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殿下养鱼记[重生]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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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辈死之前,齐璟是有神武的,而且就是在这个年岁才觉醒。

    但他的豹形魂魄有些怪异,不像父皇和诸位皇兄的魂魄那样,可以离开本,在一定范围活动。齐璟的锦豹仿佛先天不足,一直在昏睡,时显时无的,一看就不正常。

    只有拥有神武的皇才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而拥有这样残缺魂魄的齐璟,若想争什么皇位,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即便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不代表不会卷储位之争。

    上辈饮了那杯毒_酒之后,齐璟经历极度的痛苦而亡,再醒来,就变成了少时的自己。

    虽然有些事模模糊糊记不清楚、一去细想就裂,但他记得的事也不少,算掌握了一分先机。

    这段时间齐璟反反复复地病了几回,跟上辈况相似,连他自己都以为是又要觉醒的征兆,但结果却让人失望了。

    当然,失望的主要是父皇,是俞昭仪,还有那些希望殿息的人。

    齐璟吃了一次丢命的亏,反倒庆幸自己重生之后没有觉醒。

    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有更多机会和理由,尽量避开这场注定要你死我活的闹。

    或许是觉得多说去反倒会惹他忧思,二皇了几句就转换了话题。

    “十一弟的母亲没了,他暂时被养在岚思殿,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去看看他,十一弟是跟你同月同日生的,多有缘分!”

    十一的生母不过是个宝林,外家是地方的小官吏,无权无势,他自己又没有觉醒,得不到多少重视,以后若在这后辗转,保不齐也要步他那几个几岁就夭折的哥哥后尘。

    想到这里,齐珩脸上难免一丝同:“只不过,岚思殿的卢昭容也不太好,十一弟怕是不会在岚思殿待太久的。”

    到时候就看谁愿意接手这个养大了也未必能带来尊荣的小麻烦了。

    经历过一世,齐璟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十一弟生母的印象,对这个小皇,他只有叹息。

    ——他和二皇兄,再加上生在岚思殿的小十一,这青国皇里的难兄难弟组合,也就齐活了。

    上辈,二皇兄因故殁在海上,齐璟自己没能活到及冠就一命呜呼,而小十一更是在襁褓就夭折了……论起凄惨程度,谁也不比谁差。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跟自己同月同日生的十一弟保不住,后来听到岚思殿传来的消息,除了觉得他可怜,没想过其它。

    现在他获得了新生,心境与过去大不相同,再看看这个幼弟的遭遇,想法就明显有些不同了。

    他们这对同月同日生的兄弟俩上辈都倒霉,这辈该看看,运气好不好、能不能得一善终。

    反正,他终究是要想办法离了这个吃人的地儿,到时候多带一个小娃娃,应该没差。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一年先德妃娘娘的忌辰之后,就该有人跟父皇提起那件事了。

    好好筹谋一番,说不准能打破这被困皇、束手束脚的僵局。

    第二章 挑衅

    青国的皇、宗室和得的勋贵弟皆在崇文馆读书、于东校场习武。

    齐璟陆续“病”了好些时日,耽搁了不少功课,为了早实现好愿望,不得不打起神来好好应付。

    大皇已经领事,鲜少来崇文馆,二皇和五皇业已及冠,老早就不与几个小的一同读书了,另外跟着学士在小书房学问。

    所以崇文馆的大书房里,份最为尊贵的,莫过于齐璟,和六皇齐琢。

    到了崇文馆,齐璟就发现,这天人来得似乎特别齐。

    六皇兄齐琢明面过来与“久病初愈”的弟弟寒暄,言语间却多有嘲讽的意思,而且没跟他多说几句,就带着自己的跟班们往各自位置上去了,浑然一副敷衍模样。

    那些人的目光不集在授课的教习上,偶尔往某个方向瞥一,然后窃窃私语,仿佛在说些什么有意思的事

    在东六所,齐璟最近当然也听到些传言,所以知他们此刻议论的,不外乎就是他又作天作地闹腾了一回、结果还是没能觉醒的事

    若七皇还是原来那个七皇,见此形,怕是难免在意,说不准还要气上一场。

    但现在的他,早就忘记了少时的难堪和无奈,再见到别人耍这样勾人不快的幼稚把戏,心毫无波澜。

    ——又不能上前理论,若是生起闷气,都得自己憋着,何苦来哉……

    有这功夫生气,不如沉心来捡捡功课,再多背几段书,说不准什么时候父皇要考校了,心里有货也不会怯场。

    与七皇外家安国公府好的宗室和勋贵弟则如过去一般,围在齐璟边,却都绝不提他此前生病的事

    仿佛谁提了这件事,就会让七殿扎心,所以众人显得特别小心翼翼。

    在舆论之、理应_、羞恼和难堪的七皇,心里却只有好笑。

    ——忙碌的学习之,还能看各人的各戏……借此打发打发时间,倒也不错。

    ……

    一早上的时光,先是用在崇文馆里,听上一个时辰的文课,接来则要到东校场,再练一个时辰的武课。

    到了小校场,齐璟就看见着骑服的六皇意气风发地带队走过来,心里想:哟,想挑事的人来了。

    果不其然,六皇齐琢上前就开:“阿璟病了有段时日,这骑功夫,怕是有些生疏了,不如让哥哥我指你,免得待会在黄校尉面前,了怯就不好了。”

    皇帝对几个儿要求甚严,故安排一个耿直不阿、油盐不的黄校尉在东校场坐镇。

    别说对勋贵弟了,就是面对几位皇,他该说的说,该罚的罚,本不给任何人面,齐璟、齐琢都在他手上吃过亏。

    有的勋贵弟自己受不了重压,又暗得了皇的示意,跑到辈那里撒告状。

    结果陛不仅不责备这位总得罪人的黄校尉,反倒把那家眷叨扰到太后里的勋贵斥责一番,用别的理由罚了其俸禄。

    从此之后,在东校场,就再无人敢质疑黄校尉的权威,一份尊贵的小皇、小侯爷、小世都夹,只能老老实实练武。

    齐璟知齐琢搬黄校尉来,就是想吓唬他,只要他人一慌,就了计。

    因为对方明面上说是指,实则是在激他比试。

    到时候他若在众目睽睽之输给了拥有魂魄的齐琢,就证明自己天资确实不如对方,自然会把所剩无几的脸面都丢个净。

    泰宁侯府与安国公府有亲,两家素来好,世周荔看了六皇的意图,赶上前打圆场:“日晒人,两位殿不若在檐等等,想来黄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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