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女儿喊老祖宗,端还吓了一,她也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就了太皇太后的。
“那咱们就先说好,你可别忘了老祖宗。”作为后名副其实的,太皇太后想让人送个信还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信想要送到她跟前过程要复杂一些而已。
“那是自然,就怕到时候您有了新人忘旧人,把姝瑗给忘记了。”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给了太皇太后一个幽怨的神,好似人家真把她忘记了似的。
这小神把太皇太后喜的直乐呵,她伸手指着石榴跟太后说:“你瞧她,哀家还没怎么着呢,她先埋怨上了。”
太后合的笑,她难得也跟着说起玩笑话:“姝瑗你放心,哀家给你盯着皇额娘,她若真有了新人,回你直接来哀家里,咱们都不理她。正好小九也想你了。”
她嘴里的小九是乌雅氏所生的九公主,九公主生在二十二年,刚生就被抱到太后的边抚养,如今不过是个走路都不利索的小娃娃。
石榴植成上有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清新气息,小孩又最,不说九公主,就是太后里的五阿哥都会经常用好奇的神打量她。
五阿哥是宜妃所与六阿哥胤祚同年,他同样是刚生就给太后抚养。太后喜静,五阿哥的很安静,还腼腆。有时候被她发现偷窥看过去,五阿哥还会害羞的低,很不好意思的样。
九公主年虽小不知事儿,皇上虽然闹了乌雅氏和六阿哥,对九公主的影响并不大。加上太后护着,时常敲打伺候的人,九公主的日过的还不错。
今日慈宁人少,九公主自然也被留了来,就像太后说的九公主很粘着石榴,从她来了慈宁就与她坐在一起。听到太后喊她的名字,她还抬疑惑的看了一,给了太后一个‘无齿’的微笑,接着又往石榴的旁缩了缩。
“去去去,苏嘛快,快把琪琪格赶回她的慈安去,抢人都抢到咱们的地盘来了。”太后难得愿意跟着说笑,太皇太后很兴。
苏嘛很合的看过去,随后摇,“婢刚才什么都没听见。”接着她故意往石榴那边走两步,用并不小的声音说,“你别看太皇太后现在说得好听,整个后她对太后最好。婢要是真听了这话撵了太后,后脚太皇太后就得埋怨婢。婢还要去心思把人哄回来,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以后可不能。”
她这话说,就连端都绷不住笑了。偏石榴还一脸正经很受教的,“多谢姑姑教诲,姝瑗记住了。”
“哎呦,哎呦,不行了,这是哪里来的两只猴儿,快,快带走。”太皇太后好久没这么兴过了,就连太后都笑趴在边的嬷嬷上。
说说笑笑,临走太皇太后又给了她很多赏赐。
刚走慈宁门,就看见一抹杏黄,端心里叹气,她给女儿使了个,自己带着人往一边走去。
“殿,真是巧啊。”
胤礽鼻里轻哼一声,“不巧,孤是特地等你的。”
他生气了?
胤礽平日里跟她说话都是我来我去很好摆架,现在连‘孤’都说了,分明是在说‘生气了,快来哄我’。
“后日,我跟额娘就要去杭州了,不知日后可否给殿写信?”石榴如是。
用手里的折扇轻轻地敲了她的脑袋一,胤礽哼哼唧唧,“还以为你把孤忘了呢。”要不是太皇太后派人来通知他,他都不知石榴了,还是来辞行的。
“怎么会?了总要先去给太皇太后请安,我之后是打算去毓庆的。”石榴睁着睛说瞎话。实际上她本没想过去毓庆找太。太主动找她是一回事,她主动找太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想因为这事给石家带来麻烦。
胤礽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他会信才有鬼。这丫又不是一次,哪次不是他主动找过来,他要是没来,她肯定不会想着去毓庆找人。
他明白丫是谨慎,可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难不成她还不懂?
他们频繁接汗阿玛肯定是默许的,将来等她大参加选秀也定会指给他嫡福晋而不是别人,他们这应该就是民间所说的青梅竹自幼就有婚约在。
未婚夫妻见个面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看来她在扯谎,胤礽也不打算拆穿她。没好气的扔给她厚厚的一沓银票。“到了那边可别委屈了自己,若是有人欺负你,写信给孤,孤给你撑腰。”
……
太殿真是壕,这一沓银票少说也有二三十张,最上面都是一千面值,几万两的银说拿就拿来。
忽然想起她曾经听到的一个传闻,石榴觉得银票有手,她左右看看,随从们距离他们都比较远,应该听不到他们说话。
抿抿,石榴组织一语言,张开小嘴,“殿还真是富有,这么多银给来也毫不手。难不成太月例很多?给了我,殿还够用吗?听说里的才都喜踩低捧,比起我殿更需要银。”
胤礽气乐了,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胡思想什么呢?汗阿玛好歹疼了我近十年,每年拨来的银就有十几万两,这才哪到哪?我说你这笑丫人不大,心不少,这是担心孤收受贿赂还是搜刮民脂民膏?”
既然太了来,石榴也不拐弯抹角,她正:“我知殿不会这么,可您边的人呢?难保不会有人仗着殿的名声在外面胡作非为。您在里可能不知,我有次参加宴会,偷听到有人说您指示索额图索大人贪污受贿、收买官员还有什么,”
她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的样,“嗯,只要有钱,五品往的官员随便选之类的话。”
“她们没接过殿,有捕风捉影的事儿都能安在殿上。您想想连闺阁女都知的事儿,传的要有多离谱。”
她施一礼,“殿您乃是未来储君,您的名声若毁了,将来就算顺利登基,在别人里怕也是个昏君。再说殿熟读史书典籍,应该比我清楚,古往今来有多少太能顺利登基的?这其又有多少心酸艰难?”
这回胤礽不笑了,石榴有些张,她小心的吞吞,装镇定,她知她说这话不但莽撞还僭越了。只是她昏睡的时候了一个梦,那个梦里没有六阿哥,但太的场同样不好。
太与她算是有再造之恩,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他。
唯一担心的就是太会不会因此恼了石家,给石家带来麻烦?
胤礽假装面无表的看着前的小丫,她里的忐忑不安,轻咬着又一脸定的矛盾样真有意思。
生气吗?
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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