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打在他的侧脸上:“可以不用这么拘谨,也没必要对任何人过分尊敬。”
方亭怀愣住了。
“再红的明星,大导演,甚至是编剧,都是这样。你别看他们现在风光无限,被多少人捧着着,说不定几年前也就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角,也会为了生活求上位,陪金主,甚至卖。无论过程如何,最终只要有了知名度,再顺势混上那么几年,谁都可以被称作老师、前辈。”
程译顿了顿,笑:“我相信这些理你不是不懂,或者说,绝对比我还懂。”
……
方亭怀。
“所以,不要总称呼我为您了,更何况我还比你小几岁。”
方亭怀抬去看程译,他就这么懒散地坐在椅上,眉也透着一不同于平日的放松舒适,即使只穿了简单的睡衣,整个人都有奇异的引力。似乎是察觉到了方亭怀的视线,程译对他笑了笑,低声说:“嗯?听见了吗?”
“是……听见了。”方亭怀如梦方醒,了。
第6章 第 6 章
程译颔首,看了看手表挑眉:“都这个了。”
方亭怀咦了一声,也低亮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已经晚上七,他连忙起:“那我好像也该走了,打扰您……”
“我刚刚说什么了?”程译截住他的话,无声地皱了皱眉。
“不是……”方亭怀立改:“打扰你这么久,抱歉。”
程译懒懒地撑着,看方亭怀起收好手机,忽然:“没吃饭吧?顺路一起去吃个饭?”
方亭怀意识就想拒绝,忙摆手:“不……”
“不什么不,你自己说了打扰我这么久,让你陪我吃个饭还不行了?”程译不不慢地说完,抬看着方亭怀,嗓音听着有些冷冷淡淡,又低沉得很悦耳。
方亭怀咬了咬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糟糕,明明是想谢对方,却好像一直在让程译不满。他叹了气,小声:“行的……”
“听语气不是很愿意。”程译翘了翘嘴角,打趣。
“没不愿意,我,我等你换衣服。”方亭怀挑了个角落,靠墙站着。
程译一边换衣服一边走过去,颇为好笑地说:“等就等,靠着墙又是什么呢,都是男人还忌讳让你看见了?”
他等着方亭怀转回来,问:“你……”
方亭怀抬,活像个受了惊的仓鼠:“嗯?”
程译伸手扣上衬衫扣,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也得赏心悦目,方亭怀盯着那几白皙又修的手指灵活地在纽扣之间碰,险些了神。
“好歹是个明星,去吃饭不个罩或者变个装?”
方亭怀连忙把视线从他手指上移回来,十分心大地说:“没事儿,不用,我粉丝少本没人认来我。”
“……”
程译沉默了一会,从屉里拎个罩拆了封给他。
“上。”
其实方亭怀倒真没他自己说的那么默默无闻,说粉丝少,那确实没法跟别人当红明星比,不过这两年也算是演了不少偶像剧,粉丝数量也在不断上升,是一位颇有潜力的小透明。他相净又好看,一直以来勤奋拍戏,安安静静不作妖不炒作,还是招小姑娘喜的。只是本人格有佛系,都说小红靠捧大红靠命,他自觉没人捧,也没那个命,心境界倒是愈发平静了。
只是太平静也不是件好事,看好好一优质帅哥就要佛成一株大蘑菇了。
方亭怀本来以为程译就是带他去吃个剧组周边的小吃什么的,没想到程译一路走去了停车场,看样倒像是要开远路。程译这次跟组,开的是一辆普通低调的车,他解了锁坐车里,不过片刻又来,懒懒靠着车门对原地发愣的方亭怀说:“怎么不上车?”
方亭怀:“我……咱们这是要去哪”
程译轻笑一声:“哟,”他又走近几步,挑了挑眉:“担心我把你卖了?”
“……”
方亭怀低乖顺地了车,还很自觉地把安全带绑上了。
开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程译停了车,对一路上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视的方亭怀说:“到了,车吧。”
车后,方亭怀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倒是个清静雅致的小庄园,假山,青瓦白墙,还设了几个小亭。夜渐渐了,墙上还挂着些小灯笼在风里飘摇。他骨里很喜这国风的东西,连仅剩的一拘谨也没了,笑眯眯地欣赏四景致,把跟在一边的程译也抛在了脑后。程译着兜慢慢跟在他后面走,在他即将拐个弯儿小树林的时候及时制止了他,说:“等等。”
方亭怀回,程译好看的眉目一半隐在夜里,一半被灯笼浅浅的光照亮,赏心悦目得很。
“第一次来,最好不要瞎转悠,容易迷路。”
程译走到他前面,一手背在后,朝他小幅度地招了招。
“来。”
方亭怀这才惊觉自己刚刚了什么事,怎么就能把程译都无视了呢,还差走错路,真是丢人丢大了。他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地跟上了程译,这小庄园的大门设置得极其隐秘,如果不是熟客,还真不好找。
方亭怀跟着程译畅通无阻地了门,迎面就来一个穿旗袍的女孩,着一糯的地方音笑:“程小少爷来啦?真当是稀客。”
程译摇摇,:“又叫什么,带路吧。”
那个女孩笑了一声,说:“这回还带朋友来的噢?还是老地方吧。”
程译,侧让了一距离,女孩立即很识相地不多话了,自去前面带路。
他们一路到了一个清静的小包间,方亭怀边走边想,程译不过是跟组拍摄,为什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甚至还知这小庄园?他此时再联想一刚刚那女孩称呼的“程小少爷”,以及他在剧组听说的,关于程译的传言,这才大梦初醒般地领悟到了一个可能人尽皆知的事实。
程译除了是个很厉害的编剧之外,恐怕还有些他不知的背景与财力。
他这些年除了埋演一些一言难尽的戏之外,对圈里大佬的了解简直少之又少,人又是个安静,不知这些事也正常。
不过,其实程译有什么背景,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影响。他欣赏程译于编剧上的才华,再加上程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恩人与伯乐,这才一直谨慎又激,除此之外,关于程译的背景之类东西,他倒也不是很在意。
方亭怀一落座就木然地除了罩,继而开始一脸凝重地沉思,思着思着连菜上齐了也毫无反应,程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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