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午,祁竞司亲自把午饭端来。
姜旬平静的和他一起吃完,问,“你爸妈同意你和我结婚吗?”
他对祁竞司的家事不清楚,但知他们祁家显贵,刚才也查过祁家父母以及上面几代的份,发现家里的omega都是门当对的贵公,而他们的结合无一例外是商业联姻。
如果祁竞司的爸妈也想用他的婚姻来谋取利益,那么绝对不会允许他和自己结婚。
姜旬是什么,一个家境一般,无依无靠,甚至还有生理缺陷的残次omega,而祁竞司既然是祁家的独,就一定会被光环的负累所牵绊。
生来就是天之骄的代价是,他永远不能像个普通人随心所,连结婚的权利都不在自己手。
闻言,祁竞司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笑了起来,“他们同意。”
同意?
怎么可能?
姜旬一僵,暗暗叫苦。
难祁竞司的父母竟然是豪门里那真的不涉祁竞司的婚事的罕见父母吗?
看到他脸难看的无法遮掩,祁竞司的笑意淡了来,坐到他边,语气诚恳的说。
“我以前不懂事,为了面不肯承认喜你,才让陆慈和周揽有了可趁之机。”
“现在我改正了,我不会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姜旬,我真的喜你。”
姜旬无动于衷,也懒得摆笑脸应付他,直白的说。
“改正?那时候你囚禁我,现在不也是吗,甚至还要我和你结婚。祁竞司,你哪里改正了?”
嘲讽的质问没让祁竞司生一丝羞愧,他坦然承认。
“喜就要得到,这是我的天,改不了。”
看到姜旬板着脸偏过,他抬起手,还没碰到就被用力挥开,响亮的一声,手背上浮红痕。
姜旬置若罔闻的爬回被窝里,蒙住,摆明了不愿意再理他。
如此烈的抗拒令祁竞司有些不快的沉了脸,拧起的眉间蓄着郁。
姜旬已经很久没对他过这显而易见的厌恶了,这两年的温顺假象然无存,原本他以为姜旬是真的听话了,没想到一直在骗自己。
他竭力抑制住与两年前如一辙的不甘心掀起的各偏激念,站在原地盯了姜旬半晌,最后若无其事的笑。
“你好好休息吧。”
这次和两年前不同,他不能再让姜旬讨厌自己。
只不过他必须尽快和姜旬结婚,他再也受不了姜旬被别人觊觎了,不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先把姜旬变成自己的老婆。
至于之后......
祁竞司还残留着易期的模糊回忆,所以他记得姜旬从自己了保险柜的位置,也记得,自己是如何哭着喊他老婆,哀求他原谅自己的。
那时候的姜旬有些手足无措,可态度分明比往日要好。
于是祁竞司知了,他吃不吃。
等结婚了,他会用尽各姿态求姜旬原谅,卑微也好哭泣也好,只要能哄好姜旬,他就都不在乎。
而在那之前,他最后一次的姿态就是迫姜旬答应结婚。
午他又去了卧室几次,姜旬要么就不理他,要么就恶言恶语的赶他去,他面不变的全都听了去。
到了傍晚,天黯淡来,姜旬听到窗外传来隐约的引擎声响。
他的心一,猜想应该是祁竞司的爸妈回来了,果然片刻后,祁竞司一脸喜的走来。
“去吧,我们一起吃晚饭。”
姜旬不想在无用的事上浪费力气,就没挣脱,去浴室里冲洗,一边想着怎么样应付祁家父母才能让他们阻止祁竞司的决定。
他故意洗的很慢,想给对方留不好的第一印象。
祁竞司也察觉他的打算,推开浴室门,径直走到浴缸前蹲,然后把他抱到怀里,手掌沿着他光的背脊往到,飞快的帮他清洗着残留在里的。
姜旬拼命推着他,“你放开我!开!”
漉漉的蹭了祁竞司心挑选的衣服,姜旬不安分的挣扎甚至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
并没有多重,祁竞司的脸被扇的偏了一,动作凝住。
但他又若无其事的收手臂,搂住姜旬的腰,一边低咬着他的脖。
“老婆,乖一。”
Alpha的气息猛然间充溢整间卧室,大的气势没有任何恶意,但本已经是侵略极的施压,无形的着姜旬的后颈。
本能的畏惧与油然而生的臣服让他没办法再说一个带刺的字,连呼都变得困难,仿佛被控了。
这时候无论祁竞司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服从。
这是alpha天然的掌控力。
怀里的人安静了来,微微发着抖,祁竞司安抚的吻沿着他的侧颈落到上。
姜旬闭着,脸上逐渐浮信息素碰撞的红,角也变得。
这样柔顺的他对祁竞司有着致命的引力,但祁竞司还记得爸妈在楼,在等着他们。
将一回理智的笼里,他呼急促的着姜旬红的嘴,难耐的着他的肤,克制了几分钟才慢慢平静来。
里的望藏了起来,他抚摸着姜旬汗的鬓角,帮他清洗后了,抱浴室。
力气一恢复,姜旬被他搂着穿好衣服,想抱楼时推了一。
“我自己会走。”
祁竞司想了想,没有持。
他们并肩了楼,姜旬看到客厅坐着两个年人。
威严的男人正襟危坐,面上些不虞,忍着不被尊敬的怒,而优雅的女人正慢悠悠的喝着咖啡,神温和。
看到姗姗来迟的他们,她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姜旬上,笑。
“你就是姜旬吧,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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