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被攥着手腕,环上了那人的细腰。
小孩儿恼起来的时候力气还真大。
林舒把自己锁顾鹤远怀里之后,闭着睛哼哼唧唧地埋在他颈窝里蹭,像个找不到的小婴儿。
“哼嗯嗯,要,要……”
顾鹤远听到林舒呢喃声后,才恍然明白过来。林舒的发期还没过,对自己Alpha的依赖异常烈,再加上他昨夜未归,卧室里的信息素早淡去了。
他低吻过林舒泛红的脸颊,还不待他狎昵两句,林舒抬手便摸索着撕了他后颈的抑制带。
霎那间,清凉气味席卷而来。林舒像是得到了糖的孩一样,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被动发期间的Omega意识总是恍惚不定,顾鹤远料定林舒刚刚只是本能颐使,意识模糊,此刻林舒趴在他肩,乖得像个没了电的洋娃娃。
顾鹤远抱着他起,打算将他放到床上,不想刚刚动作太大,兜里的抑制剂竟了来,不等他弯腰捡起,怀里早已睡去的林舒一个疾手快将那东西踢了床。
玻璃“啪”的一,应声而碎。
“小舒!”
因着刚刚动作过急,林舒一个不留意就从顾鹤远怀里栽了去,不等顾鹤远将他扶起,自己倒先踉跄着站了起来。
他两通红,原本明亮的眸此刻却被悲痛占据。
“你又要什么呀,你明明都说好要告诉我的,你又这样。”
顾鹤远前脚刚家门,他一秒就醒了过来。
发期的Omega弱,自己人离开片刻便会焦虑不安,顾鹤远从来不会在他发期时丢他。
他抱着顾鹤远的枕坐了一晚上,天都亮了也没想明白,明明说好的要把一切都告诉他,怎么这会儿又不回来了?他反悔了?要丢他了?
正当他大脑疲倦即将待机时,门响了。熟悉的气息将他笼罩,积蓄了整晚的绪在他爬顾鹤远怀里时彻底决堤。
林舒还没来得及问他昨晚在哪儿,便蹭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警铃大作,他潜意识里觉得顾鹤远昨晚去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这东西定然不是什么善。
这会儿林舒宛如一只惊弓之鸟,一的风草动就引得他惶恐万状。
“这是什么呀?是不是你新搞避药?你就不能和我好好商量着吗?”林舒哭红了,他郁怒地拽了两把自己的发,颤抖地指向地上那片狼藉,噎,“你就没心吗鹤远?呜呜呜,就不能说明白吗?”
顾鹤远盯着站在床上的林舒,半晌,伸胳膊淡淡说,“怎么会呢?这是抑制剂啊,小舒不是说不想我再碰你吗?”说着他脸上一副黯然神伤的表。
此时天光大亮,顾鹤远背而立,影在光的照像是一位老练的猎手,蛰伏潜藏,安静地等待着猎一步步踏自己布的暗网。
“我才不信你,买抑制剂那里用一晚上!你还撒谎,你顾及什么啊?我被你锁起来,喂了药,也没想过不你,你怕什么呀?我,”许是绪太过激动,林舒吼到一半前一黑直勾勾地倒了去。
顾鹤远一个箭步向前将林舒捞到了怀里,电光火石间,他掏另一只试剂,搂林舒,迅速将溶剂注了他的。
还好多了一个。这试剂有效期仅半个月,他昨晚为了以后省力便多了一支,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就是因为你我,我才不能吓着你啊。”说完他低吻上了那裂的,底渐渐汹涌的疯狂。
希望喜,鞠躬~
第13章 “小舒!”
夏意渐,屋外葱翠一片。此时云淡天,太明亮得不像样。
林舒窝在蓬松的空调被里,小脸被得粉嘟嘟的,卷翘的睫在光的照映往脸上打一片影,安静得像两只落在他脸上歇脚的蝴蝶。
“小舒,醒了,要吃午饭了。”轻柔的呼唤声传来,林舒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这几天林舒的觉总是异常的多,每次顾鹤远都班回来了,他还赖在床上不愿睁。
“乖,要起了,不然回又要说自己上没劲儿了。”顾鹤远将林舒从被里挖来,帮他洗漱好后,抱着他去了餐厅。
“张嘴,喝粥了。”顾鹤远把粥递到他嘴边,停滞半晌也不见林舒张嘴,“乖,喝粥。”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林舒猛地挥手将碗打翻。
“我不喝,你喂的我都不喝。”林舒撇着嘴委屈哼。说完,他把埋顾鹤远的颈窝,再也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了。
自打被注了试剂之后,林舒总是一阵清醒一阵恍惚。两天药效正烈,他迷糊的时间,便任由顾鹤远摆,不过这几天,林舒虽说仍是黏着他,可偏偏就是不吃顾鹤远喂来的东西。
顾鹤远被脏了脚也没说恼,反而连忙抓起林舒的手,心焦问,“到没?次不喝也不许打碗了知吗?”说着抱起在他怀里装鹌鹑的林舒往卧室走。
起片刻,顾鹤远脸上风云骤变,刚刚的焦虑关切全黯晦消沉,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宛如一位刚刚完成暗杀的卧底,收刀瞬间,久以来的伪装便被顷刻褪卸。
要再两支了。顾鹤远扫过林舒的后颈暗自想到。
走卧室,顾鹤远刚把林舒放到床上,还不等他开训话,林舒便一溜烟地跑了浴室。
这几天林舒渴了就直接趴到龙上用手接着喝,也不是不是纯净,反正就是不喝顾鹤远碰过的。
顾鹤远也哄过,也训过,也发誓过,可林舒就是执拗着不喝,最后无法,只能妥协放任。
“快来了,喝多了坏肚。”
顾鹤远换完仍不见林舒来,卫生间里湍急的声掩去了一切未知的发生。
他年练就的锐直觉瞬息之间便给了个答案——林舒有事在瞒着他。
他悄然推门,目便是洗手池上大开的,可林舒却不在这儿。直到他去了半个,才看到桶前跪着的那个人。
林舒脸苍白,嘴却是刚被后的那红艳,他虚虚地撑着桶沿,额上浸一层薄汗,在浴室灯的照映显得过于弱可怜。
“小舒!”
一声惊呼吓得在地上早已脱力的林舒猛然弹起,继而便被顾鹤远抱了怀里。
“怎么了?啊?”顾鹤远瞧见林舒那副憔悴模样,心尖儿上像是被谁刺了一刀,生疼。
“小舒,”他涩哑开,不等他再往询问,怀人倏地搂他的脖,用鼻尖眷恋地蹭着他后颈的。
“唔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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