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今天穿了白衬衫,只一血看起来就非常明显,如果他穿的是黑衬衫,可能就得陪着继续喝了。
穿之前杜默是医学生,刚博士毕业,还未来得及验“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好日,一觉醒来重回初始。
呆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居然穿越到ABO世界,本想继续学医研究这从没接过的族群,熟料,他只能学金。一来冯异给他来的录取通知书是金专业,二来原著的杜默学金,他只能遵从,无力抵抗。
……
“杜默?”一辆黑吉普车缓缓停至他前,车窗落,一张冷峻的绝面容,“怎么在这儿坐着?”
近距离看到这张帅得让人无法呼的脸,杜默呼一窒,顾不得肩膀的伤,赶站起来行礼,“冯先生。”
时他一直喊冯异,全班都这么叫。上大学之后,有天他在宿舍直呼冯异大名被室友听见,他的三个Alpha室友一脸“你死到临了”的表看杜默,“你居然直呼冯家小少爷大名?”
杜默从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不疼,经室友提醒他才想起来这个事儿,原著杜默对冯异好像真的只有冯先生这一个称呼。
作者对杜默的描述实在太少,除了第一次场时简单代了份和背景,此后再现,来来回回就只有一句描写:杜默站在离冯异约一尺远的位置,鞠一躬,低说:“冯先生好。”
思来想去,怕疼的杜默决定遵从原著。从那之后,杜默见冯异先鞠躬喊冯先生。好在冯异在东城大学军区修,平时不来,不用天天弯腰低。
杜默后颈白皙光洁的肤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在冯异的视线,不似Omega,Beta的后颈没有,因此杜默没有遮掩后颈的习惯。
冯异目光一即离,修的手指用力握了方向盘,复又松开。看杜默还低着,目光又围着他后颈转了两圈,接着似是随一问:“结束了?”
“结束了……”杜默有些迟疑地答,他提前结束了,赵主任和客人还在里面,这细节应该不需要向冯异汇报吧。
不过冯异怎么会现在这儿?他刚带去的Omega呢?宵一刻值千金……难那位漂亮的Omega了什么惹冯异生气了以至于冯异提前离开?
杜默悄悄抬观察冯异,昂贵的纯手工西装外不见了,黑衬衫袖的扣也不见了,只剩线。发型也有,额角垂几缕发丝,有一散漫的贵。
看来战况有激烈,杜默瞎猜。
可这时间实在有快,虽然目前的冯异还不是原著Omega和Beta心目的梦Alpha……杜默看手表,这才刚过去一个小时,还是有快。
杜默不敢直接问冯异结没结束,停了两三秒,看冯异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杜默在心里叹气。
冷场了。
工Beta的自我修养驱使杜默主动问:“冯先生晚上还有别的事?”
冯异瞥一杜默,杜默上低,暗糟糕,问错话了。
不问不走,问了生气,难搞。
气氛渐渐凝固,杜默暗提起一气,以迎接那随时都有可能袭来的痛。
“肩膀怎么回事?”
“……”杜默不自然地往后缩了,低说:“不小心划的。”
白衬衫左肩破了大半,从冯异的角度,轻易就能看到原本藏在衣服嶙峋的锁骨和肩膀。
冯异总不会是在关心我吧?杜默忐忑地想,原著冯异对杜默狠的,有次杜默烧在医院打针,冯异还支使杜默去给他一夜对象送礼。
不过考虑到此时的冯异还没化为无海王……也有可能?杜默看了自己的肩膀,伤不,就是有。来的血全被白衬衫收了,看起来属实有些吓人。
早知会碰见冯异,在酒店理一再来好了。当时光顾着兴,想着反正他不是Omega,儿血也没事,就打算回学校再说。
他至少有半年没见过冯异了,听室友说他们最近半年都在行上飞行的训练,每天累得跟死狗似的,一般Alpha都扛不住。听闻此事,杜默主动取消了每周的“例行问候”。
一个合格的工Beta该懂得为老大分忧。训练后累得要死的冯海王想必没心思搭理他,一翻手机看未读信息来自他这个半风都没有的苍白羸弱Beta,多扫兴,哪儿比得上可人的Omega。
忽然,杜默发散的思维猛地一停,后脑勺仿佛被人重拳击,疼得他不受控制地倒一冷气,差扑到车门上。
果然在冯异边还是太危险了,迟早有一天他会因为疼猝死!一边忍着疼一边维持表面镇定太难了。
他肩膀就是不小心划的啊!他没说谎!又哪里得罪冯异了!杜默心无能狂怒。
手机静悄悄的,一个来电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人接单?!
要了命了,这可怎么办。
他总不能跟冯异说“您先走吧,我想在这儿会儿风”,Alpha说这话还可信,一个受伤的Beta,大半夜穿着坏了的白衬衫冷风?那不是想享受夜,那是想作死。
冯异冷冷开:“上车。”
杜默一愣,没反应过来况。
“上车。”
杜默犹犹豫豫地抬起,正对上冯异那双比声音还冷的黑眸。
吓得他差魂飞魄散,急匆匆地低,“冯先生……还有别的安排吗?”
不对劲啊,原著里冯异还没开始给杜默安排活儿呢,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后,一个着鹅大雪的恶劣天气,冯异待杜默去跟Omega说分手。
唉,分手不亲自去,还选在大雪纷飞的天气,谁看了不骂一句渣。
哦对,酒店楼上还一个Omega呢,可能是让他去理这个。不过杜默却忘了,酒店就在他后,哪里用得着上车。
“送你回去。”
“啊!”杜默错愕,怀疑耳朵了问题。他哪儿敢跟冯异坐同一辆车啊,再说他也不敢劳烦冯小公送他,“谢谢冯先生,我这儿没事,再等等就有车了。已经联系了认识的司机来接我……”
酒店到学校得开四十分钟,一想到接来要面临疼四十分钟的风险,杜默脑里只剩四个字:绝对不行。
“上车。”冯异明显不耐烦了,直接打断他的话,尾音也比平时重。
杜默:“好的冯先生。”
这样的生活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右手刚碰上车后门,又听冯异声音从前方传来:“副驾。”
冯异的目光锋利得如有实质,杜默赶又一溜小跑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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