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以为我ai惨了他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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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怯的,“因为,这是阿北第一次答应我的要求……”

    萧骆北一愣,心竟涌上一阵酸楚。是了,他从前对待慕晚舟多糟糕,从来不曾仔细会过他的受,事事都多加刁难。所以,现在自己只不过答应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便开心成这样……

    萧骆北心一疼,一把搂了他缓缓压在榻上,有些发狠的咬着他

    “那朕以后都答应你还不行?”

    慕晚舟昏昏然的与他吻着,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我……我好不习惯……”

    “嗯?不习惯什么?”萧骆北微微抬,眯看他。

    慕晚舟脸颊呈现醉酒一般的绯,微微别开不好意思去看他,温言细语

    “阿北这样迁就我,就好像、好像着我一样……”

    萧骆北的心脏被重重一击,整个人如同被暴风雨席卷般的,突然陷了狂

    上了慕晚舟?!

    会吗?

    会吗?!

    ……不会吗?!

    自己不再把他当成他人的替代品,难是因为上了他?!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般,砸得萧骆北心如麻,意识一重重吻住了慕晚舟。

    “怎么,不希望朕你?朕不你么?”他声音涩,不知是为了反驳什么,还是掩饰什么,最终还是摆不讲理的模样。

    ——这是他习惯而熟悉的状态,他得暂时逃去,哪怕是一会会。

    他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想法和心

    “不,不是……”慕晚舟似乎是想急着解释,但萧骆北却不容许他继续说话了,狠狠的堵住了他。香气缭绕的承掖殿最终没了细细的语声,转而响起了另一旖旎温存的声音。

    只是,都已过了时,守夜的人们却见到圣上穿齐了衣衫,若有所思的从承掖殿来了。

    人们本已昏昏睡,一见圣驾,惊得睡意全无,立刻唤来步辇,接驾回御书房。由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步辇来得慢了些,人们都张得大气不敢

    “才该死。”人们看着萧骆北那沉的脸,跪了一地,心里十分惊惧。

    圣上这样,明显是要大发雷霆啊。

    哪知,萧骆北却一言不发,沉默了片刻抬手:“无妨,起驾。”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上了步辇,斜靠在枕边,一个字也不讲了。

    人们都松了气,心却又无比疑惑。往常到了这个,圣上一般就是宿在承掖殿了,怎么会大半夜的来要回御书房呢?看样,也不像是跟慕大人有了不愉快……

    何况,人们办事不力,圣上居然也没有责罚,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简直不像一贯的圣上了。

    承掖殿的室,慕晚舟静静的斜躺在榻上,周的肌肤还泛着/事之后的薄红。但他目光清明,透一丝冰凉的冷光来,手了那艳红的绶带。

    方才一晌贪,萧骆北明显心绪紊,因为自己抛的那一句“就好像着我一样”。两人合之后,萧骆北便借有政务忘记了理,匆匆起离去。

    这是从前从未发生过的况。

    黑暗,慕晚舟绮丽的眸闪动捉摸不定的光,却清清楚楚的写着愉悦、无尽的愉悦。

    抛去的鱼饵,终于、终于动了。

    ·

    三日后,华灯初上之时,慕晚舟着一席淡青衫,将乌发随意的挽在,慢悠悠的往玲珑阁而去。

    车微微颠簸,他手里却是拿着一页薄薄的绢纸,认真读着。那是孙剑传来的密函,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左相的。他仔细读完,然后火烧掉。

    绢纸的残渣袅娜的跌落在车厢,带起一阵奇特的暗香。

    车停,外车夫恭恭敬敬的:“慕大人,玲珑阁到了。”

    “嗯。”慕晚舟掀帘车,随意往二楼包间的窗一望,便看见陶煜正的往望,似乎是翘首以待了许久。一见到自己,那双漂亮的眸顿时绽放光华。

    慕晚舟想起上次与陶煜在玲珑阁会面,他还害羞得坐立不安,今日却能够打开窗急急的寻找自己,心里忽然有了某

    而他的预,一向都很准。

    到厢房,陶煜已经一脸喜的来开门迎接,三两步上前握住慕晚舟的手腕:

    “晚舟,你来了。”

    “期等了许久?”慕晚舟屋看见桌上已经空了两壶酒,不禁奇

    “嗯,我不知你何时来,所以就早早来此先候着了。”陶煜兴冲冲的坐到桌边,为慕晚舟也斟上酒。他已有几分醉意,面颊绯红,那样倒是甚是可

    “期,”慕晚舟与他对坐,端了酒盏浅浅啜一,“你今日好像很开心。”

    “自然开心,”陶煜甜甜笑着,“上次你在我家撞见我父亲后不辞而别,我同你就再也没见过,算算也过了快一月了。如今总算再见到,我自然开心……”

    “期,”慕晚舟斟酌着字句,“近日你父亲为国事劳,那天我看他不大好,现在怎么样了?”

    陶煜有一丝黯然:“父亲最近确实过于劳累持,那日查抄临安王府回来之后,便病倒了,连续几天都只能卧床休养。”

    “这般严重?”慕晚舟惊

    陶煜:“医官来看过,说是心病。但我不知他到底有何心事,他总是唉声叹气,还时不时的叹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

    慕晚舟眨了眨,轻声:“左相大人的心病,也许我能治。”

    “你能?”陶煜瞪大了双,疑虑不已。

    “嗯,”慕晚舟垂的睫,微微抿,“期,你是家最小的孩,是不是?我记得,你大嫁给了军校尉,大哥在羽林军任职?”

    陶煜,慕晚舟又:“你可知你大哥陶浔,是临安王安在羽林军线?”

    陶煜一阵惊疑:“这……这可当真?!”

    “千真万确,”慕晚舟轻声,“这便是你父亲的心结。”

    据孙剑对左相府的调查,陶臻的大儿陶浔,一年以前便已被萧翊收买,混在羽林军帮萧翊打探萧骆北的动向。此前慕晚舟找人假扮匪徒收服宋清之事,也是他告知萧翊的。

    不仅如此,他还参与了萧翊私底买卖官职的勾当。萧翊老谋算,完全让他经手,自己一没碰。后来陶臻无意之间发现了此事,找萧翊理论,才得知事始末。但陶浔已陷其,无法脱,陶臻无奈至极,还反被萧翊以此要挟。

    陶臻本无意参与任何皇室派系斗争,但却不由己,被亲儿坑。如今萧翊倒台,但自己过的事无法抹灭,每日活在胆战心惊,怎能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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