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主角攻的和是绝对的禁区,而严仕钧对自己的那里也是绝对的讳莫如。只可惜越是神秘不可碰,姚添就越是兴奋越是觊觎,想要扒开男人翘的看个究竟。
没想到再睁开时,却是在灯光昏暗的酒店房。
“严总好啊,竟然有这么大的,还用纸胶带遮,是怕上班时发激凸吗?”项祁抬手撕掉纸胶带,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拨着弹韧的粒,用指甲弹了弹。
严仕钧脸难看。
严仕钧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神一变,虽然浑酸无力,却还是尽力挣扎着想要避开项祁解自己衣服的手。
“不是、唔……不要掐!”本就是严仕钧的,又因为姚添一个月来连续不断的玩而变得异常。项祁稍一拨,严仕钧就忍不住绷,面有了起立的趋势。同时因为自己竟然被属看光了而更耻辱,俊的面庞浮上一层红。
项祁又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磁的嗓音甚至有一分溺,像是在笑冷漠的总裁在这事上傻得有些可:“严总简直是在等着我的回答啊。”
俊大的男人此时跪趴在昂贵柔的地毯上,双臂被领带反绑于后,圆翘的撅起,宽肩着地,悍的腰杆塌柔韧曼妙的曲线。
“当然是,想你啊。”
“其实一开始我没想冒犯总裁,只觉得能远远看着你就好幸福。但谁让总裁这么,也一天比一天大,现在都能把西装撑得满满当当……”
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俊总裁惊诧到有些可怜的表,项祁心里柔,却更想欺负:“我还看到总裁回到办公室后,发偷偷用手掐。那时我就好想上前帮一帮总裁好好一。”
几乎是在一秒,一杯温被抵到了边。严仕钧拧眉扫一面前的人,启,用渍濡了,却并没有再多喝一。
严仕钧阖上,准备小憩一会儿恢复神智。
“哇哦……”
“回家。”
项祁迷恋地把埋严仕钧的大肌里,的鼻梁又磨又蹭,痴汉的模样简直与姚添如一辙。严仕钧收手,指甲陷了掌心,隐忍地侧过脸不去看项祁。
名校毕业学历的年轻人没有更的志向,心甘愿地当他几个助理秘书之一,每天些端茶倒复印文件的琐碎活计。而今天司机家里了事,项祁便自告奋勇了上来。
项祁笑笑:“那看来总裁是很想今天就被我开苞了。”
不过他也知心急吃不了豆腐的理,到嘴的极品要是被他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他站起,乌黑锃亮的鞋踩上了严仕钧撅的
他撑起来,从背包里摸一早准备好的东西,然后再次俯倾向严仕钧。
“开!”
“闭嘴。”严仕钧咬牙,声音森寒。
“快爬呀大总裁。”项祁笑嘻嘻地看着男人屈辱的俊脸,“说好了哦,只要严总能在五分钟爬到门,我今天就放过严总的小哟。只攻的严总不会自愿想被我的大烂小吧?”
严仕钧闷哼一声,咬住。
负责驱车的秘书。
项祁蹲在严仕钧旁,迷恋地用目光一遍遍舐男人的,手里的带一晃一晃,忽得不轻不重地上男人结实的腰背,“啪”的一声,力不大,白皙的肤却很快腾起一凌的薄红。
严仕钧愕然。
一看不清晰的大影罩在视线前。虽然看不清楚,但不难推断是属于自己新雇佣不久的秘书,项祁。
到了晚上,严仕钧去参加应酬。他酒量好,也懂得克制,旁人也向来不敢他酒。推杯换盏一段时间后便藉离开,其他人明知是借,却也不敢阻拦,毕竟严仕钧的到来本就已经是一恩赐,他们自然不敢有更多要求。
只见男人的大肌上,原本是粉的地方,被两个X形的纸胶带贴住。只是不知是太翘还是纸胶带质量不好,胶带布料已经松松垮垮,相对于寻常男过于红的隐隐些许。
……
黑的绸带缚住了他的,凉薄寒冷的凤被遮住,气势被迫收住了五分。立如雕塑的五官在黑绸缎的衬托更显英邃,又多了些引人狎的。
好好埋了一顿后,项祁满足地抬,俊朗帅气的脸泛上动的红,上醺醺然眯起的狗狗,纯的同时又涌动着危险的恶意。
姚添心里又醋又气,再加上他在穿越前穿越后已经意过严仕钧的不知多少次,心里便打定了主意,迟早要把人吃到手,要拿走老攻后面的第一次。
“来玩个游戏吧,仕钧?”
受着腹翻的不同寻常的气,严仕钧淡淡:“你想什么?”
却原来是包藏祸心。
他没想到自己当初被姚添玩过后的模样竟然被看到了。
他被了药,浑的肌酸,提不上力气。只能睁睁看着面带微笑的白净年轻人压到自己上,抬手解开自己的西装扣,然后是领带、衬衫扣……
飘散着淡淡熏香气息的总统房寂静又昏暗,低沉压抑的息声便显得额外清晰。
虽然只相了一个月,但姚添已经被严仕钧彻底迷住了。可是在狗血浪小黄文里,他英俊的老攻的大被不知多少受觊觎着。而老公在自己之前,也有过不少床伴。
见状,隐没在影里的项祁轻笑一声。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声线磁而朝气,是严仕钧往日里听到会觉得很舒服的声音,然而搭上此时的场景,却更让男人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年轻人的小瞧。
严仕钧上了车后,松了松领带,扯开两粒扣,手指曲起,用骨节摁压起了太,眉微拧。他今晚并没有喝许多酒,神智却很眩,太一一的疼。
几番涉过后,虽然摸还是不行,但姚添却凭借厚脸和严仕钧对原的成功获得了对那两片迷人大的使用权。
“你……”严仕钧拧眉开,声线因为时间没喝而变得低沉嘶哑。
“不是什么?不是上班时发吗?”项祁垂,红的尖吐,小狗喝一样着翘的粒,卷腔嚼,“可我上次都看到了,严总在开会的时候发,凸得把衬衫都起来了……”
自此,以后每次挨时,姚添都叼着男人的,他甚至暗地里给老攻喂药,还网购了不少浪的趣衣,就等着哪次诱骗他虽然明却在上意外纯的老攻穿给自己看。
项祁微眯起,惊叹声。
“严总反应好大,是有什么我不能知的秘密吗。”看起来白净修的年轻人力气却大到恐怖。项祁一手攥住男人的手腕,施力,把男人推倒压在床上,手向上压于,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质地优良的衬衣就被撕成了一堆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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