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虎 - 6

    四党真的好累，没有育课没有大课间的生活枯燥乏力。唯一能让自己汲取能量的，估计只有每个星期三偷看祝笙上育课，或者偶尔午休时看他和小伙伴在场打排球。

    到我们组坐在窗边的那个星期我会持续亢奋很久，因为我可以肆无忌惮趴窗沿上搜索场上熟悉的影，然后在灼灼的日光兀自燃烧毁灭。

    这天午我照例蹲趴在窗边发呆，一群男孩从我视线闯过，我看到了为首的祝笙，他抱着排球在和人说话，笑起来时脸颊会生很浅很浅的梨涡，牙齿大颗整洁，整个人看上去光又净。

    场有块空地上本来什么都没有，他们就在那里拉了网玩儿。祝笙是二传的位置，球在他手里以各弧度抛起，他将它们送到攻手面前，攻手起扣球得分，完合。但他发球也发得很好，我看对方好几次都没接到他发的球。

    两边都打得非常火，没一会儿我就看到祝笙额上渗了汗。他虽然是二传，但也要积极跑动接球，必要的时候也会来个意想不到的二传扣球。本来我还很可惜看不到祝笙作为攻手起来扣球的样，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他们队伍里新来了一个队友，应该也是个二传，因为祝笙主动把位置让给了别人，自己站在了副攻的位置。

    一一扣之间，汗随着的摆动挥洒，顺着脸颊，滴落到洁白的衬衫上。纤的肌线条从衣服间，在树叶投的细碎光斑之闪烁着隐隐绰绰的荷尔蒙。我闻到了那个味，它钻我所有官，让我的开始变得奇怪，起来的私密神经唆使我在看到祝笙打完球撩起衣摆汗的瞬间冲了厕所。

    心加速，呼不稳，我还作死地将嘴鼻都捂了起来。午放学的时段厕所几乎没人，我在隔间里站稳，将校服拉链拉开，让衣服敞在两边，再慢慢脱宽大的校服，从里掏快起的握在手里。

    刚刚打完球散发着满灼和荷尔蒙的祝笙跪在我两之间，用着茧的手握住我的，然后像求的小猫一般抬看我，让我给他，准许他吃掉。灼的手掌快要将我的化，一边上动一边用脸去蹭，呼在膨胀的上面，会产生不可自抑的颤栗。

    挲着，让我越来越有觉的时候，祝笙会放开我的，伸上不断分着晶莹的铃，打转戳，牵一一地银丝，再用沾满津的，晾着急不可耐，膨胀动得想要爆炸。

    我很舒服，舒服得抓住祝笙的肩膀，指陷他的肤，掐一红痕，留只属于我的印记。我会促他：“去！”着将往他嘴里送，就像AV里男人握着女人嘴里一样，暴地，满祝笙的嘴，让他在短暂的窒息仍然伸舐我的。

    “牙齿要收起来，乖。”只要他听话，我会奖励他一个吻。吻在他的前吧，我的虎牙也会给他饥渴的肤留印记。说不定会吻一朵灰的玫瑰，从他腔里来。

    祝笙的腔温，包裹着我的，将它得舒不已。他空的双手抓着我的，给我的时候脑袋和腰也跟着动，一前一后反复咬我的，手不自觉在我的上。

    舒服得发麻，但还想要更多，我抓着他染过的卷发促使他加快动作，另一只手指引着他的手往我面不止的隐秘领地里去，他纤的手指会沾满我的，他会将手指一一伸嘴里吃掉。嘴里砸声，着嘴促狭着眉看我。

    “就是这样，快。”我将双分开，来的东西顺着大一路往，打了褪到膝盖的校。祝笙一手握着我的，一手拨开，低在凸起的心上了……

    “祝笙，你等等我！”

    “怎么跑这上面来上厕所？”

    “面挤。”

    只是尖了，我便在祝笙的声音了来。

    “哈～”手上沾满了黏腻的，我屏息凝神在余韵受心脏的怦怦狂。想象终止在有人来，而来的人里有一个是祝笙。

    “明天还打吗？”有人在问他。

    “休息吧，后天再打。”祝笙的声音在我隔隔间响起，带着一丝累过后的沙哑。

    “行，今天这场真是！你扣球真他妈漂亮！我以为你就传球传得好，没想到其他的也这么狂。”夸得真好，兄弟，会夸你就多夸一，因为我听到这话后觉得很开心。

    隔间飘过来一阵烟雾，我在烈的香味缓慢地拭，拉起。听祝笙吐烟时舒服的轻，刚刚过的又有了意。

    “还好吧。”祝笙的语气听起来淡漠又客气。

    “我去等你。”

    “好。”

    一支烟的时间好久，我在他隔和他着同一烟，想象着他一边烟一边眯着看我的场景。里有冷意，角勾起，烟雾缭绕在他周围，将他笼成不可一世的傲慢。

    我会在这样的注视掉或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