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便用腐大酱和你们换豆渣。”罗三郎也很兴,腐大酱这些东西,本用不了多少本钱。
对罗用来说,虽然羊也很不错,到底不像猪那般,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会儿,天天吃猪,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穿来这边,发现这里的人竟然不行吃猪,时日愈久,他就愈发怀念起前世那些用猪的菜肴。
奈何他们这个村本没人养猪,倒有几家养羊的,过年那些天就有人宰羊,一回罗用去晚了,就逮着一条羊大,第二回 又有人杀羊,他就早早去那边等着,然后往家里提了一条前和小半扇羊肋。
这年也不比前世,今天买一块明天买一块骨的,难得有人宰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冬日里可以多买些,一时吃不完也不怕,往屋檐一挂,第二天就都冻上了。
相对羊,猪就不太好买,村里没人养猪,买个还得去城里,年前罗用刚好在城里帮人盘炕,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大块,如今也早吃净了,连个油星都没剩,之前他们隔三差五就在家里炸酱面吃,那油消耗起来快得很。
听闻罗用要收豆渣养猪,村人都很是兴,一个个都乐颠颠地跑去帮他盖猪圈,那猪圈的位置就选在罗家院坡的那一块平地上,在村路对面不远,距离房稍远些,也免得把人熏着。
至于那些猪的安全问题,那是不怎么需要担心的,村人常常让家里的小孩去放羊,有时候放着放着,小孩就不知把羊放哪里去了,大人跑去找找,也总能找回来,也少听说有丢羊的。这年的民风还是不错,听说在别,也有那山贼匪,但是在他们这一带,可是连小偷都很少见。
这猪圈也是搭得简陋,用木材之类的搭一搭,上再几个草片挡雨,猪栏总共修了四个,罗用打算先养八猪,两两一栏。
目前这猪圈是简陋些,因为现在大伙儿每日要豆腐,本来就比较忙,瞅着上又要耕,能过来帮他修猪圈已经是很有心了,实在不适合再提更多要求,待到今年秋后,天气冷了,罗用到时候再看着将这猪圈升级便是。
修好了猪圈,大家又商量起了买猪崽的事,现在他们西坡村的人因着这豆腐生意,跟许多村的人都有往来,消息也是灵通得很,对于哪里有人养猪,哪个养猪家里有猪崽,谁谁比较厚,谁谁比较猾,基本上门儿清。
最后买来的那八猪崽就很不错,看着壮实,价钱也实在。八猪崽加在一起不便宜,罗用如今手上也没几个钱,不过好在对方也肯收粮,粮这东西,罗用最近倒还真攒了不少,家里卖着腐大酱这些东西,许多人都是拿的粮过来换,每月逢五那三天都要糕卖,也能得来不少粮。
八猪崽,七公猪一母猪,价钱也是不同,母猪贵公猪贱,罗用这一次大抵都要的公猪,只挑了一母的,打算用来留,一母猪能崽许多年,一窝就能有好几,罗用一时还不打算整太大规模,一母猪就够。
罗三郎此举,就让那卖猪人有些看不明白了,从前那些跟他买猪的人,大多挑的母猪,再搭一两公猪用于,等这些猪大了,那些母猪就个个都能崽,了猪崽就能卖钱,大猪小猪一起卖,岂不是挣得更多,怎的这罗三郎偏偏就与别个不同?
罗用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之所以挑公猪,是为了阉割方便,这事说来多吓人。
猪圈修好,猪崽到位,这一日,罗三郎便拿上他家那把菜刀,去了猪圈,之后村人便听到了那一阵又一阵的猪崽们的惨嚎。
不少村人连忙跑去瞧究竟,结果就看到了罗用提着一把菜刀,将猪圈里那些公猪一全阉割的人间惨剧。至于留的公猪,那是不需要的,到时候临时赶去跟别人家的公猪一,上了再给个小红包便是,不必特意再养一猪。
“三郎,你这是作甚?”村人们很是受到了一番惊吓。
“我曾偶然听人说起,将这公猪去势之后再养,不仅得快,最后所得的猪也更为,无那腥臊之味。”
罗用抬起袖了额上的汗,人生第一次这事,他也很有压力啊。实在也是没办法,这事他自己不还能叫谁,总不能再喊二娘过来。
顺手将最后一个放到碗里,起从猪圈走了来,这时候他的双手已经染满鲜血,一手提着菜刀,一手端着一碗,那模样着实有些吓人,所到之,人人皆避。
“竟还有如此一说?”村人们这时候大多心复杂,好奇有之,惊惧有之,慨有之,没想到这个看着清清的少年郎,竟然能得了这手。
“便是。听说有一本农书上曾经提过此法,只是不为世人所知。”罗三郎走到猪圈外,了一气,慢慢呼,复又对众人说:“此甚补,你们可要?”
“我要我要!”众村人纷纷表示自己需要补,刚刚那些惊惧害怕的模样,早已不知被风去了哪里。
说起来,这些乡汉哪一个没宰杀过自家养的公母,猪羊也是有人杀过,甚至还有些人是从战场回来的,血腥场面也是见过不少。
但是将活生生的猪崽去势这事,他们之前那是想都没想过,之后每每想起,更是不自觉就想伸手去捂住自重要位。
既然是农书上提过的方法,这事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不就是去势嘛,刚刚他们也都是围观了的,罗三郎手法甚是利落,一边一刀,将那两个挤来再抹把灰,完事。时间过去几日,那些猪依旧也是活得好好的。
只是,此事过后,罗棺材板儿的名声更响,再经过些许时日的发展壮大,便可止小儿夜啼。
第24章 又是一次双赢
看着自家几小猪都好好地活了来,罗用也是松了一气。
关于这劁猪的方法,他之前也只是在某位老乡家吃饭的时候,听人说起过一次,如今却要他自己上手去劁猪,心也是比较忐忑的,不得去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把自家这几猪崽都给劁死了。
结果上手一试,没想到竟然十分顺利,于是他顺手就把剩那几猪也都给劁了,原本想要分成几批尝试的计划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果然,他在劁猪这件事上面还是要比画画来得有天赋。罗三郎心如此想。
说到画画,罗用最近还在跟芍药较劲呢,这两天又了一个芍药样的羊毡垫,多少比原先那一个好一,但也还是不满意。
“阿兄,该去喂猪啦!”院外面,罗五郎声喊。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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