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吗?”
宋臻:“……”
他不想再跟谢昭绕圈了,直接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谢昭:“臻臻,这事在电话里不好说,咱们约个地方吧。”
宋臻:“十分钟后,公司楼咖啡馆。”
谢昭:“这么重要的事,在咖啡馆说不太合适吧。”
宋臻磨了磨牙,但现在是他要求人,只能忍气吞声:“那谢总说,在哪里合适?”
谢昭仿佛没听见他话语重的怨气,笑着:“我知一家很好的法国餐厅,已经定好位置了,今晚六。”
“好。”
宋臻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瞬间陷了安静。
江集当然知宋臻有多不愿意跟谢昭扯上关系,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草率,结果把兄弟给坑去了。
他狠狠心:“要不,我们赔违约金吧……”
谁知宋臻瞬间抬起了:“不可能!”
到时候离开星辰,一切从开始,哪里都要钱,当然不能。
而且,他辛辛苦苦,一个字一个字敲来的钱,绝不能给谢昭这狗东西。
江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谢昭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怎么办?”
金鹤奖上,谢昭那颗想复合的心可是路人皆知了,江集也很担心。
宋臻双一眯:“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动手的。”
江集看着他冷飕飕的目光,忽然觉得某个位有凉。
他真心祈祷,谢昭在这事上有分寸,他真的不想因为故意伤害罪为合作伙伴请律师。
-
吃法餐是要穿正装的,何况谢昭挑的那家法国餐厅还是档的档。
不过宋臻对穿没什么要求,衣柜里大多是休闲衣服。
唯一一件正装,还是参加金鹤奖的时候,孟藏安请费尔南多·布鲁尼给他设计的。
宋臻看着被防尘罩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心忽然有些复杂。
他不自觉想到,如果是孟藏安,一定不会像谢昭这样咄咄人,反倒会悄无声息地替自己把事解决,让他不得不欠一个人。
等等,怎么会突然想到孟藏安?!
宋臻及时醒悟过来,然后在心里告诫自己。
孟藏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同行衬托,显得像个人罢了。
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七八糟的事抛脑海。
找了半天,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件勉能穿的休闲西装。
他没让江集和叶小霜送,自己开车去了餐厅。
侍者替他泊好车,又有人领他去定好的位置。
这是一家空餐厅,四周都是正面的落地玻璃,能够完整地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宋臻到了位置上,发现谢昭已经到了。
跟宋臻一比,他穿得格外正式,见宋臻来了,他才示意侍者通知主厨开始烹饪。
宋臻想说什么,却被谢昭打断了:“臻臻,这家餐厅特意从法国聘请的米其林三星主厨,当前,有什么事我们等吃完再说。”
宋臻是有求于人的,自然不能说不。
法餐烹饪细,非常地繁琐,一菜送上来,等他们品尝完,才撤去换另一。
宋臻不得不压自己心里的烦躁,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上。
直到上了甜,宋臻已经微醺。
谢昭看着他脸颊淡淡的红,脑忽然冒了很久以前的回忆,他角微微弯起:“臻臻,你还记得我20岁生日那天,你请我去西餐厅的事吗?”
“因为我们俩不会西餐礼仪,被那个服务生嘲笑,最后东西都没吃完就走了。”
“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人地,要带你去最档的法国餐厅,让所有人都对你恭恭敬敬的,不让你受半委屈。”
宋臻的脑有些迟钝,抬起,看着谢昭温脉脉的睛,慢吞吞:“关于那天的记忆,我只记得最后在河堤看的烟了。”
“可是谢昭,你只记得那些屈辱和不甘。”
“你不懂人,你只是想报复这个世界,以前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但事实证明,我不行。所以我放弃了,而你,只是不甘心被我放弃而已。”
大约是有酒的作用,宋臻将平日里不会说的话都一脑说了来。
谢昭脸微僵:“我不是……”
宋臻摆了摆手:“是不是不重要了,我再说一遍,谢昭,就算我曾经过你,但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和你再有什么牵扯……”
谢昭的呼声加重了一些,他的指甲几乎嵌掌心,靠着这痛楚,他才能勉维持自己的理智:“不是的,臻臻,你只是在恨我……”
谢昭的眉目间有可见的脆弱。
他这个人好,从不会将这绪展现在人前。
可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丢失了最重要东西的孩,只能靠着自我欺骗维持着摇摇坠的希望。
换成七年前的宋臻,可能会被打动,但现在的他,只是冷冷地戳破他的幻想:“你想多了,没有恨,只是讨厌而已。”
谢昭猛地站起来,椅在地上拖曳一刺耳的声音。
侍者连忙跑了过来:“谢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昭膛起伏不定,他看着对面宋臻淡漠的表,觉得像是被人泼了一瓶硫酸,腐蚀了他的、骨,直至心脏。
他没有想到宋臻会这么狠。
他缓了好半天,才对侍者摆摆手:“没事。”
侍者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谢昭闭了闭睛,将底的痛意敛去,才开:“如果这样能令你解恨的话,我没有关系。”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不是名还是利,甚至你想要我跪……”
他顿了顿,“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你回到我的边。”
宋臻叹了气:“谢昭,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变过,还是这样以自我为心,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想法。”
谢昭却不承认:“如果这就叫自我为心的话,那么当年,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样的吗?”
“臻臻,凭什么你喊了开始,又擅自决定了结束!”
宋臻:“……”
他此时已经慢慢冷静来了,想到自己原本是为了撤回策划案才来见谢昭的,结果说了一通有的没的,果然是酒害人。
现在再提策划案显然是不合适了,算是白白浪费一顿饭。
宋臻了决定,也就不再拖沓,他不想和谢昭争辩,只是敷衍着:“行行行,我错了,跟你歉。”
“服务员,买单!”
“臻臻!”
谢昭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并试图将他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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