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姜旬是祁竞司抢过来的,可是不想当他的人,求了他好久,还想跑,但祁竞司正在兴上,说什么也不肯放。
于是他们常常吵架,姜旬一惹他生气了他就摔门去喝酒,直到一次不知怎么的,姜旬跑到了陆慈的床上。
他脑嗡的一声就炸了,半是震惊半是愤怒,明明难受的如鲠在,却偏要不择言。
“陆慈,你他妈的睡个我玩烂的货有什么意思,改天我送你个听话的儿。”
陆慈围着半的浴袍,上半光的肌上还有鲜红的抓痕,淡淡的说,“我就想睡他。”
他们圈里的alpha关系太好,好到谁睡过不错的人后都会分享给好友尝尝。
可那些是低贱的人,姜旬不一样。
祁竞司是真喜他,也是真气坏了,被醉意麻痹的僵着。
他死死盯着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姜旬,盯着他来的一小截肩,怒极反笑的冲动,“好啊,一个小人而已,你喜的话就睡吧。”
他被冷风的醉意上,昏沉的将刚才的捉当作了一场令他不喜的梦境。
后来他清醒过来,也后悔了,本想把姜旬要回来,陆慈却不还了。
“姜旬好的,我想包了他。”
“可他是我的!”
祁竞司脱而,随即听到陆慈轻飘飘的说,“那跟以前一样吧,一块玩。”
顿了一,陆慈抬看向他,若有所思的慢慢问。
“你不会是喜他吧?”
这次的“喜”指的是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刹那间,祁竞司的心悬了起来。
他说不那是什么觉,心柔了一瞬,无意识寻找到姜旬影时却蓦然想起来他刚被陆慈睡过,咖啡味的信息素已经被陆慈的薄荷味完全覆盖住了。
于是又有一阵电击般的细密痛苦爬上心。
他想,他是祁竞司啊,是尖的alpha,凭什么要栽到一个并不净的残次omega上。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又了起来,冷冰冰的,“怎么可能,一时新鲜而已,一块玩就一块玩。”
因为允许了陆慈的足,后来偶然看了姜旬的周揽也搅了来。
姜旬成了他们真正的玩。
回忆骤现,太多被刻意忽略的复杂一苏醒,烦闷,祁竞司的嘴动了动,说不来一个字。
他偏看向姜旬,对方还在专心看着手里的茶杯,嘴抿着,酒窝不见了。
现在的姜旬安静多了,乖多了,哪像之前那样还会和祁竞司吵架,会大喊大叫的摔东西,还会哭。
他迅速的变成了祁竞司喜的温顺,变得安分,连弯起的笑容也是祁竞司喜的弧度。
祁竞司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他哭了。
筷碰撞桌面发的声响打破了奇怪的寂静,陆慈说了句抱歉,又说,“不早了,今儿就散了吧。”
其他人没怎么察觉刚才的微妙氛围,纷纷东倒西歪的站起来,浑然不觉刚才无意间的发问刺到了祁竞司的心尖上。
他靠着姜旬站起来,晃了晃,勉清醒一些,“走吧。”
姜旬没喝酒,扶着他到楼去开车。
祁竞司站在门等着他,一边着眉心,余光瞥见陆慈送那些好友上了车后走近,停在侧,“让姜旬明天过来吧。”
“明天?”
祁竞司立刻皱起眉,拒绝说,“那可不行,我刚差回来,过几天再说吧。”
车稳稳的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姜旬笑着问,“要送陆哥回家吗?”
“不用送他,咱们自己走。”
祁竞司坐到副驾驶,舒一气,越来越重的醉意压着。
等了几秒见他没系安全带,姜旬解开自己的,探过来帮他把安全带拉来系好。
蓬松的发蹭过颌尖,祁竞司微微动了动,意识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背脊。
姜旬低着,发尾的后颈上贴着阻隔片,的位印着层层叠叠的咬痕,侧颈上的吻痕也完全展了来,结成青紫的淤痕。
咔哒一声,安全带系好,他抬撞到了陆慈投过来的视线。
陆慈的脸上没什么表,廓清晰,俊的眉显疏离的清傲,薄薄的嘴抿成一条不近人的直线。
他的目光很,让人总觉得他在思考着某件很重要的事。
姜旬朝他微微一笑,酒窝凹陷,车厢里的光灯在白皙的脸上铺开一层茸茸,语气很。
“陆哥,那我们先走了。”
陆慈恩了一声,依旧看着他。
引擎发动,车将陆慈抛在后面了,姜旬才把车窗缓缓关上。
祁竞司已经完全睡着了,歪着,英俊的眉完全舒展开,像个骄傲的孩童。
烈的酒气弥漫在车厢里。
不知梦到了什么,姜旬听到他糊不清的梦呓,叫了自己的名字。
姜旬没理睬,转向时看着夜的路灯,心里想着,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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