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在如此凶残的快攻,拓尔受不了了。
用尽了自制力的将十三的从他的嘴里抵去,拓尔息着,朦胧的氤氲着雾气的睛漂亮到了极。看着十三,他:“啊啊......让......让我......啊啊......已经不行了......快让我......”
“在请求别人的时候该说什么,警察先生?”
“......K4013号......啊啊......不要以为......啊啊......官的语气缓和......一些......啊啊......就是在跟你商量......啊啊......官是在命令你......命令你......让官的大......啊啊来了——”
十三一要拓尔求她,拓尔很快就从她里看了她想要他说什么。在心里骂十三是恶趣味的抖M变态,却又在说命令的话时兴奋得不能自已,拓尔才命令完十三,十三就狠狠一他的前列,又一扯他大端那个和他完全不搭的蝴蝶结,让纱布松开,让他痛快的来了。
“好......好......囚犯的大太好吃了......唔......好会......又撞到前列......还有芯了......好......要死了......啊啊......再撞......再去一些......啊啊啊啊啊啊......去生腔里面了......呜呜......怎么会那么.....为什么生腔被会那么......要死了......要死了......”
拓尔了之后,十三的大仍然在他的里速的打桩。一会儿的刺,一会儿浅而急促的频猛攻,拓尔到后来甚至被微笑着的十三直接了的生腔。
因为永久标记而形成的小小生腔到了极。拓尔只是被撞开生腔就睁大了狭的,泪珠倏然落。更何况,十三撞开,不可能只是到为止,还会生腔里,重重的撞到里面更加脆弱的腔?
几乎每被生腔一次,就重重的痉挛一次,拓尔已经被到大像是坏了一样,一会儿,一会儿,完全没有一征兆,甚至连那初生的小生腔都像是被调教成了一样,会抓住机会着十三的大了!
而拓尔越是表现一副被十三坏傻了的模样呢,十三也就越疯。本没把这在修理的公共卫生间当是公共区域,也本没把那缩在卫生间里越来越不敢来的人放在里,十三拿了她以前当快递员时,多次被评为“快递之星”的本事,几乎都要把她上的纱布条在拓尔上玩了。
许多正常不能在洗手台玩的哨姿势都被十三借着纱布条玩了个遍。于是,在十三这样的玩之,手脚,到了最后,唯独只会发说“还要”的拓尔毫无意外的,被十三玩成了上各个关节都被系满了“纵线”,只能任凭十三摆成一个又一个撩人的姿势,同时让她或大开大合,或缠绵悱恻细的得空了,甚至连也不来的人偶。
而随着十三上的纱布条几乎都转移到了拓尔上,躲在小隔间里,通过门看到他们激合的侧影,控制不住的了的翎羽也终于看清十三的真面目了。
瞪大了睛,在自己失声叫来前,手先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翎羽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再次遇到十三。
脱力一样的缓慢靠着隔间的隔板到地上,翎羽,又或者应该叫宴,脑已经完全成一团了。
怎么会是她!
他竟然因为被迫看了她和别人合而了?好恶心!
手法那么娴熟,连警察都敢玩!果然她那些寄给他,安他说,她有好好在牢里改造的信都是胡编的!
......可是,如果她真的那么坏,那她当初为什么因为他说只有她被关着他才可能安心,就把神鉴定结果给他,真的被判了10年的刑?
纠结至此,睛里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宴又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呜呜......好......再重一......好......大好好吃......好喜大......啊啊......又到了......已经变成大的形状了......呜呜......明明是alpha警官......可是......可是却被罪犯的大得觉自己要怀了......呜呜......明知不可以的......可是完全不行......本不听控制......啊啊......还要......还想要更多......呜呜......再......再一好不好......穿也没关系......呜呜......舒服死了......”
门外磁的男声越是浪,宴关于那晚被十三夺走初次的记忆也就越是清晰,而他的表也就越是惊恐了。
被压在雨夜的小巷暴了一遍又一遍是痛苦的,可比那更痛苦的是在被的最后,发现自己的完全接纳了的暴徒,几乎所有上的痛苦都转变成了蚀骨销魂的愉悦,就连仅剩的一丝难受也变成了特别的快。
眶里的泪珠一滴滴落,宴坐在隔间里,回忆着那些痛苦的记忆,门外拓尔的叫声就好像是他自己的。不可以有觉,不要,不要因为这个人......宴握了拳,不停的告诉自己,可他的还是了。
【破烂货!你都已经被过了,你还装什么清纯!】
【你知那条巷的监控都拍了什么吗?你个婊就像条狗一样,两条扣着那小畜生的腰,还叫着要她再你啊!你真该谢那个小畜生自己认了,否则那监控暴来,她说不定还可以反告你,说是你勾引的她啊!】
【哼,你就跟你那妈一样,都是被人待反而会快乐的人!怎么样,你爸我的臭脚是不是很香啊!】
记忆面目可憎的老男人因为手碰到了他的,而被门外那个人留在他里的标记弹开。到此,无法控制的大声尖叫“走开!不要碰我!”手脚也胡挥舞着把虚合着的门踢开了,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记忆魇住了。
等宴反应过来自己都了什么,惊惧万分的等待“鬼”降临时,久久他也没有等到人来。而当他终于敢睁开看门外时,他才发现,原来门外已经空无一人。那让他恐惧的“鬼”应当是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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