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爬上了静安寺。
她一路问了好几遍,他们究竟要去什么,可景詹都始终不肯正面答她。难不成太还想学妇人们烧香拜佛不成。
了静安寺的山门,太却并未带着她去金殿,而是绕过寺后,穿过一月亮门,走一条偏僻的小径。
温亭晚似有所觉,百步之后,果见那棵古柏矗立在那里,繁茂细的枝叶迎风招展,系在树上的千万绸条亦如红浪翻,其上文字若隐若现。
“殿带臣妾来这儿什么?”温亭晚不解。
景詹不答,从怀取一破旧褪的红绸。
温亭晚一便认了来,那是她一年前亲手取并埋在这里的那。
“这不是……”她诧异,“缘何会在殿手上。”
“那夜,其实我一直在暗看着你,待你走了之后,便命人将它挖了来。”景詹看着红绸上依稀可辨的字,歉疚,“从前是我不珍惜,可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又从怀掏一块崭新的红绸,将新旧两红绸系在了一起,一抬手便轻轻松松系在了一个温亭晚踮脚都够不到的地方。
两红绸随风时而缠绕,时而飞舞,纠缠不休。
破旧红绸上模模糊糊写着“愿与太相濡以沫,白终老。”
而崭新的红绸在细碎的光清晰地映其上漆黑的字样。
“愿与妻温亭晚生生世世,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景詹牵起温亭晚的手,忽然:“晚儿,你当初嫁给我,是父皇为了钳制皇后,阻止沈云霓东,才借着献画的名义,让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太妃的吧?”
温亭晚粲然一笑,却不答他。
的确如此,当初太在秋狩之上救了她,她便对太心怀慕。不久之后,皇帝便偷偷在外召见了她,问她是否愿意成为太妃,并毫不避讳地向她讲明了缘由。
太虽养在皇后名,可皇后却始终将他视为壮大安国公府的工,若沈云霓真的嫁给了太,诞了嫡,待皇帝驾崩,沈家逐渐势大,便无人可与之抗争,只怕安国公府到时反会成为太的一大阻碍,甚至是心大患。
温亭晚当年确实是怀着慕,也抱着报恩的心嫁东的。
可她不知,原来不只是她,整个温家都是皇帝为了给太铺设前路而利用的棋。
没了安国公府这个后盾,皇帝便想着扶持温家,以支撑太的储君之位。
温亭泽当年突然决定奔赴战场,怕也是皇帝在后推波助澜。
温亭晚看向太。
皇帝为了太,为了大骁的未来用心良苦,殊不知其实太比他想象的更为睿智沉稳,安国公府落此结局,其也有太一份,想必将来他定能成为超越现任皇帝的一代明君。
“晚儿,温家不会成为第二个安国公府!”景詹似乎看她所想,信誓旦旦。
“我知。”温亭晚回之一笑。
她一直都知,她不是皇后,她们不一样!
她没有野心,温家同样没有。
她抬眸看向那崭新的红绸,忽得撇了撇嘴,对太:“殿,你还说什么生生世世,若来世我不喜您了可怎么办?”
“你不必喜,一定别喜。”景詹认真地看向她,“一世,不,往后的生生世世,便让我先喜上你吧。我定会好好追求你,直到你说愿意为止。”
温亭晚怔了怔,旋即俏地一笑,“殿可记牢了,这可是你说的,别往后喝了孟婆汤便忘个净。一世没有易术帮你,你可不要半途而废啊!”
景詹的眸光柔似,他忽得低,捧住温亭晚的脸吻了去,不似从前的霸,这个吻缠绵而又轻柔。
天气清,秋风裹挟着淡淡的桂香沁人心脾。
景詹放开她,语气诚挚地答。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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