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谌依旧是直白悍的风格,除却掠夺没有其余的步骤,房门一关上,他就命令兰邺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去。
十分钟之前,虽然是兰邺主动勾引的傅谌,但到了现在,他又微妙地局促了起来。
他已经很少有在床上会到窘迫的时候了。他有很多娴熟的技巧能够让他的客人们到快乐,以致于无暇多顾,但今天很不一样……傅先生不需要他多余的事,只要他躺到床上,然后张开。他甚至不屑于看他自的媚态,只是让他安静地接受检视。
alpha挑剔的目光逡巡过beta光的。
厚重的冰面阻挡了一切窥探的视线,没有人能透过那沉海面,窥视底藏着什么。
没有多余的抚和亲吻,前戏也欠奉,傅谌直接了beta。
兰邺已经尽可能地放松了,想要合了alpha,然而还是赶不上侵者的速度。
因为这位侵者一来,就要求他最隐秘的腹地,并且毫无商量可言。
“先、先生……啊!……”兰邺攀着alpha的手忍不住收,指尖微微陷alpha脊背实的肌里。
“啊!呜……”再被一撞,顿时引颈,手不由自主地随着动作幅度一划——
alpha的背上立刻留几红痕。
傅谌皱了皱眉。
他没有说话,又是凶狠一撞。
“啊!——”
兰邺注意到了alpha蹙眉的动作。
他仍是攀着alpha,把自己往他怀里。
这是一极度臣服的姿态,把在自己上征伐的人当作自己唯一的支撑,像菟丝一样,很多alpha都喜这样的姿势。只是兰邺这次记得小心地把手指蜷缩了起来,这样一来再有失控的时候掐的就是自己的掌心。
“先生……”他在alpha耳边小声地着气,时时随着alpha的动作便是一颤,呼突兀地一止,而后才又颤巍着继续。
他能觉到自己里的腔正在化,正在艰难地一一将外面那个霸的东西容纳来。
“先生、慢一……腔、嗯……已经在开了、唔……您慢……嗯!……”
最要命的地方被人这样磋磨着,由不得他不服。
他的声音里渐渐染上意,再被随意地一攻,哪怕是最轻微的耸动,也受不住似的,拖了,弯绕着。明明是求饶的话语,却勾起人更彻底的掠夺之意。
想要他哭得更惨,叫得更可怜——
假装放松攻势,骗他更多乖糯的甜,然后将他一举击溃——
他会发现自己被骗了,哪怕好话说尽,也得不到丝毫怜悯,他会被彻底侵占,没有一丝余地——
语言上的顺服并没有能安抚alpha,因为直到生腔打开、令alpha的能渐渐到那个过分致的地方后,傅先生的攻势才变得不那么咄咄人。
“先生、嗯!——啊……”
被打开生腔的疯狂让兰邺失神,他仍然有些缓不过神,只是无意识地低着,又讨好地吞吃着。
即使现在alpha的态度和缓,明显已经从狩猎到享用的阶段,他也仍然记得片刻之前他的冷漠和无。所有企图留有余地的臣服都被势碾碎,只有毫不保留地献才被接纳。
他正在被彻底打开,再也没有防备的可能。
恍惚,兰邺似乎嗅到了一缕清苦的茶香,但很快,这缕清茶就被一沉郁的木檀味取代,遥远沉静,像是幽远森林投来的一抹掠影浮光。
他在摇晃的视线,隐约寻找到了这香味的源,正是上这个将自己完全占据的alpha。
怎么会有味?
他忍不住想要凑近一些,然而——
“啊啊啊——呜……先生……”
alpha的动作忽然暴了起来,暗一涌,风暴便至。
此刻的alpha俨然像被怒的雄狮,在自己的领地发现了侵者。他没有丝毫犹豫——所有敢挑衅他、觊觎他领土的,都将被毫不留地行绞杀。
兰邺甚至来不及回想哪一个地方了问题,惹怒了上的alpha,就已经被磅礴的怒意冲撞得七零八落。
“呜!——先生、疼……您、轻……啊!……”
傅先生得太、太狠,几乎要将整都挤他生腔的架势,不容半抗拒。
如果遭遇抵抗,盛怒之的野兽可能会暴地撕碎他的猎,然后一不剩地吞吃腹。
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兰邺被alpha的沉沉暗震住。
这双睛盯着他,让他忍不住想逃,却不敢真在这个时候继续一有可能怒alpha的举动。
“先生……”他反抱了上的alpha,甚至还抬起腰,将自己往alpha送。
“呜……”
alpha不客气地享用了,脸却不见好转。
那沉郁的木檀香气越发盛,铺天盖地而来,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就在密不透风的包裹,兰邺听见了傅先生沉稳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响起,带着锋利的冷锐:“你带着别人的味和我上床?兰邺,你就不怕死在这床上吗。”
别人?
兰邺怔了怔,立刻摇,“我、呜!没有……啊!——”他已经清洗过了每一个地方,绝对不会留任何傅黎的味。
他想要解释,但傅先生显然已经失去耐心,冷酷地在他鞭笞起来。
“呜……”
beta发育不全的可怜生腔被alpha大的残忍地冲,而后肆意地蹂躏着。
虽然兰邺的生腔相对于很多beta来说,已经是被滋养得相当适应被、被造访的了,但比起omega们与生俱来的柔,他的生腔依旧与alpha们壮的不匹,更不能适应被以毫无保留的度如此时间地。
“先生!——先生、慢……唔……不、呜……受不了了……”
他忍不住想要蜷起,意识地抗拒alpha对自己生腔的残酷侵。
“你想拒绝我?”傅谌的眸发沉,他重重一撞,而后动作陡然停了来。
与此同时,beta的生腔也已经被突完毕。他到了这场事前所未有的度。
兰邺呜咽了一声,随着alpha暂停的侵占而清醒了一,“不是……”
他想要否认,然而他的不是这么说的——他的生腔正在难以适应地收着,试图将侵的吐。
“不自量力。”alpha神冷漠,钳制beta的力度却没有放松,“我给过你机会。”
“现在,好好服侍我。”
傅谌冷声了决断,再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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