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早……”
兰邺正看着前咕噜噜升起的白烟,冷不防后面突然贴上来一个人,黏黏糊糊地抱上了他的腰,还拿脸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一边嘟嘟囔囔:“好香,老师在什么?”
自从看自己对他总是心后,这小朋友便不动声地得寸尺起来,抓着机会就往他边凑,两个人独时还粘上来,亲亲抱抱,被呵斥了就乖乖耷拉着脑袋,一副知错的委屈模样,然而没一阵又故技重施。
“去洗漱,可以吃早餐了。”兰邺拍拍环在他腰间的手。他昨夜又被乔雀缠上,不得已只好又将他带回了家。
近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段时间如果没有被先生们召见,就总是莫名其妙地被乔雀逮着,见针地挤他的生活,仗着自己对他不能真的起心,十次里有七八次能叫他得逞。
“老师对我真好!”
乔雀应了一声,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
兰邺笑了笑,转过,盛了两碗粥,等到端上桌时忽然愣了。他抬,发现不知不觉间周围已经越来越多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了:和他成对的饮杯、饭桌上摆放的两个人分量的,甚至沙发上都多了许多和可的抱枕,奇形怪状,并不是他的品味。是年轻可的omega喜的。
自己竟越来越习惯了,这可不太妙。
“叮咚——叮咚——叮咚——”
正发着愣,突然被门铃声打断。兰邺应了一声,向门走去。
把门一打开,他不由顿住,“您……”
门外的人笑了一,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叫我什么?”音低沉华丽,像正在低鸣的优雅弦乐。
“……阿黎。”
“谁呀——”
乔雀听见动静,把脸上的抹了,从洗漱间转了来。
他愣愣地和门边那人茵蓝的睛对上,冷不防被那玩味的目光一摄,顿时脸一白。
“你有客人啊?”
他瞧见那个男人微笑了一,俊的掩藏的是野与凶悍,像是一只虚伪微笑的野兽,它本不屑于伪装,只是在戏猎时才有这样的好心;他微俯凑到兰邺耳边,睛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那双睛冷光闪烁,充满戏谑,又带着在上的俯视和察,让他极不舒服。
omega无声的妥协让alpha稍稍满意,不再咄咄人。他站直了,微垂,专注到前的beta上。然而beta显然并没有在关注他。
他在看那只愚蠢的小兔。
兰邺看着脸发白的乔雀,眉心蹙了蹙,“你脸很不好,先回房休息一。”
“兰邺。”alpha眯了眯,上的气息转沉,透危险的信号。
omega被这气息一激,猛地回过神,像一只受了惊的兔,红着:“不用了!……我、我先回去了……”说完自己急匆匆地拿过玄关的衣服,低着从傅黎边钻走了。
“乔雀!……”
兰邺要追,被堵在门的大alpha了回去。他无法,又从那漏来的隙里瞧见omega已经跑没影了,顿时都要被气笑了:“傅黎!”
被瞪了的alpha并不生气,反而笑咪咪地将beta推了去,“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让人跟着他就是,保证看着他到家。”
兰邺瞥了他一,知alpha打定主意不让他追了,只好冷着脸退了一步,转往屋里走了。
傅黎哼笑了一声,关上门,挂好衣服跟了来。
兰邺回到桌边,已经缓好了脸。刚才也是急之,不然他不会对着傅黎那样失态。
傅黎蹭了过去,从后面抱上兰邺,嘴在beta的颈后逡巡,暧昧地挲着。
“我饿了。”
兰邺心里对他不满,就装聋作哑起来:“刚好了早餐,一起?”
“好啊。”alpha在beta见不到的地方咧了咧嘴,一答应来。然后一把将beta的腰箍了,稍稍用了些力,就把人抱到自己上坐着了。“喂我。”
“……”兰邺坐在傅黎上,就是alpha起的,隔着布料在他上。
相比起吃早餐,alpha对他的兴趣显然更大些——他的睡袍被撩起,一条被拉开搭到了桌沿;而alpha的手已经游到了他的间,正隔着摸他。
“唔……”
很快,他的就有了反应。
alpha也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了:他的手贴着beta的钻了beta的里,将半起的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等到它完全充血的时候又放开了它,转而向更方的地方攻。
他扯掉了beta的,让它卡在beta的大上用作禁锢;却又令beta打开双,容纳他手掌的亵玩。他用掌着beta的袋和会,稍作安抚,手指却不容抗拒地钻了底那个的,轻轻起来。
他这样掌控着beta的脆弱之,漫不经心地玩他,嘴上却恶劣:“我饿了,快喂我。”
他底的手逗着beta上的小嘴,浅浅地叫它尝上一就撤走,隔靴搔似的,并不叫它解馋,直到它被完全戳了,对着侵者温驯起来。
“嗯、快……”beta轻声促起来。他有些着恼,又忍不住追逐起来。
alpha看够了beta乞求的姿态,这才发了善心,将人压到桌上,扯了他的,了去。
“啊!——”beta一弹,腰线猛地一绷,很快卸力来,微不可查地打起抖来。
alpha驱直,霸地碾压过beta的,又叩向另一。beta在他像一尾渴的鱼,徒劳地挣扎施与。
兰邺趴在微凉的桌面上,承受着后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他的腰被后之人捞在手里,甚至连片刻的躲避都不被允许。持续而烈的快将他至,合的地方被挤轧更多的,顺着他的落。
他低着,尖着桌面,有些发疼,还微微发起来。他半撑起,忍不住求:“慢、疼……”
他反手摸到了后,探到那个正在被的,捉住了那个全布满黏的侵者。
攻势骤停。
然后他好像听见了alpha低了一气。
然而没等他气,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扯过,被人扣住手腕反压到腰后。
“啊!……”失去支撑,他的膛立刻砸到了桌上。
“傅黎、唔……”
在他里的alpha已经在攻他更隐秘的防线——现在已经掀开了一个小。在他倾轧的瞬间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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