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鳞片抹掉了。
秦逯却没有看到自己学生的问题,他仰着脖,震惊地看着半空,跟他同样动作的还有唐小糖,这孩吓得手里的碗都摔了,也正是这个声音,把墨鲤的意识唤了回来。
见老师跟师弟都傻呆呆地望天,墨鲤不由自主地跟着抬。
“……!!!”
乌云翻,一条漆黑的龙现在云间,上有角,利爪微张,态修,栩栩如生。
作者有话要说: 墨鲤:……老师,说好的没有龙呢?
秦老先生:三观崩溃.JPG
☆、初晴时
“龙啊,是龙!”
唐小糖一嗓门把院另外两人的神智拉了回来。
只见那龙,形态虽是真,但是并没有清晰可见的鳞片,仿佛云气汇集而成,盘踞在空的模样,更像是随波逐,全无意识。
然而毕竟是龙,单是其形,就能把人吓得够呛。
墨鲤还想再看,龙躯却连同乌云一起逐渐变淡了,就似雪冰消,转就不见踪迹。冬日难得的光照在上,墨鲤有些发愣,几乎怀疑刚才是了一场梦。
“老师……”
秦逯意识地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看到墨鲤发愣的模样,顿时心叫不好。
——完了完了,千万不要想着去龙门啊!
那龙门是一瀑布,逾百丈,量又急,奔起来如万奔腾,声势骇人,石像都能冲走,什么样的好武功也抵不住自然之威。就算世间真有妖怪,迎着瀑布冲上去了也只能被拍成饼饼。什么鲤鱼化龙,石板鱼羹差不多!
不行不行,要想个办法。
秦老先生脑成一团,方才那般异象,饶是他博览群书,满腹经纶,也想不个合合理的解释。要说是云气千变万化,恰好形成一条龙都是巧合吧,怎么天忽然晴了呢?要说是海市蜃楼,迷离幻象吧,这天上的云确实可以映千里之外的景象,可那也是实打实有这么一件东西、一个地方,不是无生有啊!
就在秦逯张结之际,墨鲤过来扶他了。
“老师?放松,气,快一气!”
墨鲤一边给秦逯拍背,一边促唐小糖去倒一碗。
他怕龙吓到了秦老先生。
那可是龙,忽然就这么现了,更别提老师原本又信世上没有龙。书上说人类都害怕妖怪,也一样怕仙佛龙凤的真,寻常人白一翻,直接厥过去的都有,老师虽然健,可到底年纪大了,经不起吓的。
墨鲤看到秦逯神惶恐地望着自己,脸青白,一副想气却又张不了的模样,墨大夫急了,他一边拍着秦逯的背,一边在心暗恼。
——龙怎么了,龙就可以随便现吓人了?
秦逯稀里糊涂地被学生一顿拍,又莫名其妙地喝上了唐小糖送来的,终于回过味来,哭笑不得地把墨鲤的手挥开。
“为师没那么胆小。”
“是是,都怪那龙来得蹊跷。”墨鲤放手,正襟危坐。
秦逯见墨鲤退到了平日里师徒两人相时端坐的位置,他也自然而然地恢复了人师的仪态,沉:“我见那龙徒有其形,双目无神,甚是古怪。”
墨鲤没接话,因为龙本就很怪了。
不真龙还是假龙,能在天上这么一,必定不是寻常人。
墨鲤抬看天,乌云已是散尽,天光晴好,连呼啸的北风都无影无踪,他顿时松了气。竹山县暴雪成灾,实在不能再了。
“老师且坐,我这就门了。不方才那是龙是虫,吾等坐在家里也猜不什么玄虚,还是救人要。”
天上的雪没了,地上的积雪还在。
那些冻伤的百姓,若是救治不得当,怕是会落一辈的残疾。
秦逯立刻把剩的大半碗给了墨鲤,好歹能一胃。
墨鲤走之前还有些放心不老师,问了句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秦逯摸了摸后背,无奈地说:“被你平白无故一顿拍,倒好似打通了经络,现在又酸又痛,你要是手脚再重些,怕是要被你拆了骨。”
墨大夫心想,我这是不计成本的输灵气,痛归痛,却能让人浑松快,神清目明。也就是老师怀厚功,作用才不明显,换了常人,积年的骨酸痛老病都能治了。
临门前,墨鲤又叮嘱了唐小糖几句。
唐小糖人小不经事,满脑都是刚才看到的龙,对着墨大夫一个劲的,等到人走了,才猛然醒觉,那些话竟是一个字都没想起来。
他心虚的拿了扫帚清扫碎碗跟粥,同时努力回忆。
秦逯半夜里被墨鲤叫起来去救人,又因为当时雪得又大又急,山北有好几个村落,怕耽搁了救人的时间,所以他与墨鲤是分开行动的,两人把那些村挨个跑了一遍,又沿着山势从北走到南,最后到了县城,这一路都没歇过,早就困得不行。
忽然冒的龙,让他心神大,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个招,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打架,睁都睁不开。
秦逯索不去想了,他让唐小糖留在院里不要跑,自己了室,脱了衣服,就着收拾好的铺盖,倒就睡。
因为太累太困,平常锐的觉也不好使了。
唐小糖在院里背书,他没有醒,有人翻过了院墙,他也没能及时醒来。
且说唐小糖,正捧着医书念叨,忽然转看到院里多了一个人,他顿时倒退几步,神警觉。
那人站在原地没动,只用一双睛死死盯着唐小糖的耳垂。
唐小糖耳垂上有一粒不大不小的黑痣,不是什么稀罕的特征,又不明显,寻常人本注意不到。
“你是什么人?怎么来的?”唐小糖故意大声了一些。
他认了这个人,前几天还在大叔的馄饨摊那儿打听墨大夫山的事呢,不过唐小糖不怕,这心怀叵测的外乡人,秦老先生一只手就能对付。
来人就站在那里,一步都不动,脸上还挂着笑,辩解:“就是推门走来的,想来讨碗喝,还想打听一墨大夫回来没有。”
“墨大夫不在。”唐小糖觉得这人的神很怪,看得自己很不舒服,意识地拒绝了,“我家没有,你去别问问。”
那人居然也没有纠缠,他似乎在怕着什么,又像是担心惊动了什么人,又盯着唐小糖看了几,就直接走了。
“……小糖儿。”秦逯半梦半醒间,糊地喊。
唐小糖连忙应声,蹬蹬地跑近卧房。
“什么人?”秦逯睛还是睁不开,他依稀听到外面有动静,还有陌生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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