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资,还要遭受你们的漠视,我容易吗我?来,继续这题,我们在这里放一个P……”
午育课被英语老师霸占讲完型填空,第一节 晚自习迎来了化学老师,放学铃声响起前十分钟,理老师门,“同学们,停手里的事,我讲漏了一题,这题要考的几率非常大,来,大家一起看看……”
放学延后了十五分钟。
站起来收拾书包,赵一一脸呆滞,“我怎么觉得这一天格外漫呢?”
上官煜打了个哈欠:“不是你的错觉。”
许睿也凑过来:“明天考试我都不慌了,我现在就想赶逃离学校,心惊胆战害怕一秒生老师窜来,说,来,我们抓时间讲一题,必考!”
几人挎着书包楼,沿途全是教室里推课桌整理考场的“哐哐”动静。闻箫单肩挂着黑书包,听赵一他们讨论必考题型,时不时说一句。
等上了公车,微信群又响了起来——继续刚刚的讨论。
闻箫从连串的化学公式里注意力,切到信息列表,开池野的像,“现在在什么地方?”打完没发去,删了重新打字,“吃晚饭了吗?”了发送。
一直到闻箫吃了夜宵、卧室写完一页题,池野才打了电话过来。
对面有吵,池野应该是在往安静的地方走,边走边问:“在题?”
灯光,闻箫的睫像盛着丝缕光线,侧脸被勾勒细的线条。他习惯地望向窗外,“嗯,你呢,晚饭吃了吗?”
“刚刚吃完,忙忘了,”池野语气很轻松,“今天原本想来学校的。”他嗓音低去,添了温柔的味,“四天没见你了。”
闻箫转笔的手刹那停滞:“不是视频了吗。”
池野笑着反驳:“这差别大了,见面能亲你,视频能吗?见面还能抱你,视频也不能。二者待遇相差太大,本不能相提并论。”
闻箫听着池野的声音,安安静静地不去打断,甚至连他字里透的笑都很仔细地去听了,一边听一边在脑海里细细描画池野此时的模样和笑容。
他也很想他,也很想见面——但这句话不能说来。
于是,池野听见闻箫说,“同桌,要求不能太,视频已经不错了。”
“草,”池野打商量,“那可以攒攒吗?”
闻箫疑惑:“攒什么?”
池野:“照一天见一次的正常频率算,次见面,把这几天积压的拥抱和亲吻都一次清零?”
顿了几秒,闻箫回答,“好。”
话说到这里,两人呼都重了两分。闻箫转笔的速度加快,心里有躁,起将卧室的窗开到最大,了几阵凉风才算好受一。
听见风声,池野问,“开窗了?”
闻箫倚着窗框:“嗯,很。”
“箫箫,你这是存心勾引。”池野的嗓音隔着信号,带着一沙哑,“我现在也很。”
两人间,是少年人最清澈的。
闻箫了一凉气,睛看着对面漆黑的窗,回答,“自己去买瓶冰可乐,降降温,顺便——”
池野:“顺便什么?”
闻箫:“顺便杀杀。”
又说了几句,电话挂断,闻箫在书桌前发了不知多久的呆,手机响了,他随手打开,是池野发了张手握可乐的图片过来。
把图片放大,可以看见他劲瘦的手腕,以及瓶上密布的珠。
仔仔细细看了两遍,闻箫打字:“觉怎么样?”
池野发了一条语音,嗓音带着笑:“以后想你了就买瓶可乐。”
第二天,程小宁早早就开了校园广播念考试注意事项,在“不要接耳、不得使用手机等通讯设备”几句话上,还加了重音。
赵一和上官煜还有许睿都在第一考场,闻箫踏教室门的那一刻,就被他们三个瞄上了,“终于来了,这题!这题我们三个选了三答案来,只有你能拯救我们于三足鼎立了!”
闻箫接过题集,“数学?”
“嗐,语文临时抱佛脚抱不动,还是看看数理化比较有现实意义。”赵一凑过去,“我选的A上官B许睿D,我们哪个是对的?”
闻箫看完,拿笔算了算,“C。”
“我靠,又是这样!”许睿爆了句,“决定了,这次要是遇见拿不准的题,不扔橡了,都选C!”
赵一:“有理,我也不算卦了,选C选C!”
上官煜想起,“池哥来了吗?刚老许挨着考场转悠,说最后一个考场没看见池哥。”
闻箫把手里的题集放,垂:“我没跟他一起。”
赵一语气轻松地接话,“池哥估计又是踩铃声考场,门卫早把他认熟了,直接刷脸。”
闻箫的座位在第一排第一个位置,考场在一楼,靠窗,朝外正好能看见主。有老师急匆匆经过,也有一边吃早饭一边背书的学生走过去。没什么心思复习题,闻箫望着窗外神。
考室里好几个都想找他问题,但你朝我使我朝你使,没人动。终于有个拎着错题集,走了两步还是退了回来。明明是同龄人,但就是有怯,不敢靠太近。
铃声响起来,监考老师拿着纸密封袋教室,开始拆卷。闻箫视线盯着窗外没动——没看见池野。
一直到开考后半小时,主上都没有看见池野经过。
闻箫没有再看,低题。
收完卷,赵一起兴奋招呼,“给池哥打个电话,我们吃堂还是朝小吃街发?两边估计都是一样的等,反正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冲刺时机!”
三个人等着闻箫打电话。
手机开机,刚连上网,一阵“叮叮”的提示音响。闻箫打开,全是池野发来的消息。
“池野:我不来学校考试了,芽芽发烧,我带她去医院。”
“池野:烧三十九度,医生说是肺炎,要住院。”
“池野:医生问烧了多久,我回答不来。昨晚我不在家,今天早上七才回去。芽芽说她昨天睡觉的时候就觉有。但我不知。”
“池野:我不知她发烧了。”
“池野:我竟然不知。”
“池野:跟芽芽的班主任打了电话,请了假。住院手续办好了。芽芽输扎针的时候都没有哭。”
最后一条消息,池野只发了两个字,“箫箫。”
直到廓闷胀,闻箫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气没有呼。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应该打什么字。
无论什么话,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闻箫最后打了字,“我过来?”
隔了几分钟池野才回复:“好,考完,考完再过来。”
儿科医院在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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