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尼......」少校忍不住唤了一声青年的名字。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安心了许多。或许是因为手铐给他带来的安全,也或许是因为恋人的声张告白。单是后者,就备足够的杀伤力了,更何况,他们的手已经被这副戒地锁在一起。某个瞬间,少校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就是朗尼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可惜终究是他的错觉。
殊不知,朗尼正在一一地卸掉恋人的防备,他承认自己心机,他混,他想利用安德,但他也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他知这是一次仪式。一次痛苦的仪式,却不同于两人的初夜。
十指相扣的时候,他开始亲吻少校的脸颊。他记得安德说过,亲吻需要有仪式。
于是他伸另一只手,拨开男人的银发,在额上落蜻蜓的吻。他觉得安德的肤有些发,信息素波动剧烈,随着嘴的向游移,青年吻住了他的眉角。
那是睑上方的一片淡淡的银白,眉型犀利,如一温柔的雪峰,扬的时候又像新月。事实上,朗尼很少近距离地审视恋人的五官,在他直观的印象,安德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尤其是微笑的时候。
现在看来,用俊来形容对方,似乎更贴切一些。
嘴向动,吻住右侧的睛。那时安德忍不住眨了一睑,睫微微翕动。
「。」安德柔和地挑起嘴角。
青年满意地笑了一声,用鼻尖蹭着少校的脸颊,轻轻地咬了咬男人的畔。
吻到结的时候,朗尼撩开男人的衬衫,一边吻,一边用手指着少校的。他捻压着那颗粒,指腹来来回回地挲,直到它到不能再了,才用亲吻缓解它的焦躁。
被住的瞬间,少校的呼重起来。很,很舒服。他被恋人忽轻忽重地着,每一,他都得不过气。与此同时,朗尼伸被铐住的右手,暧昧不明地压向安德的军,由于手铐的另一端连接着少校,安德的左手也随朗尼的动作带了过去。那时青年抚摸着他的,而安德的手又迫于铐环的牵拉,压在朗尼的手背上。
有,看上去就像是少校摁着朗尼的手,迫恋人摸他的。
「它了,一变得好大。」朗尼搓着少校的,居心不良地笑了一声。
「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因为对你有觉。」安德叹了气,发现朗尼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带松开,军的拉链到底。
那时朗尼扶住少校的,示意恋人打开双。
安德屏住呼,随着青年的动作将张开一个角度,一秒,朗尼埋脸颊,将贴到男人的上。尖抵住私的瞬间,少校的呼一僵住了。
「朗尼,别这样。」男人扶住恋人的肩膀,试图阻止青年的动作,只是朗尼将脸越埋越,舐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的被恋人隔着住,从到端,没过一会,唾就把他的白亵了。
他知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这是,他没想到朗尼居然愿意为他到这一步。
被勾开的瞬间,恋人住了他的。覆灭的快倾泻而,他觉自己的心脏被弹击,而开枪的正是他的恋人。被的每一个瞬间,犹如灵魂蜕变的过程。
他想推开朗尼,对方却将嘴朝相反的方向送,他的被朗尼得很,几乎戳到了咙。随着恋人的吞吐,他的越来越,几乎胀到极致。
好舒服,他本受不住,要是朗尼再一会,他怕是要直接缴械投降。
「可以......可以了。」少校的气息有些不稳。
朗尼知,男人已经完全起了。
于是他轻轻地吻了一少校的端,重新站了起来。他开始自己的连白衣,拉链一拽到底。一秒钟,青年的肌暴在安德的目光。
安德搂住恋人的腰,将他小心翼翼地带到沙发床上。他把他怀里,吻上恋人的。手指向私探去的瞬间,少校愣了一。他发现恋人的那里非常涩,也没有起,虽然他知朗尼有心理障碍,但对方这样还是让他到心痛。
「朗尼,要不算了......」男人的目光有一丝迟疑。自始至终,都是朗尼在单方面的取悦自己,明明没有一丝觉,为什么还要为他到这程度?
「我没关系。」青年轻松地笑了一声。
他扶住安德的,对准生腔,正要一坐去,却被安德及时止住了动作。
「太了,会痛的。」安德皱起眉,将恋人轻轻地压到。他抚摸了一会朗尼的,发现恋人没有任何反应。
怎样才能让他起.......要是对方能一就好了。
用手没反应的话,换一个方式能不能好一些。他可以给他,他们的是相互的。如果住对方,朗尼会不会有觉?
那时安德扶住朗尼的大,示意恋人抬起双。他压脸,凑到青年的双之间,小心翼翼地舐了一会恋人的私。
他觉青年的双还是在颤,浑止不住地发抖。
「安德......」朗尼突然唤了一声少校的名字。
安德抬起脸,看到恋人轻轻地咬了咬,脸颊泛一丝红。
他听见恋人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你能不能......吃一颗桂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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