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番外七 盖亚意识(五)
伊阿珀托斯离去之后,林一羽找了本书看。现在纸质书非常稀少而且珍贵,甚至有的可以作为古董行拍卖。
他看了会书,天渐渐暗了来。
他合上书,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去了浴室洗澡。等他洗完之后,他发现自己换来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新衣服。
他把新衣服穿上,发现和他之前见过的上穿的衣服十分相似,布料很少,贴着,暴大片大片的肌肤。
他了洗手间,发现黎戈正坐在床边。
黎戈看见穿着衣服的林一羽,呆了呆,然后偏过了。
林一羽不自在地抱着手臂,“我想穿我原来的衣服,可是不见了。”
黎戈轻咳一声,说:“可能家政机人拿走了,我叫人拿其他衣服给你。”
林一羽问:“会睡在哪里?”
“他们会睡在地毯上,有的可以睡在主人的脚边。”黎戈拘谨地说,“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不会对你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睡其他房间。”
“我们睡一起吧。”林一羽相信黎戈不会对自己什么。
“今天晚上你可以先穿我的睡衣。”黎戈从衣柜里把自己的睡衣拿了来,递给林一羽。
林一羽犹豫了一,背对着黎戈,换上睡衣,然后他上了床。他躺在床上,给自己盖上被,“晚安。”
“晚安。”黎戈熄了灯,睡在了林一羽的旁边。
林一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黎戈抱在怀。这个人虽然是人工智能,并且有颗冰冷的心,怀抱却是温的。
黎戈察觉林一羽醒来,也睁开了睛。他其实并不需要睡眠,他只是享受和林一羽睡在一起的觉。
林一羽看向黎戈,从外表上看,他无疑非常俊,能令许多人为之倾倒。他伸手,摸了摸黎戈的脸。黎戈的脸上有着细微的汗,肤白皙,且没有丝毫的瑕疵——这是完的、生与机械相结合的产品。
黎戈双目微闭,像是只被顺的猫。
林一羽推了推黎戈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
黎戈将林一羽抱得更,“再睡一会吧。”他和林一羽在现实世界见面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黎戈。”林一羽轻声叫了黎戈的名字。
黎戈又抱了一会,才放开了林一羽。他喜林一羽的温度,他觉得和自己上太能的度完全不同。他还喜林一羽柔的肤,让他想起羽、云朵、棉糖等等,所有轻柔、甜、丽的东西。
林一羽了床,发现床柜上有一新衣服,于是脱睡衣,穿上了衣服。他终于穿上了正常的衣服,心略微松了气,然后,他去了洗手间。
黎戈也跟着林一羽了洗手间,从后面抱住林一羽的腰。
林一羽轻轻拍了黎戈的手,“别闹。”
黎戈把搁在林一羽的肩膀上,“我想亲亲你。”
“我还没有刷牙。”林一羽拒绝了。
“我不介意。”黎戈还是想亲一亲林一羽。
林一羽转过,亲了一黎戈的嘴,“好了,别闹了。”
“不是这样。”黎戈闷闷地说。
“那是怎么样?”林一羽拿起了电动牙。
黎戈抓住了林一羽的肩膀,让他转过来,然后把他压在了洗手间的墙上,吻住了他。刚开始是舐,他着林一羽的嘴、和牙龈等等地方。接着是,他着林一羽的,仿佛是什么似的。
林一羽睁大了睛,他的手腕被黎戈抓着,被黎戈压着,丝毫不能动弹。他不是没有和黎戈接过吻,但是这一次的吻,似乎和以前都不一样,他第一次受到黎戈汹涌的望。
过了好一会儿,黎戈的嘴才离开林一羽的嘴。
林一羽的嘴有些红,泛着光。
黎戈这才发现林一羽的手腕被自己抓红了,“抱歉。”他也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仿佛着了一般。
林一羽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你……有些奇怪。”
黎戈握住了林一羽的手腕,这次他用了很轻的力,“疼吗?”
“不是很疼。”林一羽见过黎戈打架,知他对自己已经算是温柔了。
黎戈沉默了一会,说:“我你。”
“我知。”林一羽微笑。
“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要你。”黎戈顿了顿,“哪怕你不是人类,是别的什么,我也你。”
“我好像忘了跟你说,我也是。”面对黎戈的告白,林一羽终于说了自己心的真实想法。他确实对黎戈动了心,虽然他们之间有着许多的阻碍和矛盾,但已经发生了,不能收回。
黎戈抱住了林一羽,“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我自己也一样。”
“连我都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你为什么不相信你自己呢?”林一羽回抱住黎戈。
黎戈将林一羽抱得更,“这就是人类说的‘幸福’吗?我觉我的心要爆炸了。”
这么形容这觉呢?浑好像过电,又好像轻飘飘地在天上飞;好像品尝一份甜,又好像冬日在火炉旁——不,比这些更为激烈。这陌生的觉,溢满了他的。
两个人抱了一会,才分开。
林一羽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于是洗了脸,刷了牙。
两人了洗手间,黎戈从一个屉里拿了一支药膏。
“小伤而已,过一会就好了。”林一羽不在意地说。
黎戈持:“让我帮你涂药。”
黎戈把药涂在了林一羽的手腕上,药效十分迅速,几分钟后,林一羽手腕上的红痕就消退了。
忽然,门铃响了。
黎戈打开门,一个机人推着餐车走了来。
机人把餐车上的一一摆在桌上,“请慢用。”他说话的时候,上的红灯会一闪一闪。
这机人和人工智能不同,没有自我思考的能力,只能照特定的程序行活动。不过,这也是市面上最广泛的机人。
林一羽和黎戈在桌旁边坐,两个人挨得很近。
桌上铺着白的桌布,桌布的边缘是致的丝,银的烛台上着白的蜡烛,玻璃瓶里百合正在绽放。
早餐是吐司、煎和培,还有一杯咖啡和一杯橙。
餐桌上有蓝莓酱、草莓酱和生酱,林一羽选了蓝莓酱。他把蓝莓酱涂在吐司上面,然后先咬掉吐司边,接着吃间的分。吃了几片吐司之后,他开始吃煎,煎是半熟的,用叉戳一,黄就了来。培烤得略微有焦,不过他就喜这么吃。
他把方糖扔咖啡里,方糖一咖啡,就迅速化了。他用勺搅拌了一,然后把咖啡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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