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嗜我如蜜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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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嚣张了?

    顾不得昨宵失眠了,公主用在军营里的速度虎地浴了,疾风似的穿堂过院拉开大门,遏止了门房的无礼,几句话说得门房老脸通红,连连反省称是。

    元清濯的睡意也全闹散了,既然不睡了,便还不如趁着今日没有朝会早些去。

    她知小皇帝还小,还要跟着几位辅政大臣学习如何治国,时间不大能来。

    她同时也担心,十三四岁正是最叛逆的时期,自己这番逆耳忠言他能不能听得去,要是砸了,伤了姊弟亲,这就反蚀把米了。所以说,语言艺术还是非常重要的。

    公主驰天街,招摇过市,却一路都在沉思着语言加工问题。如何委婉而又一语的,直切肯綮……难怪自古以来名的游说政客就是少之又少啊。

    小皇帝勤勉刻苦,比卖杏的小娘还要早上半个时辰,便起来看奏折了,人和玉林报信说公主来了,小皇帝笔一顿,如遇救星,低眉唰就耷拉了来,再也不张了:“让皇来。快。”

    元清濯负手踱步到他面前,笑语盈盈:“陛好乖啊,这一大早就起来了。”

    小皇帝见她一清素,只雪衣肩上沾了几片珍珠攒成的粉,常服温婉清丽,发却梳了个不不类的冲天尾,审与昨日相见时简直是天渊之别,不由地瘪了嘴怪气地哼唧起来:“女为悦己者容啊,看来昨日皇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今日分明来面圣的,好家伙,不尊重弟弟也得看在他好歹是陛的面上,将自己好好拾掇拾掇吧,放别的人上都够治一个殿前失仪罪了。

    被看破,元清濯脸不红,心不,毕竟昨日譬如朝,已经死了,姜偃这人她是不会再惦记了,男人哪有他们老元家的江山重要,她挤两分薄笑:“皇就这儿小癖好,你又不是不知,不过这姜偃又不识时务,我昨天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摸到,说来也甚是惭愧,你皇还没这么师不利过呢。唉,不愿提他了,他真是伤了你的心。唉。”

    元清濯立刻戏,上演西捧心状,摇首哀叹数声。

    小皇帝没想到皇居然真在姜偃上碰了钉,更没想到皇如此执着于的人这次居然 * 这么快就放弃了,他忙摸摸臂膀劝抚她:“不过这姜先生本就不是那么好拿的人,他和皇你以前看上的那些都不一样。这你以后就知了。咱魏人,梁都里喜先生的不知有多少,可是却没有敢上门说亲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皇你早早儿想开是对的。”

    元清濯假假地包一包并不存在的泪,委委屈屈地

    过了片刻,偷瞄一,却发现小皇帝吁短叹,似在发愁。

    她看了御案,小皇帝手边压着一奏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实不相瞒,你今日要不来,朕已经传旨令国师了。”他顺手将奏折拿给元清濯,“河间鼠疫,饿殍遍野,河间王递的奏折,要朕发钱发粱。”

    元清濯正读完奏折:“河间王是陛的亲兄弟,陛不预备应允河间?”

    小皇帝抬起脑袋看了一元清濯,这一令她亦到有几分骇然震慑。

    “皇你有所不知,你在外征战三年,朕就排除万难给你用了三年国库,河间王到任之前,朕就告诉过他,河间占据平原,实为宝地,他只要稍加勤勉治理,不会什么大。可是皇你看,他有什么能力吗?瘟疫初起,他就只想着息事宁人,各州官欺上瞒,拒不上报,一直到河间疫爆发,死者数百,甚至现了死村,朕这里,才刚刚知。朕知朕的能力还不足以治理偌大国家,朕还要日理万机,必须仰仗底人,河间王是朕的异母兄弟,朕本该非常信任他,可要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朕如何去治理国家?”

    小皇帝越说越激动,咬牙磨齿,目眦发红。

    元清濯被说沉默了,她揩拭去脸颊上的一唾沫星,在漫的静寂后,似终于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号称料事如神,也受小皇帝信任,却在这个故事没有现过的人。

    “陛居于,难免闭目听,这本不怪陛,但朝臣耳聋目瞎,确该治一治了。那姜国师号称是占卜第一算无遗漏,这么大的事,他就竟然没算来?”元清濯垂面,微微掀了睑,灵动狡黠的眸轻在扑朔。自己这么快把姜偃拖来,好像是不德。

    小皇帝气呼呼的鼓着脸,说到姜偃,却慢慢冷静了来,“他在疫初发时给朕留了一个字。”

    知皇好奇,小皇帝的指探了烟碧瓷茶盏里,蘸了一,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

    蒸。

    第4章 贪图先生的

    “他应该是要告诉朕,天地如一笼屉,朕的民现在生活在。”

    小皇帝自信地扬眉。

    “朕了好几天才参悟来,立刻召集大臣,鞭打果然有人漏了风。”

    他对自己的解释相当有把握。

    元清濯目光着漆红御案上渐渐涸的字,起初是一动不动,慢慢地,她蹙了眉:“ * 我看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蒸字原意是折麻秸竹木架火上烧烤,但字形却无火,这构字你太傅教过吧,省火的构造法。咱们那位异母兄弟的小字你还记不记得叫什么?”

    小皇帝微愣。

    她皇不得不一指戳他脑门上:“难怪愚笨,这也猜不。元昭宜生来就五行旺火,火气过旺容易烧,他便得了个名儿去火。这个蒸字,恰好说的是他。你先生定是在告诫你,警惕这人,已有风草动。你信我。”

    说完连元清濯自己都郁闷了,姜偃看起来这是耳聪目明什么都知,但他却不肯直言其事,仿佛是为明哲保。这本没有错,但他其实也不必委婉地与小皇帝打哑谜,很容易得两不是人。

    小皇帝恍然大悟:“是这样?”

    元清濯不拂他面:“皇帝理解得也对,结合起来看大约就是正确答案了。你的这位先生可好生奇怪,心倒是好的,就是有些神神,像个神。”

    小皇帝仰倒在龙椅上,捶椅大笑:“皇你绝对是第一个说先生是个神的人,可知他有多厉害!”

    听他由始至终维护姜偃,元清濯心里愈发生了忧患意识。小皇帝还小,易受狡徒蛊惑,万一姜偃存心不良,必将构成大患。

    她琢磨了一路的语言艺术,一个冲动张之,丝毫没派上用场,最后还是打了记直球。

    “恕我直言,陛边有贤臣无数,陛为何如此信赖姜偃?”

    先帝遗诏里为小皇帝留了几个元老级别的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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