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草莓林画只吃了两个,之后薄璨再怎么喂都不吃了。薄璨知林画是心里慌了吃不去东西,也不求,转想去卫生间洗手。
他手上满是草莓,透明的红,稍微儿就变得黏腻。喂林画吃东西的时候还好,他怎么都忍得住,但是现在林画不吃了,他只想尽快去把手洗净。
但他转,衬衫后就被抓住,回看见自己捧在手心好几年的人红着睛可怜的问自己,“你生气了吗?”
那一瞬间,薄璨里的老狗DNA又开始启动了。
他面不明的看着林画,要知平日里他看着林画发呆面上都是习惯带着笑的,少有冷脸的时候。这会儿看他面无表的,林画果然慌了,从后抱着他的腰不撒手,脸埋在他背上,说话瓮声瓮气的,听着像是要哭了。
“不生气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一听林画那声儿薄璨就觉得心疼了,但到了关键时候,他知自己得忍住,就好像几年前在国外,他诳林书那阵儿一样的。
于是哪怕心里已经不舒服了,薄总依旧没有回,也没有拉拉林画的手,只声音冷的说:“你松开,我想好好静静。”
“我不!”向来知礼的青年难得耍脾气,听着声音是已经哭了。
薄璨咙动了动,听见林画声音哑了就控制不住的声音变得柔和,就他妈跟着训练有素的军犬似的,“别闹,我去洗手,都是。”
薄璨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一钢铁直男,虽然说不上五大三的,但也没那么讲究。他俩之真的受不了黏腻的是林画,不过薄璨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和林画腻在一起,被带着都有小洁癖了。
他不敢拉林画的手,只能自己抬起手来,示意林画看自己手指上蜿蜒的草莓,“分开儿,别你上了。”
林画只看了一,果然就松开手倒退一步,不再拦着他了。
一看林画因为担心真被草莓在自己上而踉跄着瞳孔都震颤的模样,薄璨就忍不住想过分的事了。不过他先忍住了,只抬脚往洗手间走,站在盥洗池前了洗手仔仔细细的洗手。
林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他洗手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站在洗手间门。他权当没注意,洗净手,正想去拿手巾,就又被走来的林画抓着衬衫摆不松了。
他低看了一坠在自己衬衫摆的那只手,没说话。
林画的手从小到大是只弹琴画画练书法的,书画世家么,那些东西总要有人继承才行。而他哥林书打小就白瞎了他这名字,七岁上房揭瓦十岁踩着板车狂飙三公里去公园跟小朋友约架,这些都算好的。最可怕的是此人自打上了虽然日渐闷可娱乐生活堪称糜烂无比所幸林家老爷在林书五岁那年把家里的瓷摔着听响儿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混账东西是继承不了家里的,一筹莫展之际,林画生了。
林画生于真正的书画世家,林家不是已经退去的老爷还是现在当家作主的他们兄弟的爸妈,都一门心思想着要让林画把书画世家的名声传去。至于林书么,虽然私生活糜烂了,人闷了,可是是生意的好料,于是就被踢去接公司了。
所以林画那双手,打小别说家务了,就连糙的东西都少碰,就怕磨茧画画弹琴的时候有影响。
虽然后来练习书画弹琴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磨得那双手起了薄薄的茧,可看着还是比薄璨林书这些人好的多。
手指修白皙不说,就连指节都不像平常男一样大,而指尖更是因为定时的护理养得跟白玉一样,肤都细腻温的,非常适合……
不脑里想的东西有多旖旎,薄璨面上不动声的,“松开。”
打从在一起到现在,林画也没从薄璨那儿听到这么多推拒的话,今天这来,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真的严重的(?)。他不想让薄璨生气,因为想也知男人平日里已经足够迁就自己,他不能每次都等着薄璨主动退让。
“求你了,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林画垂着脑袋,看着有些丧气。但他不知,自己垂着脑袋就会把因为难堪而羞得通红的脖颈来,叫薄璨看着他来的粉的就肃然起敬。
“我只是不知应该怎么跟你讲。”林画揪着薄璨的衬衣,也没注意到自己用力的已经将薄璨本就沟壑分明的腹肌全绷在衣服底了,自顾自的接着说,“我怕你不喜那样的我。”
薄璨扯了角,“可以,这样就觉得我能不喜了。不知的还以为你是想找人3P,而不是想换个姿势而已。”
“3、3P?”林画惊呆了,抬看着薄璨,吓得松了手倒退一步,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
老狗DNA觉醒的薄总终于慢一步意识到自己今天唱红脸唱得有过分了,他的小王吓得已经不太能理解他的话的意思了。
“没有想,你也绝不准想。”担心林画越想越偏,薄璨脆的杜绝了所有可能让林画思维发散的可能。他耷拉着看着林画,突然就一手握着林画的腰把人拉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林画低声惊呼,他知是因为自己手上没的,透过薄薄的衬衣能够轻易将凉的觉传递到林画腰上。他看着林画已经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了,但这次他没松手,因为知林画要早习惯这觉才行。
“不想我生气?”
薄璨的声音很沉,甚至已经有沙哑了,林画却因为注意力全放在腰上了而没有注意。他只听见薄璨的话,压不适的觉赶忙,“嗯,你不要生气。”
这么说着,他又很快红着脸补充,“也不要危险的事。”
薄璨几乎想要发笑了,他知林画说的危险的事指的是自己刚刚说的把林画压在江大讲台上。
“不会的。”
薄璨这么承诺,又在心底补充,暂时的。
毕竟他曾经去看过林画上公开课,至那之后他就一直想把林画在讲台上剥开。
许是觉得有了这句话自己就变得安全了,林画面上的表都放松了些,漂亮的眸跟着变得亮晶晶的,一副全心相信薄璨的样。
对此,薄总想说,要不是他的老狗DNA足够刻,他差就要心了。
“那今天在这个账画画想怎么算?”
林画一愣,“今天怎么了?”
薄璨一啧声,提醒,“你刚刚是不是在跟林书打电话?画画知不知你哥两天来找我了。”
林画尴尬了,“他找你什么?”
“他说……”薄璨揽着林画的腰,将人欺在墙上压住。他低凑得离林画近了,看着林画以为他是想接吻闭上睛了,他却又一偏了林画薄红的耳垂,就附在林画耳边嘶声说,“说我在床上没把画画伺候好,被打小报告了。”
“——!!!”
从来没听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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