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你的家人呢?”
“我是孤儿。”他握着少年的手才刚刚有些放松,心却越发地陷难以平复的境地,“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后来因为生了一次大病,遇到帕西亚,她救了我,之后她就时常来看我,也让我学习了剑术。我一直把她当成另一个母亲看待。从见习剑士晋升成为正式剑士之后,虽然也认识了很多朋友,但是总是很难他们的世界…”库洛克看着少年湛蓝的睛,好像看见了一片悠远的海洋,“我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即使我打倒了龙,得到了主神大人和国王殿的赏赐,他们还是和我隔着一段距离…”
“但是我记得…那个占星师女孩好像喜你的?”这么说来,她之前好像一直把自己视为敌人吧?而且是敌,她肯定对贝尔的是男女之间的那喜,“为什么贝尔没有选择她?”
“我一直在等。”库洛克注视着少年,“自从打倒龙之后,我回到王国得到国王颁布的第一剑士勋章,很多女孩也慕名而来,想要嫁给我,成为我的妻。”他说着过去的这些荣誉却完全没有喜悦,“朵拉作为占星师,她对我的命运了占卜。她说在一个既定的日,我的命定之人会从天而降来到我的边,希望国王能够遵从天命,在那天到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我。而在我遇到那个人之后,让主神大人为我们证婚。”
这个桥段听起来有耳熟……
这难是他们相遇的开始?
“难…朵拉已经预测到你会遇到我吗?”可是如果她能预测到那个人是自己的话,就不应该那么惊讶才对,“那你又为什么会现在大浴场里?”
“朵拉告诉我在那个人现之前,我要沐浴更衣,心怀诚意的等着他,所以我就去了离的浴场…”他现在看谢晴的神又有了一些不同,好像多了一回忆的甜,“是命运让我们相遇的吧?如果是这样,又怎么会再让我们分开呢?”
“……可是,”谢晴言又止,不知是命运开了什么玩笑,让他正好掉贝尔所在的池里,但是贝尔却毫不怀疑地接受了他,“为什么你就认定你的伴侣一定是我?占星什么的,也有可能错的吧?”
“我第一见到你,就有很怀念的觉。”库洛克伸手抚上少年的脸颊,温而柔的十分熟悉,“…好像是我不完整的记忆里遇到过的那个人。”
“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之前库洛克也和他提起过过去的事,难他和那个人的形象真的重叠了吗?
“他也是从天而降,很突然地来到当时还是见习剑士的我的边。”记忆里的脸型廓比少年要柔和一些,“笑容很温,就像晴天…”但是笑容真的非常相似,所以他一度认为自己过去遇到的那个人就是晴——“你可以为我微笑吗,晴?”
他很想答应,可是现在看着库洛克虚弱,神又陷纠结的桎梏之,他真的无法发自心地笑来。
“你现在这个样,让我怎么笑得来…”他抓住放在他脸颊上的那只手,作了一个怪异的苦笑的表,“你一直着的人,其实是那个人吧?”
被这样问,库洛克也愕然了。他之前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晴提起了,他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把晴当成了那个人的替……
他现在也无法回应。
两个人的对话一陷了僵局。
“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你痊愈了,”他也是时候该离去了,“我们再好好谈。”少年看向他的神还是带着温的,但是底也多了几分郁。
“晴…”他想要握着的手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了,库洛克自己的心也在动摇,心疲惫的他,现在也需要一时间和空间来消化这些不安的猜想。
少年离开房间,他握着拳,走向楼梯间。
他现在只想逃避。
等到帕西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少年把拿回来的鳟鱼和蘑菇都理好了,了一整桌香气四溢的异国料理。
“对不起,我擅自用了你的厨房,”谢晴把煎鱼和蘑菇汤分了小份到两个碗里,准备给库洛克送去,“也不知我的菜合不合你们的味,但是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能多吃一…”
“哎呀,没关系,你的菜我还没门呢就闻到香味了,肯定不会不好吃的!”帕西亚挎着个篮,她走到饭厅的橱柜旁,把篮里的药品和货分门别类的放好,“其他人也快要回来了,我等叫他们都来尝尝你的手艺。你那份是要给贝尔的吧?”
“嗯。”少年了,又给碗里添了两勺,“他这两天胃好吗?”
“我还正愁着呢,他又是发烧又是念叨着你,都喝得不多,面包之类的粮也就是啃了几就不想吃了,虽然我一直劝他要吃饱了有力气的才能去找你,但是他就是说吃不…”帕西亚说着,就像担忧孩的母亲一样满面愁容。
“不过既然是你的,他总会赏脸吧?他刚才见到你绪波动很大吧?你知他边没几个能亲近的人,自己受了伤,也只能自己伤,虽然他也不是那特别要的个,但是有时也容易钻角尖,激动起来就拼尽全力不顾一切的,我真的担心他的。”
“他也说了,帕西亚像妈妈一样关心他,他很谢你的照顾。”少年听着,脸也黯淡了些,“嗯,我想他以后会想明白的。”
“你们之间怎么了吗?吵架了?”听着少年冷淡的语调,帕西亚锐地察觉到了些许变化,“他生着病,脑烧坏了,可能说话会有些不清不楚的,你别往心里去。这两天他一心想的都是你,见到你本人了,难免会激动——”
“嗯,我明白的。”谢晴没有直视帕西亚的睛,他只想着尽快把晚餐送上去,好离开这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尴尬的境,“我先给他送餐去了,回见了,帕西亚阿姨。”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帕西亚还是到了一些违和。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是谁变心了?之前她也听说过占星师的朵拉有对贝尔展现过好,但是贝尔最开始就婉拒了她。难是这个少年移别恋了吗?但是看他一回来就猛冲上去找贝尔的样,也不像是对他没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谈恋也是折腾,不过两个人要久地在一起,必然会经历这样的磨合阶段,她作为旁人,也只能在一边默默守护,祈求他们能得到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19 不之冰与盛燃之火
“该吃饭了。”他敲了敲门,看见库洛克侧躺在病床上,似乎还在睡,“快起来。”
少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绪,面无表地端着走过去。
“……我不饿。”库洛克慢慢地转过来,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晴,你吃过了吗?”
“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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