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薄总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从他那天在办公室跟林画了,林画就再也不来他公司了。
这一周以来,他每天坐在办公桌后都心神漾的。想着自己那天把林画在这张办公桌上后的场景,就连办公效率都提了。但当他再想这么一次,就发现林画怎么都不愿意来他公司了。
薄总这么有心机,当然不至于直接告诉林画“让你过来是想在办公室啪啪啪你”,他都很会曲线救国的,每次都是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开了一天会还要加班已经饿死了想要吃家门卖的馄饨”。
他觉得自己表达的可怜的这么明显了,林画应该不会拒绝他,结果没想到林画直接叫了同城跑。
只收到馄饨没收到老婆的薄总不信邪,第二天故意把重要文件扔在了家里,然后午打电话给林画让林画帮他送过来。他想着这么重要的文件,林画肯定不能再叫跑啊。
林画确实没有叫跑,他直接给薄璨的二秘打了电话。而因为薄璨没有事先跟秘书通气……当然了,想把老婆骗来办公室啪啪啪这事也不能跟秘书通气。
总之就是在尝试完了能想到的办法并且都失败了之后,薄总很快就转移了思路。
既然山不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要知,早在林画国留学开始,薄总就把他的优良品质发挥的彻底。他从来不会等着林画回国再联络,而是逢着机会就打飞的,奔到林画边去刷存在。
这优良品质,现在依旧是适用的。
既然林画不来他公司,那他可以去江大啊。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完成自己的心愿,在江大的教室里试试。
了,说到这里不得不夸一句,江大教室采光可老好了。
——
薄璨是个行动力很的男人,说要去江大探班,当天午就找了空。他本来想着自己这么英俊潇洒,换休闲的衣裳去江大伪装成慕名而来听林画上课的外校学生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听见他想法的秘书很无语,提醒他,“您今上午为了见陆总,刚了发。”
秘书的陆总,全名陆海风。
据林画说,是因为他妈是一名优秀的海洋生学家,怀他快足月的时候还在海上跟拍鲸群,结果某天船被一浪推着,他妈就无比顺利的生了他。
为什么是“据林画说”,因为陆海风就是林画的大竹。
一开始薄璨想着,林画的竹,应该也就跟林画一般大,现实证明是他大意了。
陆海风就比林书小半个月,得快有薄璨,形比薄璨还壮一。本来这况,见面的时候薄璨也不至于说败阵来,但关键是他当时为了显得自己和林画年纪差距不大,从着装到发型都在走休闲风。
但陆海风一走过来,全西装加手工鞋,臂弯里还搭着驼风衣,发被打理的每一都在恰到好的角度不说,就连面表都控制极佳。
薄璨一度以为自己见得不是林画的朋友,而是老丈人。
虽然后来陆海风解释了那是因为他刚刚见了重要客,但那次碰面依旧给薄璨留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影。以至于后来,只要两人见面的场合不涉及林画,薄璨都要先去给自己个发。
不搞那些里胡哨的,就大背就完了。毕竟气质这块儿,薄总是拿得死死的。
而陆海风不止一次试图提醒林画,他老公可能有神分裂。可因为他家教甚严,不能背着薄璨跟林画说这话,于是他斟酌很久,给薄璨递了张名片。
卓望,江城桂香路十九号那座泛着圣洁气息的建筑的副院。
自此这梁就算是结了,不过是薄总单方面的。
一想到因为陆海风,自己都不能伪装成朝气蓬的大学生,薄总就扼腕叹息。路上他想了想,又决定自己还是走霸总裁的路线,穿着西装过去,很是应景。
于是他控制好面表车,一脸冷的真正朝气蓬的江大校园,克制有礼的拦一个背着画板的学生,冷声问:“请问林画老师的课室在哪儿?”
学生表淡漠两无神,一看就是被大学生活给糟蹋的心里无望了,但到底还是冷静的回答:“你不用去了,抢不到位置的。”
薄总差就没控制住自己的表,他低看了看自己上的西装,抬问学生,“你看我像是过去听课的?”
学生表依旧淡漠,“穿西装听课很奇怪吗?”
薄总隐隐觉得事变得奇怪了,他要到了林画上课的教室号,赶过去,就发现自己穿西装还正常的。
因为教室里除了正儿八经上课的学生穿的简简单单的,走廊和教室后五八门的穿什么的都有。
见此景,薄总呼一滞,大不妙。
他意识到,在站的各位,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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