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除收服替鬼的吗?为什么你突然开始招聘了?!还有那个完整的薪资理制度是怎么回事?!
况志明忽然觉得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观的人员构成可能非常可疑, 不会都是一群妖鬼怪吧?刚才展现的武力值也是很不科学的样!
他越想越觉得可疑,结果才生警惕, 就见那些登记完毕的替鬼在指引乖乖地分列成队站了几群,太仓宗那个模样格外漂亮的二弟满脸不耐烦和嫌弃地朝他们掐了几个诀,平地一阵风, 便扫除了他们上的执念。
这功力……
况志明悲伤地靠在了妻肩, 原来不是妖鬼怪,真的是自己技不如人哦……
不过替鬼虽然被扫除了执念,死时的模样却没法同时改变,工作岗位分就有了区别,死得破血面目模糊的拉老一条的统一划分到鬼屋, 模样净清晰的才能侦探所工作。
侦探所工作时间可以外,明显比在鬼屋里吓人有趣得多,一时许多替鬼都哀怨连连,聚在一起后悔不迭。他们大多是自杀的,楼的脑袋瘪,上吊的,平常在周围的鬼群里难找对象不说,没想到连工作都要受影响。
众鬼对此愤愤不平,觉得这社会真是太肤浅了。
卫西却依旧在耿耿于怀自己没吃上东西,脸黑得吓人,压不理会它们的诉求。
***
谭富此时才捂着战战兢兢地声询问:“事……事是解决了吗?”
况志明终于回过神来,从妻肩起脑袋,勉自己不去看卫西那边诡异的场面。他打量着谭富的模样,想了想:“治标不治本吧,这些想找你替的替鬼被……被收服了,可请替在你上,早晚会有别的替鬼盯上你的。”
谭富闻言浑汗倒竖:“那!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把这个破护符丢了还不行吗?”
“没用的,请替跟你是否带着符咒无关,你从对方手上接请替的那一刻,请替就已经转移到你上了。”
谭富听到这个回答再次哭瞎,简直恨不能坐着时光机回到几个月前掐死自己,他妈的没事玩什么微信摇一摇!没事背着老婆去聊什么!搞得现在惹祸上老命不保!
况志明见状安他:“你别这样,这也称不上死局。”
谭富闻言立刻激动起来:“有办法可以解决它吗?!”
况志明遇上自己专业范围的求助,低落的绪终于提了一些。请替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几乎是无解的难题,可换是他,却并非不能破解。莲都观在本地小有名气,这可不是招摇撞骗换来的浪得虚名,他对自己的行颇有自信。
不过谭富得到的这个请替实在太过危险,又不知上后藏在了哪里,想要彻底摆脱也没那么容易,须得观上香,开坛法,再沐浴斋戒三个月。期间还要小心谨慎,不与任何陌生人接,以免请替者得知此事后前来打搅。如此这般三个月后,还要再次开坛,以各贡品供养请替,再加法威,才能说服请替离开。
繁琐的步骤让况志明想到就疼,不过麻烦总比被替鬼抓去替要好,因此他略加沉,便理清绪,了:“可以一试,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会十分麻烦。”
卫西已经被谭富的声音引了过来,看到谭富手上的请替,也赞同:“这家伙看起来确实麻烦。”
况志明正要,就见他端详了谭富几,忽然抡起胳膊一拳打去!
谭富:“???!!!”
卫西左一拳,右一拳,把谭富打了个冒金星昏目眩,这才收手,了然的表:“果然躲在这里。”
况志明正震惊于他的举动,闻言转一看,才发现谭富双被打得的老,与此同时,那对原本非常明显的袋竟也不见了!
况志明:“……”
谭富捂着脸痛呼声:“小西你怎么突然打人啊!”
卫西示意他找个镜照照自己的脸,解释:“我猜测请替应该就躲在这里,没事了,现在已经被我打跑了。”
谭富摸手机拿前置摄像一看,发现自己诡异消失的袋,刚才被打的委屈立刻转化成了麻烦解决的狂喜,兴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边狂喜一边疼,不由心有余悸地转向况志明:“况大师,你说得果然没错,这东西解决起来真的好麻烦啊,嘶……这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了。”
况志明:“………………”
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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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团结义好奇地问陆文清,“况大师看起来怎么有闷闷不乐?”
陆文清今天第一次斩到了鬼,心正好,看到朋友绪低落的样也没多想:“可能是刚才跟那群替鬼斗法累到了吧。”
话音落地,团结义就见况志明再次转幽幽地看了自己师父一。
这一可谓是恨织缠绵不尽,团结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偷偷瞥了站在况志明边的许筱凤,不由凑到自己师弟边碎嘴:“陆阙啊,你说况大师是不是有不太对劲,他都有老婆了,不会那么不要脸,对咱们师父起什么邪念吧?”
朔宗:“?”
话音落地,就听况志明开:“我们本地观个月底要开一个祈福法会,卫大师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团结义:“哇。”
朔宗:“……”
况志明接着便发现太仓宗的两个弟都死死地盯着自己,一个目光森冷,一个视线诡异,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怎么了?他不就是看卫西行又派系不明想多多学习一吗?
卫西倒是无可不可,随就答应了来,况志明被看得浑不自在,加上实在意难平,也不想多留了,就着谭富的那张请替告辞:“那我就先走了,这张请替也不知自谁的手笔,待我把它带回莲都观跟其他友共同探查完究竟,届时再将研究结果一并告知你。”
卫西了,在他临走时又忽然声叫停:“况友……”
况志明脚步一顿:“怎么?”
就见卫西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过,又转向边的妻许筱凤:“……你们平时怎么双修的?”
况志明:“……”
许筱凤:“……”
朔宗:“……”
况志明觉得太仓宗那个俊俏弟森冷的目光忽然变得格外锐利,却没空理会,只目瞪呆地盯着卫西。卫西却依旧用那仿佛在学术研究般认真而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等待解答。
况志明被他澄澈的目光盯得脸涨得通红,简直一刻都留不去了,抓着妻的手转狼狈就跑。
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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