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正想回不去,楚烬又发另一条过来:要不邀请你朋友一起来玩?毕竟人多闹,你觉得呢?
然而在云臻里,人多等于的不是闹,而是穿帮。
云臻回:你们自己去吧,我没空。
楚烬:你别说你要预习学期的功课吧?
云臻:谢谢你提醒我。
楚烬:?
回完楚烬的信息,也打定了主意不回去,云臻又瞄了一床上熟睡的人,他面无表地手动把灯关掉,然后摸黑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爬上陆安南的床……
今天午之前,云臻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事。
可是不然呢?
继续像之前那样,狠心地对陆安南不理不睬?
虽然不是什么温柔贴的人,但云臻也不到有了实质关系之后,还冷着脸让陆安南别找自己。
那似乎太过分了。
云臻一边想着,一边在陆安南侧躺,为了不吵醒陆安南,他连被都不敢抢……反正室也不冷,这是其一,其二,他躺在这里不仅不觉得冷,还。
云臻的温像个炉,这让隔怕冷的陆安南意识地靠近,连手里抱着的被都不要了,迷迷糊糊地往云臻怀里钻。
“……”
被动抱着自动钻来的,云臻轻吐了气,然后认命地拉过被,把两个人裹住。
-
早上醒来,陆安南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帅脸,瞬间就有些迷糊了,弱弱地囔了句:“云臻?”
“……”云臻醒了已经有小二十分钟了,正准备开说什么,就看见陆安南把脸埋回了他颈窝里:“……我又梦见你了。”
然后小呼噜又打了起来。
什么意思?
这家伙经常梦见自己吗?
怀里抱着人一动不动的云臻,被陆安南这句话带偏了思路。
这一待又待了半个小时。
陆安南睡了个回笼觉,第二次睁开睛,还是跟刚才一样迷糊地看着云臻。
“不是梦。”云臻害怕他重新睡回去,立刻说:“我是真的。”
听见这声音,陆安南终于相信,自己和云臻搞上了是真的,只见他睁大睛,要形容的话,就是了奖的表。
“啊啊啊!”一秒,陆安南抱住云臻的脖:“开心!”
云臻:“……”
好幼稚,还有蠢蠢的。
但是他也忍不住耳朵起来,撇开脸淡淡地说:“时候不早了,起来吃早饭。”
“嗯……”陆安南在云臻怀里一僵,竖起耳朵,觉云臻的语气还是冷的,但又不是很确定,万一自己听错了呢?
不确定的陆安南,壮着胆,在云臻的怀里试探地拱了一,对方没有推开,陆安南又拱了一,发现不仅没有被推开,云臻还用手臂护着他。
“?”
他看了云臻一。
“……”
云臻没看他,只是耳朵发红。
世界上真的有这上个床就彻底变好的关系吗?
陆安南想不通,就没了,他在云臻上挨挨蹭蹭,过足了瘾才停来。
一觉从九钟睡到早上十,肚已经饿了,胃都痉挛那程度,陆安南摸着肚,皱着眉唔了一声。
“怎么了?”云臻看着他捂肚的动作,神经顿时绷起来。
“没事。”陆安南不好意思告诉他,昨晚吃饱倒就睡的自己,现在又饿得慌。
那可有毁坏形象。
他掀开被动作利索地床。
云臻在后面看得直,忍不住说:“不舒服就慢。”
“没事。”陆安南没有不舒服,他觉自己今天舒服的。
留在床上的云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不好看,他先陆安南一步了床,说:“洗个脸,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陆安南扯了扯上开了两粒扣的睡衣,闻言有懵,说:“去医院?”
“嗯。”因为刚才陆安南的那一,不太懂人构造的云臻,已经从受伤脑补到胎之类惨状,所以不容置疑地回了句。
陆安南吃了那药,害他一晚上没睡好。
“检查什么?”陆安南扣上两粒扣,然后恍然大悟地摸摸脑袋:“你说我的脑震,已经没事了。”
今天一恶心的觉都没有。
“不用检查。”他绕过帅哥哥伟岸的魄,去洗手间洗漱。
“还是去一趟比较好,不要大意。”云臻跟到门,帅气的双眉皱起来,看起来严肃。
陆安南正在挤牙膏,闻言手指一顿,侧瞅着新上任的男票,嘟囔:“你这个人霸的。”
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刚睡醒,发翘翘的,平时不注意形象的陆安南,在新男票面前不想那么快就邋遢的一面,于是了条巾,搭在上镇压翘的发。
然后用风筒,简单梳一梳,贼帅。
云臻站在门看着他捯饬自己,言又止,言再止。
他想说,随便梳梳就好了,这么好看什么,然而陆安南那句,你这个人霸的,回在耳边。
小陆终于把浴室让来的时候,云臻来,三五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听到外面传来陆安南的惊呼声,他立刻竖起耳朵。
“啊……”陆安南是发现云臻把昨天的脏衣服洗好了,有吃惊地抱着衣服探来:“你什么时候把衣服洗好了?”
洗个衣服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
云臻淡淡:“顺手。”
“哦。”陆安南心想,你这个顺手顺得我好开心。
见他笑得像捡了大便宜,睛亮亮的,整个人可得不行,云臻漠然地移开睛,拿起巾洗脸,洗到一半手一顿,脸微僵。
连续洗了两次脸的军校生哥哥,尴尬地咬着牙,把陆安南那条蓝的巾小心放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 云哥,淡定,不就是媳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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