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动,他们这些人能不能保住自都不好说,更别说还想什么事了。
罗用这一次在安县推广普及教育,也算是给自己添了一个政治筹码,一来是赢得一分安百姓的人心,二来,也是为了巩固自己作为一个能臣吏的形象。
无论这朝堂之如何倾轧,局势如何变迁,真正有才能事的人,总还是可以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的。
比如说这一次罗用提开办小学之事,虽然反对的人很多,但是也有一些支持他的人,从某程度上来说,罗用就是获得了这些人的认可。
而他如果什么都不,当然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受到许多人的攻讦,但他同样也得不到支持,作为一个默默无闻又没有背景的官员,朝一旦有个什么动,轻易就会被人挤去了,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谁又会在意他的去留?
杜构常常会与罗用一同议论朝的形势,给他提一些有用的建议。
有时候听罗用说起这些事,又想起他当年在西坡村时的模样,不免也是有些叹:“不曾想,师父你亦思量得这般多。”
“既已走到了这一步,又如何能够不去思量。”罗用言。
若想无忧无虑,只在那西坡村待着便好了,何苦又要来这安城。
既然已经来到这权力心,在这漩涡洪之,那自然就是要搏上一搏,真正事来,至于那诸多危险,以及自安危,罗用现在渐渐也是有些看淡了。
只是时常会忧心自家那些兄弟姊妹,尤其是面那几个小的,担心他们还未来得及大成人,人生都还没过个什么滋味来,就被自己给连累了。
四娘这几年已经越来越能担事,渐渐有了大人模样,对于这一,罗用也是很欣。
五郎他们几个现在还没有什么方向,尤其是五郎,今年虚岁都二十了,若是搁在别人家,这时候肯定便要开始谈婚论嫁,他倒是不着急,上边还有阿兄阿姊着呢,也没有什么压力。
罗用曾经找五郎谈过话,问他将来想什么,五郎说他也没想好呢,无论是当官还是生意,他都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
在罗五郎,当官的都得是罗用这样的,生意的都得是四娘她们那样的,都是比较彪悍的人,跟他们比起来,五郎就觉得自己差远了,别到时候事没好,反给家里人拖后。
在安城生活了这么久,今年二十岁的罗五郎,也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小了,他知这安城并不好混,若是不去与人争抢还好,一旦想去争什么,那人与人之间的倾轧,就会很残酷。
当然他也不是想当缩乌,主要还是没想好自己能什么。
罗用听完他的想法之后,实龄才十九岁的小孩,没想好自己将来要什么也是正常,于是便:
“那行,那你就先当个闲人吧,甚时候想好了,甚时候再来与我说。”
不过五郎这个闲人倒也没有真的那么闲,平日里他还是要到白府那边去上课,再加上他朋友又比较多,常有一些少年人找他一起玩,他们有时候会去外面,有时候就在县主府待着。
前些时日有几个少年合力抬了一半人的陶釜过来,说是想了一个新方,要自己动手一锅羊脂皂,别个家里怕有大人要说,于是便来找五郎,然后他们就在县主府前院的一个角落里砌了一个土灶,在那里起了羊脂皂。
一群少年捋起袖撩起衣摆,七手八脚地把买来的羊脂放在陶釜里熬煮,有搬柴的有烧火的有负责搅拌的,玩得还闹,罗用回来的时候见着了,也没,只让负责饭的刘婆她们多几份饭,不需十分细,罗家人吃什么他们便吃什么。
后来那一锅羊脂皂来,脱模之后,这些人又坐在罗家廊雕皂,刘婆等几个洒扫饭的打趣他们,是不知这些小郎君们雕来的皂要赠与谁。
最后雕来那一地的皂屑,就被刘婆她们扫一扫,各自分了拿回家洗衣裳去了。
这安城不比常乐县那边,羊脂皂并不便宜,寻常人家大多都用得比较节俭,有那实在很省的,一年到都用不了一两块,家里的媳妇若是用得多了,当婆婆的便要不兴。
五郎和他的这些朋友们,时常也会带着六郎七娘他们去玩。
七娘本来就是个玩的,基本上这年男孩们会玩的把戏她都会,有时候也是有玩疯了,罗用却并不怎么,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叫她再玩两年便是。
六郎格腼腆些,个要,读书很是不错,待人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看起来很是靠谱,罗用寻思着他将来也许能走仕途。
于是就这般,罗家罗大娘他们每日忙着自己的事业,五郎他们几个每日依旧到白府上课。
这一日,白府这边来了几个客人,乃是白二叔他们的朋友,也是相熟的世家。
这回过来客的这位郎君颇有学识,在安城也算有些名声,就是为人略有几分刻板,他有一双儿女,亦有才名,不少人都说他这一双儿女教得好,时常拿来教育自家小孩,典型的就是别人家的孩。
这一日他们来客的时候,五郎他们和白家后辈们正在上课。
这位郎君姓石,他有心想要炫耀一自家儿女的才学,于是便让他们和五郎等人一二,他的这双儿女确实也很争气,平日里显然都是很刻苦的,经书典籍熟记于心。
这着着,年轻人们很自然就说起了时事,这个时代的读书人绝对没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说法,有想法有见地对于年轻人们来说也是很重要。
说到时事,近日这安城的郎君们,便没有不说那几所小学的。
那石家小娘言:“安女学虽好,却到底有违正统。”
十几岁的小娘,哪里又知什么正统不正统,不过都是她那迂腐的老爹给教来。
安女学乃是罗用起来的,这时候听她这般说,五郎他们几个肯定就不太兴了。
白家大人与那石家郎君自然也知晓这况,猜想接来肯定会有一场辩论,只等着看这些年轻人会如何辩。
倒是没想到,这回率先发声的,并不是年的罗五郎,也不是格外向的罗七娘,而是一向都表现得彬彬有礼的罗六郎。
只见这个得颇好看的少年郎抬了抬眉,对那石家小娘言:
“你倒是十分维护正统,只那正统又待你何?”
这话就很扎心了,这石家兄妹颇有才名,以她二人的,她那兄将来必定是要仕的,混得好一的话,将来说不定还有机会被载史册,为后人所传颂,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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