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诚……你别吓我。”西园寺世界跪倒在地上,染满鲜血的手婆娑着伊藤诚冰冷去的脸庞。
那是她最喜的人啊,喜到可以为他杀人的人……现在她居然亲手杀了他……不……不是她杀的,是坂本,是桂言叶,是赤司和迹……都怪他们,都是因为他们,诚才会死……西园寺世界再次捡起了刀,这一次连一彷徨犹豫都没有了,扬起刀就像距离他最近的桂言叶冲了过去。
就在这个当,赤司突然发力,他左手还被绑在椅背上,要想自由活动除非……只有自己听到的“咔嚓”一声。
生生让手臂脱臼有多疼?
第一人格的赤司完了这些之后就是一个晃神,随后便被第二人格接替了的控制权,西园寺世界见状挥舞着菜刀就扑了上来,赤司抬起凳挡了一,锋利的菜刀劈碎了半个凳,也把他从被绑住的困境彻底解放了来。
赤司是男生又常年活跃在篮球场上,碰会打不过西园寺世界一个小姑娘,西园寺世界被他撞得失去了平衡,然后手里的菜刀就飞了,另一把柴刀虽然还在手上,握刀的手腕却被赤司牢牢禁锢着,柴刀上面还沾着鲜红的血。
这是坂本的血……
赤司的里,第二人格的双手同样布满了鲜血,只不过那是他自己的血,那玻璃门被他生生用手砸碎,伤痕累累的手伸那扇被砸了一个拳大小缺的玻璃门,通过他的,一加大了抓着西园寺世界手腕的力。
西园寺世界平日里最大的运动量就是料理端端盘,被他这么抓着本撑不了多久,很快就吃痛松了刀,被赤司夺来抓在手里,刀尖指着她,看着就要落去的模样。
“赤司,住手!”迹可以说从小和赤司一起大,又共同经历了这些,赤司对坂本的在意程度显而易见,他想要什么也显而易见,“把刀放,你也想变成杀人犯吗?”
第二人格的赤司会听他的话才怪,他已经压抑了太久,被第一人格取代的时候,睁睁看着坂本被西园寺世界杀死的时候……西园寺世界才十五岁,日本的法律本不可能判她死刑,可是她该付生命的代价,她杀了坂本……她杀了他的坂本……坂本对于他来说算什么?过去的赤司一直没有考虑过,或者说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他们是青梅竹,小学时代的赤司总希望自己战胜坂本,可无论是他擅的将棋还是学校里的成绩,坂本始终盖过他一。后来五年级母亲去世,再之后小学毕业,三年没见过面……等到她再次现在他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光,象征着母亲还在的那段无忧无虑岁月,也铺满了他原本只剩胜利胜利和胜利的乏味路。
看到黛千寻和迹对坂本示好,他会不舒服,看到坂本不厌其烦地帮助久保田,他也会不舒服,看到她不计前嫌地与阿酱和8823成为朋友,他更不舒服……她把他当朋友,当青梅竹……可她之于他却远远不止朋友和青梅竹那么简单。
而这一切,他再也没机会告诉她了。
“呵……”赤司发了低低的一声笑。
迹觉得他疯了,就和意识到自己杀了伊藤诚的西园寺世界一样,因为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神智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征十郎,你冷静一。”迹努力放缓了语气,“就算你不在意自己变成杀人犯,那你让叔叔怎么办?你让赤司家怎么办?”
赤司没有理他,准确地说他现在已经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响了,他只看得到自己手柴刀上的鲜血,只听得到心要让任何胆敢伤害坂本的人付代价的声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地室里的那台小电视亮了起来,“滋滋滋——”的声音适时地传到了大家耳朵里,随后是一个属于少女的清冷嗓音。
电视里的人说:“赤司君,现在请听在的话,把刀放可以吗?”
原本还试图劝说赤司的迹和盯着伊藤诚的尸好久没回过神的桂言叶同时侧过去,看向电视机的方向。
“迹同学,言叶小,你们请稍安勿躁,很快就会有人去解开你们上的绳索。”坂本的影现在电视机里,她推镜的模样和平日里别无二致,“现在请稍微帮忙制止赤司君的行为,在很快就会到你们边。”
她话音刚落,地室外传来了十分嘈杂的响动,有人拿着电锯破开了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穿着警服的警察们就鱼贯而。
都是经历过无数实战演练的特警,看到屋里这个场面第一反应是夺赤司的刀,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制住他的动作,最后还是迹大爷告诉他们抓错人了,他们才注意到了地上已经被吓傻了的,不住泪的西园寺世界。
在伊藤诚被她杀死的时候,西园寺世界想的是杀光所有人自己再自杀,可当赤司抢走她的刀刺向她的咙,她还是于对死亡的恐惧,害怕得说不话来。
“你杀的?”警察指着地上伊藤诚的尸问她。
西园寺世界忙不迭地摇,终于解开了绳索的迹活动了一多少有些僵的手腕,对警察说:“是她没错。”
然后他看到坂本跟在警察后面走了来,那一刻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因为他们都是亲看到她被西园寺世界杀死,可现在她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冲他了后直接来到赤司的面前。
赤司怔怔地看着她的脸,浑上仿佛瞬间松懈来了一般,后背抵在墙上,目光定格,最后锁定在她对他伸来的那只手。
“外面有救护车,请允许在扶赤司君去。”
赤司没有动作,就这么贪恋地盯着她,她还是那么好看,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她手上的温度还是那么让人安心,直到他被她救护车里,也不想放开那只属于她的手。
“坂本小,那你先陪着征十郎,迹大爷大概第一次遇到这事,怕他供不明白,我去看看。”千里迢迢为这事赶来的铃木园过来看了一,把赤司给坂本安抚后和几个东京来的警察一起去了车库那边。
“现在要听在的解释吗?”他不松手,坂本便在他边坐了来,他整个左臂都脱臼了用不上力,右手倒是能活动,但是手腕也一片血模糊,她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熟练地托起他与她握的右手,帮他理手腕上的伤。
事还要从第一场游戏结束前说起,坂本猜到了可能的游戏容和展趋势,因此叫桂言叶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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