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穿红裙会很好看,所以我给她设计了件红裙。因为你笑起来嘴角有梨涡,我也给这个小人设计了两个梨涡。虽然你是瓜脸,我给你设计了个圆脸。”谢禹看着电脑屏幕说。
“我就负责这个小游戏,就是避障通关,不过还没设计很多关卡。”
徐念清看着他们,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他们也正看着她,睛亮晶晶。
“来玩玩看。”谢尧拿起她的手放到键盘上。
她的手在方向键上停顿了拿来,双手环住他们的脖,偏在谢禹脸颊上亲了,又在谢尧脸上亲了。
“你还喜这个礼吗?”谢禹把她的手放到脸颊边捂着。
“平有限,想送你自己亲手的礼,但是大老爷们也不懂你们女生喜的那些,只能用自己会的个小游戏。”
“谢谢,我很喜。”
“那你受到我们的心意了吗?之前了错事,我知很难让你释怀,想让你知我们对你是认真的。”
徐念清脑极了,她不敢去问认真是哪方面的认真。如果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她一个人的心意要怎么掰成两份匀给他们。
谢禹把她的手又摁到心,“所以可不可以告诉我消气度还有多少?”
“大概……”
“如果是不好的我不想听……”谢尧捂住她的嘴。
徐念清拿他的手,“大概,还有一吧。”
他们开心了,眉目舒展,自如地靠在椅背上。
“那能不能提一个要求?”谢尧问。
“又蹬鼻上脸?”
“穿条红裙。”
“好……”
“那我们买给你可以吗?”
“这……”
“想要你穿吊带,,V领,越透越好!”
徐念清住谢禹的脸,“你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开玩笑开玩笑,是真买条红裙,然后去玩玩散散心。”
“好。”
之后,徐念清在他们的指导,纵着他们设计来的自己,一路过关斩将通了关。
他们俩看过去很兴,徐念清却不怎么开心得起来,她借故楼走走。
她对着他们的神越来越不知所措。有人说看一个人有没有骗人,看睛就好了。
若是一开始他们犯了错示好,徐念清总存了他们心里还有小九九的想法。可是好些时间过去了,他们对她的好她都看得来,他们看她的专注神骗不了人。
也有说如果一个男人变得幼稚,那是因为动了,所以心甘愿在喜的女生面前幼稚。
他们两个原来绝不是这幼稚又黏糊吧唧的男生,这段时间在她跟前越来越,越来越和原来的格背而驰。可一旦起正事,就收起嘤嘤嘤,变得成熟可靠。
徐念清之前刻意不去想自己对他们的。这样两个人摆在跟前,说对他们没有半好是假的,对他们也早就不仅仅只看床上表现。
可是再有,对两个人要怎么分,未来要怎么办?而且他们三个的关系本来就很奇怪。
小说或者电视剧里兄弟喜一个女生,也许斗得不可开,但谢尧和谢尧却是意外的和谐。这么想也很不符合常理,哪有兄弟能够接受上一个女人,一起上床这事。
他们别说打架,在她跟前基本没有争风吃醋或者吵架。
徐念清越来越了,她不知这是不是又是这俩兄弟的恶作剧,毕竟他们太聪明,那个脑和正常人的构造不太一样。而她自己的又该怎么办,她也不小了,总不能被问起来问题,说自己同时和两个人往吧。
她打了个电话给叶溪。
“怎么啦,我的宝贝?”
“你说人有可能同时喜两个人吗?”
“怎么不可能?没听过张玲写的白月光与朱砂痣吗,男人就可以把同时分给两个女人。”
“那女人呢?”
“女人当然也可以。比如一个是你喜却不喜你的,一个是苦恋你的,你可能没那么喜他但是对他也有……”
“不是这况……”
“那也有可能吧,现在的复杂着呢……”
徐念清想了想,小心问:“那你说两男一女有没可能很和谐,就比如两个男的关系还很好……”
“怎么没可能。梁思成林徽因还有金岳霖知吧,金岳霖喜林徽因,和他们夫妇都是好朋友,一辈也没娶。”
徐念清想了想,也许还真有这两男同时喜一女,关系还很和谐吧。
“那你说对两个人的可不可以均等分?”
“徐念清,你喝酒啦?这是问题吗?这就不可能现。现在能有一个人对你死心塌地你就知足吧,还把分给俩,白日梦都不敢这么。你以为自己皇帝呢,左一个右一个。”
她叹了气,这事儿也不好和叶溪明说,又聊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以徐念清的理来说,她现在应该结束这七八糟的关系,越去越。不他们是不是认真的,就算真有两男上一女还很和谐这事,最后一定也会有一人牺牲。
她甩甩,回了家。
“怎么去这么久?”谢尧问。
“和朋友打了一会儿电话。”
谢禹把好的递给她,摸了摸她的说:“我怕你嫌我们让你没有个人空间,所以没有打电话,也不敢去找你。大晚上的,次不许再逛那么久。”
徐念清了。
就算关系,那就着吧,离开他们,她要有多走运才能遇到对她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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