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的庄园里有一只羊族兽人,名叫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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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是他五六岁捡来的,后来才发现竟不是普通的小羊,而是尚未化形的兽人,且是珍贵的双。陆曜十五时,羊化成了人形,从此一人一羊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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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陆曜的房间里又在上演着活生香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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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的尾比其他羊类的尾更短更圆,看起来活像个兔尾,雪球似的,同他的耳朵一样白里透粉,越接近尾椎骨的地方越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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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的尾得这么,怎么可以不被人亵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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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生来就应该被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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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挣扎着不让碰尾,陆曜就更偏要扯他的尾,仿佛住了机关的钮,莱卡便被制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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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捂住了脸,陆曜要去看,以为他被自己欺负哭了,低一看,原来是羊绒床单是现了一片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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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小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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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这胎生哺动的生产本就比其他动艰难,再加上羊类兽人濒于灭绝的艰难境,现存不少的羊类兽人都是双,这是化筛选的结果,双的兽人生育能力更,在群会享受更好的保护和更的待遇。普通兽人和双兽人的孩也会有一定几率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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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化形之后也自然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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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自被他的好朋友陆曜发现之后,便不断被开发玩,八九年过去,如今还是粉的一片,莱卡要是去拍卖行被商人拿去作为兽人拍卖,有些阔佬们必然会为了这极品价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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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嗤笑一声,莱卡捂住脸的手死死不肯挪开,原来不是被欺负哭了,而是小羊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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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自己碰你的,只能玩前面的,被我发现了就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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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分开莱卡的,将他搂在怀,像给小儿把那样,让莱卡双大开,动自己前端秀气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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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自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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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的也是粉的,只有的颜偏红,像熟透的李,对比起陆曜的紫红,不算但纤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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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被令不准抚女,只能有一没一地动着前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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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白玉般的纤纤细手包裹着秀气的,上着,但怎样都不来,指尖刮蹭着和,端传来酥酥麻麻的觉,但是怎样都不来,他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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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仰起,无意识地发,汗珠自结膛,脖颈扬起的弧度像只濒死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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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陆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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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再次回到莱卡边的时候,发现莱卡还没有,陆曜看起来似乎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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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不会是后面被我艹多了,前面就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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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每次正面抱着你的时候,你的贱可是的不行,被我得一晃一晃的,有次还直接到我腹肌上,最后你把它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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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嘴角的那个表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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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前面真的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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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陆曜一脸担忧得摸上莱卡的癖,包裹着莱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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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较莱卡的手宽大许多,因为常年骑练剑,指腹也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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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属于自己的手传来的温度,莱卡的明显神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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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带着莱卡的手上动了几十次,莱卡的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脸上的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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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曜在莱卡觉正盛的时候停了来,语气无此正经地和在莱卡耳边气:“怎么办,小羊,你的好像真的坏了呢,要不要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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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坏…没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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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此时漂亮的双分开,一只手动着,一只手撑在羊绒床单上,他一边说话一边努力想撑起,证明自己的没有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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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就这么看着莱卡自力更生,假装起,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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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德默医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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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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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转过来,发现莱卡的手扯着自己的衣角,哀求着自己不要去叫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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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蹲在莱卡边,很认真地观察着莱卡的,似乎在为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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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颜这么粉,颜却这么红,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偷偷玩自己的,玩坏了所以才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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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有些凶地对莱卡说话,语气带了些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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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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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唔…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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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扇了莱卡的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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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埋在最好的朋友的衣服里,闻着衣服的味,用我的衣服你的贱和女?嗯?上面了好多你的,还有你面的,你不敢把床单和衣服给佣人去洗,就只好把它们藏起来,骗我说小羊又忍不住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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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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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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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觉得羞耻无此,陆曜有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说一些很奇怪的话,晴不定,变脸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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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陆曜竟然好心地住了嘴,像是贴可怜莱卡一样,给他的看着病,手指挲过莱卡的,呼越来越近,莱卡甚至觉得一秒,陆曜就要亲在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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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没有落,陆曜虚假意的叹息却落:“我觉得还是你的被我多了,变得越来越,不被艹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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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小羊面是不是又了,嗯,你不会被我成母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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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又将手探向莱卡的之间,几乎是摸到的外的同时,莱卡便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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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难熬的治疗让莱卡倍受折磨,他像脱的人鱼搁浅在沙滩上,因为生理上的忍耐和心理上的羞耻,全上的肌肤都呈现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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