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夜南 - 十八

    动作渐渐加快后，程寻真得又狠又，凶猛的又退，疼得江夜南两发白。他无力地向前倒，抱住程寻真的脖颈，在对方怀里胡说着：“呜……我……我……不行了”

    那求饶带着可怜的哭腔。程寻真听得有心，又把江夜南放到了一张桌上，抓着两只细瘦的脚踝重新了去，力度比刚才稍微轻了些，却一又一凿到了心。江夜南被到最的地方，忍不住将向后仰，锁骨到结一段纤细的曲线。程寻真看得，弓着，埋脑袋去亲对方的锁骨，一路吻来咬对方的，牙齿叼着柔的用力碾磨，尖住小小的孔，似乎真要从那个粉的小凸起来什么才肯罢休。

    “啊啊……小真……嗯……”

    面是冰凉的桌面，而却吞吐着一炙的。江夜南抓着拱到前的绒绒的发，失神地张开，像是妇一样主动塌腰去迎接对方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

    阜被撑到胀充血，江夜南觉到温越来越，仿佛贴着自己的少年是块灼的火炭，他在这过的温度里化成一滩，摇摇晃晃的，起一波又一波浪，随着程寻真的摆动发痛苦却快乐到极致的。

    程寻真顺着到红的向上吻，留一条旖旎的迹，他把江夜南的脖颈吻得发红，又抬把柔的耳垂嘴里，哑着声音说：“夹一，江哥，都来了。”

    这话立刻让江夜南羞耻地夹了程寻真的腰。那柔致过于刺激，程寻真到发麻，把江夜南翻过来趴在桌面上，两手抓住翘的向两边掰，猛烈凶悍地起来，连整张桌都开始随之摇晃。两人连接不断有透明的顺着江夜南的来。

    他们忘地合着，像是两只发了的困兽。江夜南哑着嗓哭泣，他像是失禁了一样控制不住地向外冒，每次想收却又被程寻真接来的动作开。刚被得发红的不断在冰凉的桌面上，抹不开的羞耻伴着快纠缠着他的神经。

    没有了安全，这次比之前都要更猛烈，亲密，，程寻真像是把他到彻底坏掉，快速而专注地去他腹腔的颈，在平坦纤细的小腹上留一个廓。江夜南满脸的泪，失神地张着嘴，是一片涎留的痕迹，咙里发断断续续沙哑的浪叫声，又被抓住大往里了。

    “江哥，江哥。”程寻真息着，边边问他：“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江夜南恍恍惚惚地，汗和泪一齐滴洒在桌面上，被程寻真拉着肩膀抬起上半接吻。

    他听见少年糊黏腻，有些愧疚地对他说：“对不起……”

    程寻真之前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江夜南，还一直想让他搬去住。这些从来没有言明过的敌对绪在他逐渐接近对方后渐渐消失殆尽，他喜江夜南温顺贴的格，喜他的，更喜他脱光衣服后被自己得意迷的可怜模样。虽然没有明说，现在他恨不得江夜南天天待在他边，比江夜南本人还不愿意任何人知他的秘密。

    他像是发现了孤岛的宝藏，既惊喜又诧异，急迫地把宝藏搬上自己的船，不想被别人发现，只想一个人独享。

    “什么啊……嗯……”江夜南疑惑地问，又被对方住了尖，而动地吻着。半仍被抓着动作个不停，仿佛此刻大半个程寻真都到了他的，他们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

    最后程寻真没有他说的那样拿到外面，而是抱着江夜南的腰到了最，把一腥稠的了他的腔。江夜南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慢慢地倒在程寻真的怀。

    “我没有忍住，对不起。”程寻真轻轻吻着江夜南的耳尖，手掌抚摸在对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幻想着藏在这肤之的是什么模样，他刚刚在其满了自己的，是不是里面真的像江夜南说的那样，会像破土那样育一个全新的生命？

    这样江夜南就属于他了吗，完完整整地……他想得整个腔都变得柔起来，却忽然被对方挣开手臂。他愣了愣，看见江夜南难堪地垂着，以别扭的姿势一瘸一拐地朝着浴室走去，随着移动不断有白的从来。本应该是他期待的画面，可此刻却突然害怕起来——倒不是真的怕江夜南怀，他害怕江夜南厌恶他，不愿意再和他亲近。

    于是他赶走了过去，一边抱住对方的腰一边朝浴室走：“我来帮你净。”

    “不用了，我自己来。”江夜南推开他，语气里带着的失落：“我知你忍不住，我应该提前让你的……”

    程寻真火窜到了，有些气恼，恨自己一时的熏心，又拉脸不停歉：“对不起江哥，你别生气，我真的有病……我不是人，我是狗，好不好？”

    江夜南看了一他认真的模样，没绷住嘴角弯了一，轻轻地说：“你本来就是。”

    要平时有人说程寻真是狗，他不会揍人也至少会和对方骂起来。但此刻看到江夜南来的笑容，他心动到魂魄都快飞了，有些试探地凑过去：“不生气了？”

    仿佛说完便摇起了尾，俨然一只等待指令的大型犬。江夜南看得好笑，忍不住伸手去了那糙糙的发：“嗯。”

    三天两夜过得既短暂又荒诞。程寻真和江夜南之间仿佛卸掉了一切枷锁，除了和程松江绢一起外游玩的时间，他们几乎用了每一段独的时间来。在酒店房间，在公共厕所，在浅滩边无人的橡树从里，他们换着彼此的，吻到发麻，到大脑缺氧。如同与世界隔离来的一个小小屏障，和纠缠，只剩酒一样烈的荷尔蒙与两颗搏动的心脏。

    江夜南仍然会有负罪。只是他和程寻真之间似乎从来没有确定过什么关系，他们默契地不挑明，就像是因为彼此空虚寂寞，才像人一样拥抱在一起……但不如何解释，他知这都是错的，从开始每一步都是错的。

    但他已经不能再回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坐在轿车的后排，在傍晚昏暗天的掩护悄悄牵着手。程寻真一边装作看窗外的景，一边慢慢把手指扣他的指，掌心相贴，地握在一起。一近乎能麻痹一切的慢慢从手攀爬到全，打原有的呼和心，除了对方的呼几乎什么都消失在了耳边。

    那么猛烈又缓慢，像是一无药可治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