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顾浩扔掉了手里的最后两张牌,二郎一翘,把手一伸,“来来来,愿赌服输。”
李秦不愿的把午刚刚打赌赢来的烟放在了顾浩的手里,“浩哥,抬贵手吧,再输去就没有啦,你赢谁去!”老黑也拿起了放在边的烟盒,从那为数不多的烟里了两给了顾浩。
犯人们今天晚间被狱警们的政治教育念的疼,何况还有所谓的什么谢师恩的课后作业,所以今天的晚间熄灯前的放风时光,并没有人串囚室,523囚室的几个人闲的无聊,李秦老黑和顾浩便凑在一起斗地主,顾爷依旧是坐在床铺上就着床灯看书,可怜的何以凡和乔生面前一共六张白纸,正窝在何以凡的铺上奋笔疾书的写着恩师恩如海的500字文章。
这时有狱警过来敲栏杆,说着顾重的犯人编号,只见顾爷把书合上放在床,然后从上铺跃,一米九几的大个,落来居然没有很大的声音。
顾浩也放了手的牌,“我是顾爷的保镖,可以跟着一起去么?”
那狱警早就接到了命令,没有废话,“赶的,一起走!”
顾浩蹬了一脚床沿椅一歪,向着窝在床铺上写字的何以凡说,“何以凡,来,帮我打两把”,待何以凡看过来的时候,晃了晃手快放满的烟盒,“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说罢就跟在顾爷的后走了囚室。
李秦他们压就没在乎,反正这顾家一大一小一个月总得被叫走两次,满的心思都在刚刚输掉的烟上,迫不及待的叫何以凡过来接班,“小镜,快过来,我要把烟都赢回来!”
监狱办公室里。
顾浩坐在监狱那大桌的对面,喝着监狱给沏好的茶,手上翻着九月一日这一批新狱的人员资料,桌的监狱一脸讨好,“小顾爷,那个胖狱警我们已经问过了,只是手短的拿了人家的好,并不知过多的信息。”
顾浩了,喝了一茶,“明天把何以凡调到车间”,说罢又了桌上的信息,“还有这个人。”
“是,不过小顾爷,”监狱犹豫了一还是说了,他可怕这位爷在自己的地盘上什么岔,毕竟这监狱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年,自己可是再完这两年就可以届满调职享清福了,“用不用我把那位拉去关禁闭?关他一个月不怕他不疯!毕竟您也知,听说那个组织的人,从来没有失败而归的,您这一天天的跟那位混在一起,要是万一……”
万一什么监狱没说,因为顾浩站起了,径直向着门走去,只给我们伟大的唠叨的监狱大人留了个潇洒的背影。
另一边的523囚室。
“对三,”何以凡把手的最后两张牌放在了那一堆散牌上,然后不好意思说,“秦哥,黑哥,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李秦把整个烟盒都甩给了何以凡,“卧槽,午赢来的他妈的这个晚上都输了!我咋不知你个小镜会打牌呢,这么好的运气真是不是老千就是瞎猫碰上死耗了。”
本来顾浩走了后,李秦和老黑就有意联合起来把烟都赢回来,所以没把都让何以凡当地主,他们二打一,可是怪就怪在每次何以凡都能险胜,甚至是在手没有大牌的况险胜,每次看到牌的时候,老黑和李秦都以为必胜无疑的时候,总会被何以凡困在手一两张牌,就这样一一的赢了他们所有的家当。
何以凡把烟都烟盒里面收好,然后从椅上起,“秦哥,黑哥,我去写今天的课后作业了。”
就在何以凡刚刚过老黑边的时候,老黑伸手一把攥住了何以凡的手,吓得何以凡不小心把烟盒掉在了地上,老黑仔细的一的摸过何以凡的手指,摸到的十指都是光细腻的肤,一看就是养尊优大没吃过苦的样。
老黑曾经在外面也是混黑的,也曾见过之前在赌桌上彩绝的千术,听说过那些人都是用手指练刀片才练就的本事,所以手指间都会有极其细微的旧伤,可是何以凡这样,既然不是千术,那么就是运气,老黑有不服气,“再来一局,你若是赢了,那个什么狗作业,我写。”
何以凡看了乔生一,又看了还未来得及收拾起来的扑克牌,推了推镜,走了回去,“好。”
待顾爷和顾浩回来的时候,牌局已经散了,只见老黑的面前摆了几张白纸,而老黑正在那里苦恼的咬着笔杆,偶尔写一笔,还不时的从嘴里冒一两个骂人的叹词。
“这是?”顾浩走了来,有没搞清楚状况。
何以凡指了指他的床,那上面有三个装满烟的烟盒,坐在何以凡床上的乔生噗嗤一声笑了来,“浩哥,这都是凡凡给你赢来的,最后一把的赌注,是今晚的作业。”
顾浩挑了眉,“哦?这么说今晚你不用熬夜写文章了?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好呢?”
说罢,顾浩走了过来,俯抬起何以凡的,吻了上去。
乔生看到顾浩欺压上了何以凡,膝盖已经架上了床铺,赶识趣的逃开了。
此刻,只有无比郁闷的老黑窝在上铺跟几张白纸在暗自较劲,“草,恩的字怎么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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