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玉竹有些明白了。
现代东星斑贵,是因它受保护很是难得,而这里,它的值钱在于它所包的寓意。
这样烈的红在浅海鱼确实少见,它上还带着那么蓝小星星,和星辰搭上了边,可不就值钱了。这条船了这样一条好货,船老大自然会兴。
二运气真好!
玉玲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别的不想知,就想知能卖多少钱。
“这东西,能卖多少?”
陶木竖起一手指。
“一个银贝?”
“不,是一个金贝。五年前村的一个渔民就是打到这个,卖了一个金贝,搬了城里。”
玉玲倒了一凉气,她连银贝都只在那儿见过几回,更别说金贝了。不过很快她又冷静来。
“能卖一个金贝,那也是船老大的。”
三人都清醒了过来。
是的,这船,是船老大的,渔网也是船老大的。所以即便是玉玲撒的网,这鱼也是船主人而不是她的。
玉玲很是可惜了一会儿,但她心态好,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能捞着这东西也是我的运气,更何况还有船老大的奖励,这趟来不亏了。”
玉竹对二能有这样的想法,很是自豪。二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心辽阔,从不斤斤计较。
三个人蹲在桶边又看了会儿鱼才换了玉玲去摇浆开动。只是才行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船便开始摇晃起来。
明明海上都没有什么风,海浪越一层层的朝他们冲了过来。起初只是轻微摇晃,渐渐的便摇晃的愈发厉害。玉玲生怕小妹一个不稳被晃了海里,直接让陶木拿了绳将小妹栓在了船上。这会儿她倒是有些后悔没有听的话了。
万一今天真了什么事儿带累了小妹,那她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木,你过来,咱们两一起把船先稳住。”
陶木明白事的严重,不敢耽搁忙过去上手帮忙。玉竹就跟那绑了安全带在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儿扬起,一会儿又重重落,都快木了。脸上还时不时的有大朵浪过来亲她。
等海浪渐渐小了,渔船渐渐稳定来时,船上三人的衣裳已经全都透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没等他们气,天上又突然起了雨。
虽然这雨很快就停了,但陶木和玉玲的脸都不太好。这一连串的事都在告诉他们,台风快来了。
两个人划桨的动作明显更快了些,也没有心再谈天说地,甚至还把玉竹给忘了。
要不是玉竹开叫二哥,玉玲都忘了自家小妹还被捆在船上。这会又风平浪静了,解开绳也无妨。玉竹终于摆脱了绳站了起来。
她神儿好,一就瞧见海面上正漂浮着个什么东西,看着像是木板。
“,你看那儿,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玉玲顺着妹妹的手瞧过去,心顿时提了起来。
“木,那边,划过去看看。我瞧着像是翻了船。”
这海上呐,一旦翻了船,那真是凶多吉少。先不说你的力够不够游到岸边,就算你的力能够游到岸边,可只要一遇上鲨鱼,那就是必死无疑。
浅海的鲨鱼不算多,也不算少。平时渔船来捕鱼,总是能见到的。所以玉玲才那般悬心。
陶木很快将船划了过去。
玉竹方才瞧见的那东西,的确是艘渔船。只是他们四瞧了,并没有在这附近看到落的渔民。
陶木和玉玲商量了,决定耽搁一刻钟的时间,划船去稍微远些的地方找找。人命关天,兴许他们还能救到人。
两个大人决定的事儿自然没有玉竹嘴的份儿,玉竹便个乖宝宝,老老实实趴在船舷上看着海面,帮着一起找人。
陶木还一边划一边扯着嗓问有没有人,实在尽心。
渔船在往东划了一阵儿后,玉竹耳朵一动,她听到了海螺号的声音。转去瞧二,发现她也听见了。
辨别了方向后,渔船立刻掉了个,朝着海螺号传来的地方划去。有了方向,找起人来就方便很多。
陶木没划多久,就看到海上正浮沉着两颗黑黑的脑袋。
“喂!快往这边游!”
他一边喊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将船划过去。玉玲则是净清理了船板上的鱼,再帮忙拉人。
先拉上来的是个小小少年,他的挂着一个很漂亮的海螺。看着脸很是不好,拉上来便在船板上直气。后拉上来的是个年男人,瞧着更不好,脸都已经青白了,也没什么反应。
玉玲试探着伸手去探了鼻息,很是微弱,但没死。
“陶木,这怎么办?”
遇上这样的事儿,她是一儿经验都没有。
陶木二话不说将那男人翻了个,让他趴在自己膝上,再使劲拍他的后背。
玉竹:“……”
想来这便是渔民传的溺急救方法了。
别说,这法还真有用。陶木一连拍了好多,那男人便开始吐。不光吐,就连他的隔夜饭都吐了来。整个船上顿时弥漫着一阵酸臭的味。
玉竹不嫌弃这人的行为,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但她实在闻不惯这个味,赶的拿袖捂住了鼻。
此时地上躺着的少年终于缓过了气儿,一回过神便立刻扑到男人上哭着喊爹。
这还是对父。
陶木等男人吐完了,才把他放到船板上。
“你爹现在瞧着是没什么事儿了,但还是得回去找郎瞧瞧。小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小少年红着突然就砰砰砰的给玉玲和陶木磕了几个,实诚的都磕破了。
“多谢二位恩公救了我和我爹。不知两位恩公能否告知姓名?”
“你别这样,咱们都是渔民,都吃着海里的饭。遇上这事儿是个人都会救的。”
陶木将那少年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真是个聪明的小,知螺求救。方才我瞧着你爹都过去了,还是你在带着他游,有有义,不错。我们是上村的,你们是哪儿的?”
“我们是古和村的,我叫古图,我爹叫古罗。今日本来没有打算来捕鱼的,都是我那姑母,非要吃新鲜的鱼虾,着我爹来。船上原本还有个工的放了假,所以只有我跟着爹来。结果刚来没一会儿就遇上了大浪,我没站稳就掉了海里。我爹为了救我被翻过去的渔船砸了,一直都是昏沉沉的。”
无人能懂这小小少年在这短短的一刻钟里经历了什么。
玉竹总觉得这小男生的神不太像个未成娃娃该有的。不过一个人经历了生死绝望,心境总是会有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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