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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放假时,周揽通常也不会回家。
他和周家的亲太淡薄,没什么事的话几年都不会打一通电话,都是和朋友们待着。
除了祁竞司他们这群从小大的伙伴之外,他最重要的朋友就是一起当兵的兄弟们。
现在,重要的范围里还多了姜旬这个omega。
和周揽一块放假回来的兄弟们除了回老家的几个,余的都跟着他住。
他们不像周揽家世显贵,大分人都是家里没钱了才去当兵谋生的,所以周揽买了很多房产给他的这些兄弟们当住所。
姜旬在他家总是能看到很多人,这次也不例外,全都是上散发着汗味的alpha,甚至还大大咧咧的光着膀在客厅里玩牌。
看到姜旬来,嫌的那几个连忙用衣服挡住上半,尴尬着喊着“嫂”。
周揽也立刻挡住姜旬的,索把他横抱起来,在怀里,边走边训他们。
“都给我把衣服穿上!嫌就开空调,别光膀,还有上的信息素都收一收,臭烘烘的。”
烟草味的信息素又了一些,把姜旬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以免被其他人的信息素沾到。
他只听到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和陆续叫的“老大”,还有人仗着和周揽关系好,嘿嘿的羡慕说,“老大的动作可真快啊,这就把嫂接回来了,我看晚上的烧烤也不用等老大了。”
“宵一刻值千金,谁敢上去打扰肯定要被老大揍扁了哈哈哈。”
憨厚而真实的打趣声让姜旬有听不去,气恼的狠狠拧了周揽一。
周揽神未变,带着气定神闲的笑,在楼梯上佯装轻斥他们,“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你们嫂就不让我屋了。”
他朝客厅里的家昂了昂,示意他们照看好自己的这些兄弟,就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上了楼。
以前主卧和客房是同一层,客房里住的都是他的兄弟,所以每次上床的时候姜旬都不太愿,怕隔着薄薄的几堵墙,那些耳尖的alpha会听到这些难以启齿的声音。
后来周揽就把主卧搬到了层。
层的房间是特意加固过的,无论是气味还是声音都不会来,周揽砰的踢上门,这里就成了可以为所为的私人场所。
即便他不在,每天也都有佣人打扫房间,大床柔净,姜旬犹如陷了云朵里。
其实周揽睡惯了板床,不睡这么的床垫,可姜旬嫌板床,不换床就不跟他睡,周揽才只好换成他喜的这。
他过的很糙,房间里的装潢基本都是照姜旬喜的样来的。
被扔到床上,姜旬只怔忪的躺了几秒,就看到周揽已经开始急躁的脱了。
他在队习惯了训练有素的执行力,飞快的拆了带脱,把鞋踢到一边,然后跪在床上朝姜旬压来,盯过来的贪婪目光仿佛真要吃了他似的。
一阵久违的惧怕涌上心,姜旬本能的往后挪了挪,“周揽你等一、你....唔!”
脚踝被拉住,整个人都被往周揽的方向拖了拖。
周揽跪坐着,麻利的把他的鞋和袜脱来,顺便亲了亲他白皙的脚心。
“宝贝儿好,小,脚也。”
姜旬顾不得反驳他的话了,手忙脚的抵抗着他太迅猛的侵,“等、等一...”
“等不了了,我已经七个月零八天没你了。”
脱,撕拉一声,薄薄的直接被蛮力扯的撕烂。
姜旬的脸霎时一红,羞恼的话还没说,就被折起,睁睁的看着周揽低凑到了自己的双之间。
周揽喜,犹如还没有蜕化完全的原始形态,喜用把每一寸肤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确保完全且彻底的占有。
时的动作也并非那么简单,他还喜住那的,用尖碾,用齿尖磨,最后再灵活的去,模拟的动作把姜旬的仙死。
几乎不用,姜旬就能被他这样。
达七个月没有被舐过的瑟瑟战栗着,周揽专心致志的,甚至过分细致的着他的小。
手掌陷他的两尖,腻的被的不成样,从指尖溢来。
没一会儿,他就把姜旬的哭着了来。
前菜吃的心满意足,周揽松开被的红的,沿着他的往亲,一直亲到脚踝,乎乎的尖重重过的脚心,的姜旬促声了一,猛地弓起腰想收回脚。
周揽用力捉着他的脚踝,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红面容,用极其的方式把他的整只脚都的漉漉的,每浑圆可的脚趾都被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
他这副痴迷的模样像极了有着某奇怪癖好的变态,姜旬每次都胆战心惊的怕他会真的发狂到把自己的脚趾都咬来,所幸周揽舍不得,他最多只会很克制的轻轻咬一。
脚上遍布着很多神经血,比最隐秘的后还要,姜旬非常受不了他这,竭力绞,止不住的往摸自己直的官。
周揽又了一会儿,然后把他的双折到前,小腹贴住他浑圆的,迫不及待。
“宝贝儿,我要去了。”
这并不是请求,也不是征求,只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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