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差被阉,今天我就被萎了。
社会死亡可能也不过如此。
电话那突然一阵爆笑,有一个特别响的声音从话筒那传来:“哎,弟弟,容哥这里有个偏方你要不要?”
“……”
容迟这个孙。
“林哥这里偏方没有,人倒是一把,你要是有需要,尽开,不要不好意思啊!”
“……”林彦也不是好东西。
“你们一个个没良心的,别吓坏他。”只有言离有良心,还记得我给他找人订的戒指。接着他说,“谭书,你也别太伤心,会好起来的。”
“……”这个,不说也罢。
谭泽倒是没说什么,我叹气:“各位大神,求放过。”
乔宇喝醉了,在旁边看闹不嫌事大,把从那个小男孩听到的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把我彻底说成了一个变态又不举的人。
我实在心虚,直接挂了电话。
毕竟,那里面虽然三分真七分假,但是那三分真被谭泽听过去,这不就相当于是被公开刑吗?
还当着亲哥哥和他朋友们的面。
亲哥哥昨天刚因为这些事差跟我动刀。
年不利。
乔宇后来追着给我歉,说是喝醉了嘴没兜住,还跟我说他一个一个打电话解释了,说我不是不行。
这东西,越解释越好吗?
我不想再见他那张脸,心里堵,再加上谭泽那一通作,我简直像是个得了PTSD的小可怜,说什么也不起来了,连手冲都省了,在家里闷了半个月才舍得门。
门的原因是突然想到那天谭泽跟我发的短信,说我有个睡衣在他那里。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对我重要的,那是谭泽送我的礼。我只去他家住了一次,还跟他吵了架,什么都没拿就跑了来。至于我为什么带睡衣过去,很简单,穿上他给我买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悠,是我能想到的勾引他的办法。
现在他要结婚了,我也不会再去了,还是取回来好。
我有他家的钥匙,挑了一天休息日的晚上,直接来了个其不意。
然后撞见了我那个准嫂。
好像是姓杨。
杨女士应该是刚洗完澡,裹了个浴巾来,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直接吓得叫了声。
我看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指着我只知叫,才想起来她不会说话。
谭泽从卧室来,看到我皱眉:“来之前不知说一声吗?”
“我来我哥家里,还要提前报备?”有外人在他还端着副架一上来就训我,我登时气急了,声音也了起来。
对,我觉得杨女士是外人。
谭泽静静地看我撒气,上前拍了拍杨女士的胳膊,示意她先回房。
他走近我,叹了气:“今天来有什么事?”
“来拿我的睡衣。”
谭泽提起这个,神柔和了些,退回卧室拿睡衣。我跟他走了去,才发现杨女士刚才的是另一间房。
“你们分房睡?”
谭泽:“他们家比较传统,婚前要避嫌。”
我想,真是婊立牌坊,都住来了,还分什么房。
我拿起睡衣,一分钟也不想多待,转就要走,这时杨女士来,对我比划比划,谭泽给她翻译:“她让你留来吃晚饭。”
“好啊。”我看着杨女士,笑。
我后来想,那天发生的事,其实是因为我一直麻痹自己谭泽没有被抢走,但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表现的恼羞成怒。
*容迟来自《容历》
*林彦开自《容历》小胖林生(林小胆)的表哥
*言离来自《许你一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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