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杜默逐渐恢复清明,一个Omega在他边忙忙,自己手背上还有一枚滞留针。
“你好……”杜默支撑着想要坐起来,结果他忘了自己肩膀有伤,“扑通”一声又重重摔回原位。
“刚打了药,没力气是正常现象。”Omega友好地笑了笑,拾起遥控抬床板,“是胳膊受伤了吗?老师说你是因为伤发炎才发烧的。”
确实受伤了。杜默疲惫地了,他以为无需费心的小伤,原来放在Beta上会这么麻烦。
“老师说不严重,只是伤理的不及时,所以才一这么严重。”Omega停顿了一,“你一直睡着,我就没检查你上受伤的是哪儿……现在帮你理一?”
杜默指了指自己肩膀,“被瓷片划伤的……”
经杜默同意,Omega坐到床边,帮杜默解睡衣扣。消瘦嶙峋的第一次在人前展,杜默有些不好意思,尽这是一位人畜无害的Omega。
“什么时候受的伤呀?”Omega小心翼翼地对待杜默,作为护理系的学生,他知Beta其实也很怕痛。
“昨天晚上。”杜默瞧他有几分熟,但又想不起来名字。
Omega看杜默的疑问,善解人意地说:“我们在招新晚会上见过。”
“哦哦哦。”杜默面微红。金系没有Omega,连Beta数量都十分稀少,他不太擅应付Omega,上一次跟Omega闲聊还是在去年的迎新会上。
前的Omega笑容净且真诚,两弯弯,角勾着好看的弧度。肤白皙,还透着些许红,指尖落在杜默肩膀上的温,棕褐的发丝柔顺地垂在耳后,遮住了他后颈那引Alpha遐想的地方,“你之前理的很好呀,回去小心些,别再沾了,还会发炎的。”
杜默也忍不住回报以微笑。
天啊,温柔的Omega简直是人世间最治愈的存在。
杜默装面装得太久,不怎么会笑,以至于嘴角拉扯一个奇怪的造型,“谢谢你,我叫杜默……你呢?”
“白意。”Omega手里端着白瓷盘,穿着白大褂,里面白衬衫的风纪扣系得一丝不苟,“白的白,意愿的意。”
白意?!
杜默有一刹那的怔忡。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嘎吱——”
门未经允许地开了。
不请自来的Alpha一袭黑衣,五官邃俊,眉宇间明显萦绕着不快。
温婉的Omega受惊转,在Omega完全转过的瞬间,Alpha黑眸千年不变的森冷似乎都添上了一丝意。
那一刻,杜默仿佛听见命运齿转动的声音。
第8章
杜默觉室气氛发生了变化。
原来他就是白意!
第一个被冯异承认的Omega!
杜默不由得肃然起敬,原著里这位Omega可不一般。学时是护理系学生,但因为成绩优秀,又背靠冯异,额外选修了许多医科生的课程,最后拿到了医学系的毕业证。
这大概就是传说历史的一刻吧——冯异和白意见面,剧要正式开始了。
杜默心剧烈起来。
人生来就有满足自己好奇心的冲动,杜默也不例外。看小说时他便好奇冯异为何会变成海王,现在他认识冯异已有四年,更加好奇。就目前发展趋势来看,冯异才貌众学习优异,受党派重视,怎么会变成原著那个吃喝嫖赌无乐不的海王呢?杜默直觉这位白意一定是位关键人。
“你好……”Omega声音细细的,听得他有张,“这里……Alpha禁止。”
就是这个调调!
杜默不禁在心里嚎叫!
冯异就喜这样的!
冯异不喜乖顺的,就喜有叛逆的,越不容易得到的他越喜。
难怪白意会成为冯异第一任男朋友!第一次见面就撵冯异,多么与众不同!要知冯异的名字在Omega和Beta群还是相当著名的,杜默敢说,校园里不存在不认识冯异的Omega。
杜默看见冯异视线在自己上停了会儿,接着眉就蹙了起来。
……
他是不是该走了?杜默可不想留来当冯异和白意的电灯泡,扰了冯异兴致没好果吃。
因为原著剧先为主的关系,杜默潜意识已把冯异和白意当成了一对儿,尽这俩人才第一次见面。
好在肩伤已经理完毕,不用着冯异的死亡注视让白意给他缠纱布。
冯异视线还在自己上。
杜默只好开,“冯先生……晚上好。”
他声音涩,一午没喝。
“你们认识?那我去帮你倒杯,你们聊。”白意放托盘,脸上还挂着笑容,领地被陌生Alpha侵占,他竟一都不生气。
真是一个温柔贴心的好Omega!
冯异怎么忍心糟蹋这样一个好的Omega!杜默在心里怒骂,太过分了!
一秒,杜默痛苦地闭上了睛。
我错了我错了。
冯异宇宙第一好,最靠谱的大哥,特别为小弟着想!
我不该让白意去倒!倒这小事自己来就行,怎么能麻烦白意呢!这可是他未来很一段时间的嫂!
莽撞了莽撞了。
想到这儿,他翻就要床,给冯异白意腾地方。
然而他刚打过药,没有支撑本站不住,更别说直着走休息室。
冯异大概是留意到他手背上的滞留针,“打的什么药?”
杜默:“……不知。”
其实他懂药理的,有前世的基础,来这边还特意看过相关书籍。主要这回发生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没看到药瓶。
冯异问:“睡了多久?”
杜默答:“……不知。”
屋里没有钟,醒来后手机也不在边。
冯异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
杜默不解,眨了睛。
冯异:“发烧。”
杜默:“……可能是午回宿舍之后吧。”
冯异没再说话了,视线忽然落到床边的白瓷盘,那上面是白意拿过来的东西。杜默心想:果然还是惦记Omega!快遵从你的心去找白意吧!
杜默又疼了起来。
冯异表怪异,一贯冷漠神还掺杂着一……愤怒?
那难怪自己疼,冯异生气了嘛。
不过这又是为啥啊!
嫌他多余?
杜默顺着冯异的视线望去,一瞬间僵在床上。
盘上搁着刚从他肩膀上剪来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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