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狂的一夜让翟温瑜觉得疲累,但是心里面的枷锁总算解开了,比起前几日那失魂落魄的样反而要好了不少。
第二天他醒来,上什么也没穿,翟信然替他穿上了鞋袜衣。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翟温瑜问。
“你想什么时候回家?”
翟温瑜埋首翟信然怀里:“等会就回去。”
,总是给他一不太安稳的觉。
“我想回去看宝宝。”翟温瑜小声说。
“我把宝宝接到来了,等会就让你看他。我在还有事,再呆一日咱们就回去好不好。”
翟温瑜没说话,只了。
不多时,翟信然走了,而阿竹抱着小孩过来。
翟温瑜伸手摸着儿的小脸,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阿竹立在他边,轻声:“本以为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怎么老爷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
翟温瑜收回了手:“今日,是小皇帝祭祖,昭告天的日吧。”
阿竹:“是。”
“如果有人不服,今日也是最好作的日吧。”
阿竹微愣,然后:“是。”
翟温瑜将目光转向了窗外,今日应该就是翟信然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所以才把自己接了,把孩也接了来。
只怕今日又是一场血战。
在翟信然要离开的时候,翟温瑜便已经猜了这一切,他却未曾阻拦。
他知,这是一定要的事。
而且他也相信,翟信然会回来的。
时间一一滴的淌。
等待往往是最难熬的时候。
太行,天变得暗沉起来。渐渐的,已经燃起了灯火。
便是阿竹心都有了几分不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真的事了?
她时不时的朝着门外望去。
而与之对应的是,翟温瑜。
他显得非常的平静,吃过饭后还轻声哄了宝宝睡觉。
之后便躺在贵妃榻上看着一本史书。阿竹劝他睡觉,他只摇。
三更天的时候。殿外传来了匆匆脚步声。
翟温瑜忙从榻上起,朝着门走去。
阿竹:“老爷,小心啊。”不能够确定来人到底是谁,她必须保护老爷的安全。
翟温瑜说:“没事的。”
说着,朝前去,站在了门。
他什么都不害怕了。
翟信然能够回来,他会有很多问题要问他。问他本来的名字是什么?问他家里面是怎样的?问他……
如果翟信然不能回来,他就跟他一起去了……
所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门咯吱地打开了。
随着两扇门打开,门外人的脸也了来。
翟信然上穿着银光闪闪的铠甲立在门。铠甲上还滴落着红的鲜血。想来是怕他担心,一路上急匆匆的赶回来的。
翟温瑜毫不迟疑,上前一把搂着他的肩。
而翟信然也伸手搂着他的后背,亲昵地磨蹭他柔的面颊:“好云儿,一切都结束了。”
翟温瑜不太清楚这一句“一切都结束了”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放纵了自己的绪,的抱着前的人。
这一瞬间,几乎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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