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总裁很神秘啊,‘环鼎’当初算是绝境吧,这位新总裁是让环鼎起死回生,还改了个名字成了本市龙老大,不服不行。”
“但是听说这位总裁也是姓傅的?之前那位不是也姓傅?一家人吗?”
“人家是国外财团,应该是家族企业,这大企业肯定有背景了,这个不行就换另一个了。”
“我给你们说,我有个亲戚的孩今年大学刚毕业,了‘远安’,听说这位傅总是个黄金王老五,年轻帅气多金,好像是还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你太天真了,边肯定有很多女伴,这总裁级别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定来,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说的是啊,我那亲戚的孩说公司里的小姑娘每天挤破了脑袋想要跟总裁说上一句话,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自……”
话题说着说着就转到了现在的小姑娘恋观去了。
夏兮一边收钱,一边黑脸,呵呵,钻石王老五,一整片森林,真是哒啊!
最忙的这一阵终于过去,夏兮伸了个懒腰,都站直了。
手机上来了个电话,响了半天,夏兮才接起来,没好气:“嘛?”
傅南锦皱了一眉:“你怎么了,心不好?”
“我现在心好得很,有什么事儿快说,钻-石-王-老-五。”夏兮咬牙切齿。
傅南锦听夏兮生气了,但是不知她到底在气什么:“你在店里吗?我过去找你。”
“你别来。”夏兮轻哼一声,“我这里可忙了,没空招呼你。”
说完,夏兮就挂了电话。
刚刚开完会,会议室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乔文遇坐在那里懒懒地不愿意动弹,看到傅南锦挂了手机,问他:“你去‘唔系楼’吗?我跟你一起去,好久没吃云亭的菜了。”
傅南锦沉默了一会儿,才:“忙过这一阵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为什么?”乔文遇倏地坐直了,“你要嘛去?”
“结婚。”傅南锦扔两个字就站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
夏兮去接安安时,傅南锦已经在了,安安现在已经上一年级了,了许多,以前圆的脸现在有了些微的棱角,穿着蓝的校服,因为比同龄人了许多,看起来像是个小大人了。
小大人正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羊串,嘴不停。
夏兮走过去,看了一傅南锦:“不是不让吃垃圾品吗?”
“偶尔一次,没关系。”傅南锦说。
“妈妈,你尝尝。”安安把羊串递到她嘴边,“很好吃的。”
带着孜然辣椒的香味让夏兮咽了咽唾沫,张就打算咬,却被人途拦住。
“安安忘了,妈妈不能吃这些。”傅南锦看着安安。
“哦,对了,外婆说妈妈怀着小宝宝,不能吃路边摊。” 安安迅速将手收回去,然后几将手里的羊串给吃掉了。
夏兮:“……”
只能看不能吃,夏兮生气了。
妇生气很严重,回家的路上一直板着一张脸。
“妈妈,你生气了?”安安靠近她,小声,“要不然你吃一颗糖葫芦,糖葫芦应该没关系。”
“我不要吃酸的,我要吃羊串。”夏兮闷声。
傅南锦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夏兮偏开不去看他。
回到家后,安安跑到厨房跟夏妈妈小声:“外婆,妈妈生气了。”
“又生气了?”夏妈妈皱眉,“这才怀几个月,天天闹脾气。”
“因为爸爸不让她吃羊串。”
“为什么突然想吃羊串?”夏妈妈睛闪了一,“安安,你妈妈为什么要想吃羊串?”
“……”安安神闪烁,“就,就,就可能是,看到路边有卖的吧……”
安安说完飞快地逃离了厨房。
夏兮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想起白天里客人说的“钻石王老五”“黄金单汉”她生气,想起自己再一次未婚又她也生气,傅南锦不让她吃羊串她更生气,反正哪哪儿她都生气。
傅南锦走到她边坐,要去搂她肩膀时被她躲开,要去拉她手时又被她躲开。
傅南锦无奈:“小兮,要不改天咱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孩要有准生证,还要上呢。“
“不用。”夏兮毫不犹豫拒绝,“现在政策改了,单可以生孩,上在我家就可以。”
“什么时候改政策了?我怎么不知?”傅南锦皱眉。
“我说改就改了。”夏兮重重哼了一声,“怎么,你有意见?”
“没……”傅南锦说,“没意见。”
他回国已经四个多月了,在这四个月,他已经无数次(无数次大于等于一百)要求与夏兮把结婚证领了,但是都被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五八门,天气不好,心不好,路边的叶得不好,路上遇到的那个人得太丑了……
反正就是式拒绝,无论你说的天坠,夏兮自岿然不动。
晚饭后,傅南锦去了,夏兮看着关上的防盗门,气:“去吧,去吧,去别回来了,当你的钻石王……傅老五去吧。”
“嗯,你再不跟他领结婚证,他就真成钻石傅老五了。”夏妈妈端着果递给她,“夏兮,你就使劲作吧。”
夏兮撅撅嘴:“妈,我是不是你亲生闺女?你天天打击我。”
“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闺女,怎么智商商都这么低。”
“妈,你再说我,我就吐了。”夏兮瞪。
夏妈妈乐了:“你吐啊,你吐一个我看看,我还能一句话把你说吐了?你妈我还有这功能呢?”
夏兮看了她一,然后站起跑到厕所把晚上吃的饭全都“哇哇”给吐了。
夏爸爸跟到洗手间,给她拍背:“之前还没吐呢,怎么突然就开始吐了。”
“三个月了,也该吐了。”夏妈妈端着也跟了来,“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夏兮吐完,抹了抹角的泪:“妈,我跟你说,就是你把我闺女给说吐了。”
“哎呦,老夏,你看看,你闺女赖上我了。”
夏兮又吐了两次才舒服了一些,躺在床上看着天板吁短叹:“不就是怀个嘛,为什么要剥夺了我人生的乐趣。”
“妈妈,你人生的乐趣是什么?”安安躺在她边正在看故事书。
“吃烧烤。”
安安:“……”
傅南锦回来时已经十多了,家里人都睡了,安安也睡了。
卧室里夏兮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床灯亮着,氤氲一片柔和的光芒。
傅南锦俯在夏兮脸上亲了亲。
夏兮睁开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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