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吗?钟欣城为自己以后的休闲生活到担忧。
“欣城……”严疏见钟欣城不回应,又开始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到侧脸被亲了一。
蜻蜓,稍沾即走。
严疏惊讶地偏看过去,发觉钟欣城神冷淡地看向一边,眉却的一塌糊涂。
“你真烦。”钟欣城。
“鲁迅说过:追喜的人必须学会永不受挫与死缠烂打。”严疏理直气壮。
“鲁迅不背这个锅。”钟欣城平静地歪看着严疏,纠正:“是康德说的。”
……
严疏和钟欣城没忘记晚上还有个饭局。
坠河的严大主席滋滋地帮忙把唐轸的大床房收拾好,转回向钟欣城邀功,却见小朋友站在镜前苦恼地看自己脖上那些越来越明显的吻痕,眉心拧成一团。
去后应该怎么说呢,被变异蚊蛰的?
钟欣城冷从镜里瞪了后献殷勤的严疏,啖其饮其血的史前思想油然而生。
“第一次,业务不太熟练。”严疏全无歉之意,他从后揽了会儿小朋友的腰,轻声:“等我。”
等了十分钟,严疏拿了条棕格围巾上来。
“买的?”钟欣城颇为惊讶,盯着上面硕大的logo,不相信严疏能十分钟买条某奢品的围巾来。
“带的,以备不时之需。”严疏帮钟欣城围上,试了试角度,发觉自家媳妇怎么围都好看。“我带了行李箱过来放在前台,订了房间,男朋友,晚上住一起吧?”
钟欣城:……
“我其实……”钟欣城支支吾吾。
“不会吧,你还想和你朋友住一起?你把姓程的傻置于何地?”严疏笑了,他用掌心搓了钟欣城的额,哄。
“他俩……”钟欣城脸一,又想起先前自己和严疏接的那些吻——一个比一个,回想就浑发。
“我不想有男朋友的第一天就独守空房。”严疏可怜。
钟欣城小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狭灵动的睛此时正敛着,弧度正好的眉平添温柔,他像一只乖巧的兔,一被说服、动摇。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围巾?”钟欣城岔开话题,他抬手摸了摸围巾,问。
“为了找你,走的匆忙,随便拽了东西就搭车来了,没来得及带好。”严疏知钟欣城那些小心思,顺着说。
他本想空手立刻飞奔过来,但转念一想,空手而来未免太敷衍,到时候制造偶遇都没有借可提,来实习办事旅游却空手的人毕竟还是少吧?
“而且围巾的作用取决于你和我:成了,就给小朋友围上;不成……”
严疏抬手指了指窗外,:
“看到楼那棵歪脖树没?直接吊死,来世再战。”
46 盖个戳,是我的。
晚上的饭局乏善可陈,严大际游走于校排球队,除了不对付的程宣远之外都能聊上几句。运动队的人大多喝酒,有人要欣城喝几杯,尽数被严疏挡了来。
“他手伤了,不能喝酒。”严疏的手在桌磨着小朋友的手腕,大方地拿起钟欣城的那杯啤酒,作势要喝。
“代喝就不能是啤酒了,唐轸,给严主席倒杯白酒。”程宣远玩着手里的酒杯,挑眉。
饭桌上喧闹,屋外烧烤的排风机像是要把空气都走,店里人很多,比他们吵闹的也多。一桌桌客人坐在一起比谁嗓门大,声音海浪般层层覆来。
这场合不适合钟欣城,他打不开话局,擅闷声填肚。他默默吃着面前的烤串,小心翼翼抬去看严疏。
“唉,那宣远刚才还替唐唐喝了一杯白的,也得罚。”队笑着起哄,程宣远扯动嘴角,不耐烦地一饮而尽。
“运动队都这样快吗?”严疏手里立刻换了杯白酒,他调侃,惹得队员大笑。
严疏酒量不差,但很上脸,一杯啤酒就能从脖烧到额,像在沸里煮熟的虾,实际清醒得很;但凡事都有个对比,运动队那群人普遍能喝,一杯接一杯啤酒混白酒、可乐兑雪碧,等到结账的时候,严疏手边已经排了一小堆酒瓶了。
钟欣城从洗手间里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
素日对着空气能说相声的严疏此刻正安静坐在椅上,双并拢,双手放在上,俨然幼儿园小朋友放学后等家的姿势。他的脸极其红,像用胭脂糊了一层。
听见钟欣城的脚步声,严疏呆愣地仰,目光随着小朋友的影移动。
“欣城。”严疏笑了。
“还活着?”钟欣城叹了气,他抬手摸了严疏的脸,手就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火,从里到外。
“欣城。”严疏伸手去拽钟欣城的衣服,试图把小朋友抱到上。
“要脸?”钟欣城吓到了,他狠狠拍在严疏的手背上,见那人吃痛地一缩,用楚楚可怜受尽待的控诉神盯着他。
“你怎么醉的这么厉害?”钟欣城见过不少人喝醉,说胡话耍酒疯砸东西的什么都有,但像严疏这平时放|浪酒后安静的类型还少见。
严疏不说话,他偏着思考什么,突然被钟欣城甩了件衣服。
“穿好,回酒店。”钟欣城收拾东西准备走。
“不回酒店。”严疏低慢吞吞穿衣服,辩驳。
“你要睡大街?”钟欣城觉得逗醉鬼也别有一番乐趣,他着衣兜站在严疏面前,里掩着淡笑:“我不陪你。”
“回家。”严疏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自然又熟练地牵起钟欣城的手,放在手里一,对着光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
那时候的严疏有像菜市场里站在熟铺光前挑选卤猪蹄的大妈,正试图用最苛刻的标准选到一个最有卖相的。
“欣城,跟我回家。”确认好自己牵的手没错,严疏把自己和小朋友握的手揣上衣兜,像是收好刚得到的宝,认真。
钟欣城一愣,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
一开始钟欣城以为严疏是故意借着酒劲闹他,毕竟他见过严疏浑酒气却意识清醒的模样。但回了酒店、住严疏订的那间大床房后,钟欣城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脱离轨撒丫向路边玉米地狂奔。
“你……”跌跌撞撞了房间,电卡没来得及,钟欣城的腰被那个醉鬼环住,脊背一贴在玄关墙上。
屋里很黑,走廊里的光从门渗来,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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