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园里这群动们对工作单位的不满竟然早已有之。
卫西就见自家怪员工们忙得脚不沾地,时不时回来汇报一句:“猴山的猴投诉游客太多了,而且工作时间太,从早到晚,又没有换班,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连过夫妻生活的隐私都没有。”
卫西:“夫妻生活?”
二徒弟:“……”
二徒弟不等他问就迅速地驱走了黄鼠狼,之立轩呐呐地表示:“……那我给它们分成两班一休一?”
松鼠又上前:“棕熊说游客太没素质,喜挑它睡觉的时候拍打展馆的玻璃外墙,搞得他睡觉都睡不好,不把这些游客赶走它早晚要走的。”
之立轩脑已经木了:“赶游客不行,我让人在玻璃外墙外面加一护栏,你问它没游客它吃什么。”
最难搞的还是狮虎山,东北虎面对松鼠的询问非但不合作还作势吓唬它,卫西一见自家员工被欺负,冲上去就要打,被之立轩死活拦了,东北虎被打了那还了得?
松鼠蹲在护栏门外劝这群老虎:“外的日也不好过,你们有编制不珍惜就算了,还非得往外跑。人之园也承诺以后绝不给你们喂冷冻了,单位里有吃有喝有粉丝,外有什么好的。”
大概是看卫西和朔宗不好惹,东北虎也不吓唬它了,不过依旧跟个大猫似的懒洋洋着爪然后脸,不予理会。
卫西看了之立轩手上要跑的动展馆名单,问:“这些就是园里所有的动?”
之立轩:“没,最近事的其实只是分动,比如狮虎山、猴园、棕熊区还有散养区的一些动,其他的像比如说袋鼠啊、考拉啊、还有草原西貒之类的都没有动静,哦,对了,熊猫馆也风平浪静,表现得很正常。”
他不开倒还罢了,话一声,原本躺在地上眯着晒太的东北虎居然嗷的一声就瞪大睛站起来,双目圆睁,龇牙咧嘴,森森的獠牙,尾还炸起了,看起来说不的愤怒,似乎恨不能扑上来咬他一似的。
之立轩被吓得一个激灵:“????”
松鼠蹲在那,背影有僵,半晌后才磕磕地回首询问:“之园,你们这森林动园,以前……以前是不是没有熊猫啊?”
之立轩茫然地回答:“是啊,熊猫哪有那么好养,最近这几年动园规模扩大之后才申请到的,过程很不容易呢。”
东北虎目光已经森冷到近乎嗜血了,不断低声咆哮着。
松鼠又沉默了好久:“那森林动园的名字……是不是改过?”
那真是一段久远的记忆了,之立轩回忆着创业初期的动园,神不由悠远了起来:“是啊,以前动园规模很小,也没什么特殊的动,在行业本没有竞争力,最引人的就是园里的狮老虎了。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叫这里狮虎山动园。”
他话音落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回过神来,望着咆哮的东北虎陷沉默:“……”
松鼠在他难以置信的神里艰难地了:“……它说,熊猫跑个,熊猫就他妈是皇太,动园换了所有展区的粮都不敢给熊猫的饲料动手脚,展馆在园区最央,场地占面积最大,房修得最漂亮,老算个,有没有都一样,让他们抱着熊猫过去吧!”
之立轩:“……”
卫西:“……”
朔宗:“……”
卫西有几分迷茫,不过回忆着看过的企业理书籍,很快也明白过来了:“你们新老员工待遇差别太大,老员工从创业初期就陪你打拼,心里有意见也正常。”
之立轩想给他跪了。
卫西听完他给东北虎赔礼歉的各承诺,回到熊猫展馆,就见那只熊猫没了夏大师的威胁,已经恢复如常,开始抱着竹躺成一滩,跟刚见时一样吃个不停了,耳朵还一抖一抖的。
松鼠得知了东北虎的待遇,再看它这惬意的样,妒恨得泪都要掉来了:“怪不得它不跑,动园资源全给它了,搞到比它先来的老员工都怨声载。不就仗着自己是个国宝吗?也没见有什么了不起的技能啊。”
之立轩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这会儿世界观受冲击太大,已经几崩塌了,只能恍惚地笑:“……它,它能懂什么技能啊,没法要求啊我们也。”
松鼠很是看不惯,为自己的品鸣不平:“其实就是耍大牌,我要是它,那么多游客来支持我,再累也得作个揖表示谢什么的。”
那熊猫好像还认得它,看见它现吃竹的动作就又变慢了,瞧着似乎还有想走。
大熊猫作揖……之立轩:“……”
卫西脑里也没什么国宝一级保护动的概念,在他看来熊猫跟东北虎都差不多。东北虎既然都明确表达了对熊猫的不满,甚至还因此生了槽离开动园的念,那不解决本问题肯定是不行的。他想到之立轩给自己的酬劳,好心替对方了个主意:“员工之间的待遇差别过大,对你们企业的团结很不利,这个熊猫工作能力一般,似乎也不能服众,我看为了员工绪稳定,你不如将它迁到远一些的位置,或者把生活条件调整降一,不要跟其他同事差别太明显的好。”
之立轩听得呆住,换成别人跟他说这看似有逻辑但实则完全没逻辑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这个人是神经病,然而偏偏这话是卫西说的,他竟然也不顾逻辑地意识思索了起来:“迁……迁远一?生活条件降?”
之立轩一边脑空白的重复,一边意识抬看了场馆那只已经停止吃竹熊猫一。
熊猫:“……”
一秒熊猫忽然丢开了竹,然后努力地爬起,着地,前肢合拢,坐在地上朝他划拉了两。
之立轩:“……………………”
卫西看着那只一脸抑郁的熊猫:“咦?会作揖啊?”
松鼠:“我说了它就是耍大牌。”
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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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立轩快要昏倒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在指引冲了熊猫馆:“病人在哪里?!”
夏大师还躺在应急床上搐,他的徒弟们围在他边,一边担心他,一边看向太仓宗和之立轩的目光里充满愤怒。
“你们等着!”徒弟们都觉得自家师父这是被之立轩暴对待才会生气发病,“等我师父醒了,再跟你们算账!”
卫西其实听到这话还是有心虚的,万一夏大师把自家员工逃票的事给举报了,那可是七百多个……
他倒是希望对方赶被抬走,但天不遂人愿,偏偏就在医护人员准备将夏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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