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园,山石崎岖的隐秘石,男人断断续续的虚弱不时飘。
凉昏暗的石弥漫着重的腥气,南夏人瑟瑟发抖的被藤条绑在了石上,近乎一丝不挂的躯上遍布与伤痕,翘在半空的被掌掴到红却仍在被撞击的不停作响。
被浇多日的被调教的越发媚骨柔,饱满的散发着淡淡的香,细腰之,圆翘满满,一被撞,手弹的就晃颤,后里无法控制的不停放求的。
已被到外翻的红后被不停榨白沫,两条无力的上淌白。无力撑地的世近乎是被拉着双臂吊在,青紫的腰被男人握着不停来回撞击,着不停发扑哧声响。
被了满肚的世已被侍卫在这石了整整一天,滴未的人嘴里只有粘稠的,哑的嗓烧的说不话,咙里不停低低哼着,“嗯…嗯…啊…大人…嗯…慢…啊……”
里无光的世脑发昏痴痴看着石,挂着汗珠的只能受到不停有的刺来,在他搅的天翻地覆,让一直不停到搐的一一绷双脚,不断。
石地上和失禁的混杂在一起,的异族躯在这般场景之越发让这些平日里神经绷的侍卫们兴奋起来。若不是王大发慈悲奖赏众人,他们这辈可能都没机会摸一把南夏人的,更别说面前的味是贵的南夏王爷之。
大力合的清脆啪啪声不停在狭仄的山回响。
糙壮的侍卫心愉快的大嗓门声调侃叫:“南夏人真好!就连男人的都这么,快看!他还会自己着要呢!”
被多日的在蛊瘾鼓动越发会主动,用温柔包裹来回的。得男人不停,抬手一掌打在了那贱的白上,引得世立刻痛的哑声尖叫,“说啊!你还想不想要!”男人残着将自己的通通了被待已久的小。
之被久冲击碾压的世早已不,前只有少量晶莹透明的不停外。他前发白虚晃的似乎有了重影,被的颤抖不停的仍本能的让他一直张着嘴,“啊…啊…啊…贱…想要…啊…疼…大人…啊…啊……”
不停的小红艳诱惑,早已被了的很快就被一堵的严严实实,刚去的被满满了去,让虚弱发抖的世扬了脖喊了声。男人两只手抬起了世的双,把他的大开着折了起来,让世控制不住,重心直接落在了上,一被得尖叫声。
男人一边抓着柔的一边笑着开始发力,“哈哈哈哈!这哪里是疼,这是得直叫唤!是不是啊,小隶?”
男人们大声放肆的笑声在山里几乎震耳聋,在笑声被得前后摇摆的世晃颤,里大不停倒来,伤势的疼痛连着隐匿在快之让他双痉挛,“嗯…嗯…啊…是…啊…贱……啊啊……”制顺从所有人的话语让后嚣张的撞越发疯狂,似是想要贯穿这妙的把他死在这,“啊…啊啊…大人……啊…啊…噢…哈啊啊!……”
旁边刚刚发过的男人在世妙的悠闲的重新穿好上的衣服和巡逻盔甲。他将佩剑抵在地上,抬看南夏质被的近乎失魂失智,上覆满,嘴里却仍旧言艳语,侍卫不由得笑了声,“被了一天了,还这么呢。”
正猛世的男人狠狠抓着大,两手分开他的,仔细看着自己的在那的里肆意驰骋,一边咬牙暗暗用力一边也笑了起来,“再一,我更喜!”猛力的撞击得质瞪大了双尖叫连连,“啊啊!…啊!…大人…大人…啊啊!!……”
男人上未脱来的冰凉盔甲不停撞击在柔的躯上,让本就无比的越发抖得厉害。士兵听着清晰的渍声,突然笑着用力抓起了质柔顺的发,像母狗似的拉扯着不停撞着他的,“喜吗?”
“嗯…嗯…噢…啊啊啊!喜…贱喜…啊…嗯啊啊!——”声尖叫的质神一滞,叫着浑剧烈抖了几,早已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小透明的。被到再次失禁的质筛似的打摆,在士兵们的大笑被的成了一滩柔。
侍卫们的玩乐还未结束,循声而来的王的仆从踩着枯枝走了山。
看到底如此景象,侍从脸上倒也没有什么表神,只是冷静的开叫停了他们的娱乐,“都停。今天到此为止。”他淡淡瞥了一被得无力抬的质,抬手示意后跟来的两个年轻人去把意识模糊的人放来。
看到侍卫们兴致未尽,一脸难言的绪,侍从难得多解释了一句,“王令世前去觐见。”看到侍卫们识相的一语不发,侍从侧过让年轻人先架着意识混沌、浑污的质走了山,然后回继续朝侍卫们说:“如果还没尽兴,明天你们继续。”说完侍从也不回大步离开了这片靡之所。
被架走的质并未直接被带去见东胡王,反而被拉回仔细清洗了一番。
趁着沐浴更衣时休息的世虽仍有些虚弱,但到瘾暂缓,脑袋里迟钝已久的理智渐渐恢复了过来。他看着面前这些生的仆人为自己换上了外两层的袍,世揽袖抬起双手,静静看着他们为自己系上腰带。
穿上蔽衣的世瞬间心安。虽衣袍仍为空,但厚实柔的衣料仍将他的躯遮了个大概。世摸着上熟悉的南夏锦缎,不知东胡人又在何歪招,但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王的手跟在旁却不多言辞,不明状况的世见他如此也只好保持沉默,只听话的他的命令行事。两人直到走到一隐蔽无人的殿侧门前,侍从才冷然回看了一世,“若非王令,殿后不要言语。”
侍从的语气听起来格外严肃,迈门的世看到正殿外守着禁卫,整座院半声响没有,他微微皱了眉,脚步也跟着放轻来。
两人走过廊角,抬却撞上了不远前来赴会的王后一行。
远远看到女人的那一霎那,世形一僵,手上暗暗拢了衣服,脚步意识的往后退去。
可是已看到他的王后立刻叫住了他的脚步,让他陷了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走到世面前的王后在他恭敬行礼时淡淡打量了一遍他上不不类的衣裳,自然也看到了他脖上系着的那耻辱的红绳。她自世肌肤上那些层层伤痕看起,直到看到他脚上那串铃铛,神自始自终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她早已知晓他在遭受的一切。
她打发走了王的仆从,不再避讳边侍女,手上小心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往世面前走近了一步,直言:“若早早承认,堂兄又何必承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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