卫西似乎察觉到了他要走,神不安地动弹了起来。
朔宗伸手在他额前轻轻一。
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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