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好货’?”随着一句带着嗤笑的问话,木制囚笼上沉重的挂锁被解开,穿着修礼服,有着俊逸五官的男人拿脚尖抵着草堆上的人翻了个个儿,那张被银发遮盖住的姣好脸庞,“——得倒是不错。”
带着审视的视线一一地扫过地上的人——或者应该称之为“灵”更为准确——那细的尖耳,卷翘的睫,修的脖颈,不着寸缕的纤细躯,最后落在了他微微分开的双之间。
没有生任何多余发的私净白皙得过分,安静地垂着小巧而致,泛着一看就知从未被使用过的粉白。然而,那本该是两颗同样泽的的位置,却空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羞怯地略微陷的粉。
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男人踩住灵的一边膝盖,迫他摆双大张的姿势。顿时,平日被遮掩得极好的位,就毫无保留地暴在他的视线当。
那是一朵极为可人的巧,绵堆叠的自向外地羞怯绽放,端的一豆泛着诱人的红,浸染一般地往周围微微扩散,方被两片半遮掩着的,更是得仿佛能够掐来,整个儿地显一引人侵犯的可怜。
“居然还是个双,倒是真的少见,”男人收回脚,躺在草堆里的灵却并没有重新合拢双,依旧保持着任人观赏的姿势,并未对他的话任何的反应,“——不过为什么这么平?”
“灵是个生理望淡薄的族,”和男人一起走来的矮壮汉摊了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没被碰过怎么得开?”一边说着,他一边蹲,伸手覆上灵的,演示一般地了起来,“——之后稍微一就会变大了。”
“唔、哼……”就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一样,之前一直如同人偶一般,没有对男人的举动任何反应的灵了一声,颤抖着挪动,想要避开壮汉的玩。
然而,无法自如地控制,他近似抵抗的举动,却只让男人的蹂躏变得更加过分。
没有去壮汉蓄意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掐痕的手指,男人看了看灵双间,仅因为这样的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地开始往外吐的,又看了看他满是茫然的冰蓝眸,忍不住挑了眉:“用了不少药啊?”
“在表演和调教之前,总得好好保养不是?”壮汉闻言也不怵,只收回手,“嘿嘿”地笑着回复。
“行吧,人我要了,钱说好的给,”没有太多的考虑就了决定,男人转往囚笼外走去,“三天之后正好缺个足够上等的——你要是过来,可以让你用第一次。”
一如往常的落锁声过后,两人的脚步声和谈声一地远去,最后彻底消失。好半晌,躺在笼里的灵才动了动手指,翻了个把脸埋的草堆里。
好……
好……
——好想被侵犯。
发的手轻颤着抬起,贴上刚才被亵玩的,另一只手则往探双间,急迫地推碾着泛的,游景澄小声地着,很快就将自己送上了。
然而,那从蔓延来的意,仅在平息了片刻之后,就再次席卷上来,一地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这就是、你说的……能够肆意享受的世界吗?!”从牙里挤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气,游景澄弓起,忍耐着那几乎要将人的理智,都尽数吞噬殆尽的饥渴。
不意料的,和之前每一次一样,那个当初突然冒来,说是能给他一个逃离自己的份和压力,前往其他世界肆意地享受的声音,没有给丝毫的回应。
果然……世界上不存在天上掉馅饼的事这条规则,放在任何时候都是适用的。
自从穿越到这个不慎落猎手的灵上开始,他就被关了这个木笼当——对这一,游景澄并没有太大的意见。本来他穿越异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抛开自己影帝的包袱,尽地以自己畸形的,享受由带来的快。
至于这份快由谁来给予,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可就像刚才那样,猎对待他的最过分的事,也不过是在上摸一摸而已。
而这样的刺激,对于在每天被混的药作用,变得日益的来说,除了勾更多无法满足的望之外,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更见鬼的是,在借着自己不知为什么,并不会彻底失去行动力的状态,自己纾解了几次之后,游景澄才发现,每次过后,所会到的空虚和饥渴,就会成倍地增加。
——但如果放着不的话,这一地凿穿骨髓的折磨,则会一直没有休止地持续去。
简直就跟无解的毒品一样。
只觉得就连在自己呼时,轻微地在肤上过的草,都在残忍地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快,毫无间歇地钻骨里,游景澄用力地夹双,小幅度地磨蹭着,试图缓解那得人发疯的酥麻,以至于连之前离开的人,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自己边都不知。
“已经清醒了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游景澄浑一颤,好半晌才抬起,看向在面前居临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从这个角度,他才看清对方的一对尖角,“也对,确实有说过今天没有喂药的事。”
较之先前多了一丝行为的嗓音优雅而磁,好似从哪个没关严实的隙当钻一般,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蛊惑意味。
“不过,哪怕是到了这时候,也不愿为自己纾解吗……”仿若实质的目光扫过游景澄被彻底的间,男人低声笑了一,像刚才一样踩住他的一条往边上推开,“是为灵的自尊真的有到这程度,”然后在游景澄意识地想要躲避的时候——毫不留地踩上那朵淋淋的柔,“……还是连这么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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