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间的话,翟温瑜在那一瞬间晃神。
他们在说什么。
玉玺,皇后……
是自己听错了吗?
翟温瑜抿嘴,他转,对着照顾自己的婢女:“走,我们回去。”
婢女见他脸苍白,忙:“老爷不是要去见少爷吗?”
“不……不用……”翟温瑜轻声:“回去就好……”
回去就好。
月如钩。
婢女搀扶着翟温瑜慢慢地朝着房走去。
翟温瑜很熟悉这条路。
他之前也常常去恒儿的书房,在翟信然辛苦工作的的时候,他过来送饭送菜,细心宽。他们还曾经在书桌上媾。
路还是熟悉的路。
有几个弯,要走多久,翟温瑜都清楚。
但是方才他听到的话却是那么的陌生。
最初他想着,自己杀了摄政王之后,伪朝没有了主心骨,天大,而他安国的能人异士便趁着这个机会稳住南边,甚至再一举夺得北边,光复故国。
然而他昏迷了六年,醒来之后,便得知,事并没有如他所愿。
摄政王确实是被他杀死了,不过伪朝的小皇帝很快就亲政了,甚至因为摄政王之死,整个伪朝同仇敌忾,为了报仇更加气势汹汹。
至于他的故国,却本没有抓这个他用生命换来的机会,先是党派之争,而后几个将军为了统治,纷纷挟天以令诸侯,手握重兵的帅立了先帝弟弟的儿德王为新帝,而另一位张帅因为同德王的母族有过仇怨,故而拥大行皇帝之弟的孙为皇帝……便已经先了起来,又怎么会是伪朝的对手……
翟温瑜死了一次,醒来看见这样的结果,心里面无奈极了。倒是也看开了许多事。
月盈则亏,盛则凋。
大安绵延数百年,终要到达陌路。如今被伪朝打败只因国家积重难返,虽然有外忧但是更加要的是患。
自从他醒来后,翟信然日夜守着他,什么东西都不许他碰。
生怕他会再次自尽,死在他面前一样。
翟温瑜知自己把他吓坏了,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既然我已经活过来了,就不会再寻死了。”
那位小侯爷已经随着那一杯毒酒死去。
如今活着的翟温瑜想要同翟信然过去。
他的伪朝已经成了百姓们的大京王朝。在民间依然传着反京复安的人士,但是翟温瑜知已经翻不起波澜了。
他可以在这个时代活去,但是他给自己立了一条准则——绝对不同伪朝扯上联系。
恒儿也是知的啊。
那么他又怎么会跟那个皇后有关系。
还有玉玺。
他料想的一定没错,他们说的玉玺,就是他从带来的传国玉玺。
在他决定去暗杀摄政王的时候,他将玉玺的落告诉了翟信然。
难不成是恒儿将玉玺从河找了来,然后献给了那位皇后……
他怎么能够这样!
他应该知自己知后会多么的难受!
还有……
难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翟信然骗他的吗?
想到这里,翟温瑜心一阵剧痛。这恰好是要房间的时候,连带着脚不稳,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
“老爷!”
旁的婢女大叫一声,手疾快的去抓他,还是慢了一步。
翟温瑜整个人倒在地上,怀七个月的肚狠狠撞击到了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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