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刀在她脸上划了几,看女人抖得和筛一样,满意地勾起嘴角,把
带来的汽油洒在两人周围。
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林浅大学时的照片,她穿着仔背带裙,拿笔在墙
上写字,听见自己喊她,转过甜甜地笑。
浅浅,没有孩了,我不会让其他女人生我的孩。抚着照片上女孩青
洋溢的脸,姜涛仰痛哭起来。
换妻篇104。祈福
是他的一念之差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幸福的婚姻、俏的妻、引以为豪
的工作事业都统统离他远去。
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燃起了火苗,来之前他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
的,可看到林浅甜的照片,又撇了地上浑是血的女人,狼狈污秽不堪,冷
冷发一声鄙夷,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和她在一起。
**
林浅从那天接到姜涛的电话后心绪就很,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直到许久不见的裴行驰上班时间把她叫来。
在自己面前,他神从来没有如此凝重,低沉着嗓音说:「姜涛了事,现
在关押在香港警署。」
昨天安排盯着乔慕凝的人看见姜涛搀着她走茶社,坐车去了郊外,两人一
路跟随,又不敢靠太近,在废弃的房屋外等了好一会儿,看见男人打开门,白
的衬衣上沾着血迹,屋里很快燃起火光,他们慌忙闯去将受伤的女人救了来。
「乔慕凝现在怎么样了?」
裴行驰心里有说不的滋味,他没有告诉林浅上个月她刚回江城,关于她
破坏他人婚姻的举报信已经发到了谨诚老总那里,自己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悄无
声息理妥当。
乔慕凝真是得了失心疯,他不再客气,手打压乔氏,又安排了两个人随时
盯着她的行踪,结果发现昨天这一幕。
「她现在在玛丽医院,孩产了,多二度烧伤,后期会行一系列
植手术,姜涛父母今天赶去了香港。」
林浅抿着嘴,泪簌簌直落,这些日她一直在反思,心里始终得不到平
静。
姜涛是有错,磨泡把她带去参加游戏,可自己的犹豫不决,孩似的赌
气,未尝不是在推波助澜。
还有裴行驰,她怪他,觉得是他布局把一切得混不堪,可心里更怪的是
自己,一面沉迷于,一面摇摆不定,在两个男人边游离。
乔慕凝的怀是压在上最后一稻草,和姜涛不可能继续,和裴行驰就能
在一起吗?父母要是知他就是破坏自己婚姻的那个女人前夫,他的前妻怀了姜
涛的孩,心里会何想?她才决定摆脱这一切。
裴行驰把纸巾递过去,问:「林浅,你要去香港吗?我来安排,但是现在只
有律师才能见到他。」
「姜涛大概会被判多少年??」
男人抿抿嘴,「我让律师和他父母联系了,故意伤害替他辩护,也有自首
节,但最后结果还是要听从法官裁定。」
**
姜涛被羁押在香港受审,姜爸将家里两房卖,筹钱给儿打官司,梁
妙受了刺激,终日以泪洗面,住了医院,林父林母商量后,把姜涛退回的那
笔钱给他们送去。
人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不成亲家也没有必要落井石成仇人,顺从自己本
心就好。
这个节注定不太平静,大年三十,林浅嫁到容城的大姨突发脑溢血,表哥
给他们打电话,一家人买票匆匆赶了回去。
考结束后她曾回来呆了几天,五年时间容城变化极大,陌生又熟悉的觉
涌上来,林浅有些唏嘘。
她很喜的那位海派女作者书里有这么一段话: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间的事,可对于年轻人来
说,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哪里用得上三年五年?这半年发生的滴滴,就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大年初三,林浅陪着母亲去城郊的净土寺为大姨祈福,买了红祈福条,写
上名字后拿到后院的许愿树上去挂。
寺院祈福是有讲究的,挂得越疾病去得越远,心里有什么愿望也越早能实
现。
站着人字梯上拉住的树枝,林浅小心翼翼把红绳扣锁在树枝上,一松手,
弹力过大,把别人挂好的一摞祈福条抖落来。
她慌忙地去捡,惊讶地发现最上面经条写的名字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墨
迹似乎也刚风不久。
换妻篇105。大过
她的名字旁边一排笔力劲的小楷:
时间仁慈,让我找到了你,这不是偶然,是天意,那个把
我推到湖里的小姑
娘大了,林浅,我很喜你。
没有落款,林浅也知这是对自己说的话,祈福条是裴行驰挂上去的?
她快速翻着后面的字条,有些纸张已经褪变旧,被主人时间顺序集在
一起。
那间面店节没有营业,公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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