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宋臻定定地看着谢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计划天衣无,唯一没有算到的,大概就是我比你想的还要早就已经打算要帮你了。”
“你应该还记得,自从知谢家那些人一直欺负你,我就买了录音笔,只要有谢家人在,我就会打开,最后之所以能置他于死地,也都是那支录音笔的功劳。”
“不过,我有时候会忘记关掉录音笔,有一次你不舒服,我急着去给你买药忘记穿外,你还记得吗?”
谢昭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
宋臻笑了笑:“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整理录音文件的时候,听到了你们的合谋,我本以为你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其实是我小瞧你了。”
谢昭看着宋臻,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地闭了起来,他咙涩,几乎是不可置信地问宋臻:“你……你都知,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没有问去,可宋臻知他问的是什么。
“你想问我,既然知真相,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对吧?”
宋臻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知真相的那一刹那,他愤怒又心寒,那是他第一次喜别人,他把谢昭看得比所有人都要重要。
他告诉自己,谢昭只是自保罢了,他既然他,就不要质疑他。
后来想想。
那时的他真的好傻,被所谓冲昏脑,最后落得那样的结果。
然而谢昭看起来却比他打击还要大。
“我不相信!”谢昭扣住宋臻的肩膀,“我了解你,你最讨厌别人骗你,你如果知我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还会和我在一起!”
“你还让我演你的男主角,全心全意地捧我!”
谢昭说不去了。
宋臻轻声:“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会这样。”
谢昭忽然觉得可笑。
他一生装模样,渴求一个人他,宋臻他,可他不满足,他以为宋臻的只是他装来的样。
可是现在宋臻告诉他,他早就知他是那样卑鄙的人,甚至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原来,他谢昭曾经离他最渴望的东西这样近过。
然而,当他知的时候,他却已经彻底失去了。
悔恨犹如洪冲刷他的心。
他几乎是卑微地看着宋臻:“臻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宋臻看着他,表却和之前并没有区别:“不可能的,你不是早就知了吗?”
当年得越,他亲手剜掉这伤就越疼。
自然不可能再回。
谢昭明白,所以更加痛苦。
他忽然想起宋臻之前说他被人监视,又被偷走了重要的东西。
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臻臻!我真的没有监视你!我也不会拿走你的东西!”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
那一天之后,谢昭便很少再现在宋臻面前。
宋臻一边关注着u盘的消息,一边把全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渣男合集》的拍摄已经了后期阶段,宋臻这个编剧也功成退,重新回到京,投到了全息电影的研究去。
有了“傻瓜电影件”的帮助,张熠等人已经克服了最大的难题,研究度一日千里。
宋臻需要不断调整剧本的方向,忙起来没日没夜的。
接到胡修文说杀青的电话时,都还有些懵。
不知不觉,《渣男合集》竟然已经拍完了。
胡修文让他回来参加杀青宴,也算是不负这几个月的努力。
宋臻本不想去,胡修文却又是威胁又是恳求,非得让他过来。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四位大佬都在,他一个小小的导演hold不住,还得他这亲自过来才能镇得住。
张熠他们这边正好忙得差不多,要行一阶段的实验拍摄,暂时没有宋臻什么事。
宋臻想着,当初也是他把胡修文拉来的,师兄拍这一戏估计也秃地不行,反正也是最后一哆嗦了,就当是帮帮他。
刚好杀青宴放在京,也省得宋臻来回跑。
于是他答应了那天会到,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到了那一天,宋臻换了衣服,也没让叶小霜送,就自己开车去了酒店。
刚了车,就碰见了霍文谦。
相比于宋臻穿着随意,霍文谦看起来要正式许多。
宋臻与他淡淡地颔首,便要往里走。
霍文谦连忙追上来,他很清楚,这或许就是他和宋臻最后一次合作了。
以宋臻的格,不是演员还是编剧,应该都不会再与他有什么瓜葛了。
他知自己应该洒脱一。
可是他不到,所以才会在知宋臻要来杀青宴之后,就一直期待这一天。
甚至他早早就到了停车场,也没有离开,就是为了策划这场“偶遇”。
和当初为了拿到角的偶遇不同。
这一次,他只是为了宋臻。
不论权势地位,他都比不上其他三人。
可他不甘心。
他可以因为喜演戏,在那样的环境持十年。
换成宋臻,自然也可以。
他这次来,就是想要告诉宋臻。
只要他愿意,无论多久,自己都愿意等他。
可是宋臻似乎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路直到电梯,宋臻都一直在接电话,这样的拒绝已经称不上婉转。
了电梯。
宋臻放手里的电话,他想自己拒绝的姿态已经得很明显了,霍文谦应该能看明白了。
然而随着电梯的楼层渐渐往上。
霍文谦最终还是忍不住说:“臻臻,我有话想和你说。”
宋臻住了额:“抱歉,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了。”
霍文谦神黯然:“这是最后一次。”
宋臻却十分冷酷:“上一次就已经是最后一次。”
他说完,电梯正好到了。
宋臻没有再给霍文谦一机会,直接走了去。
他来的有些晚了。
不少演员和工作人员已经到了,胡修文连忙迎了上来:“你终于来了,我真怕你改主意突然不来了。”
宋臻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至于吗,你堂堂大导演,到底被什么给吓成这样?”
胡修文朝角落里努了努嘴:“看到了吗?”
宋臻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就发现谢昭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也不知他最近在什么,现在的他十分憔悴。
宋臻看到他,竟有恍如隔世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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