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训靠在床笫上取悦安乐公主而谋夺她的芳心,以期在武李两家争权过程拨得筹。然而……这却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因为李裹儿喜的那男人,可不是大魁梧骁勇善战的,而是……
首先要得俊秀丽,最好是雌雄莫辩的,在床上躺平任玩的,乖顺不忤逆妻意的,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她的!!
没错,李裹儿生来一副倔傲骨,她不喜躺在男人,她喜看男人躺在她。
要的就是那掌控,权力,权力极的安乐公主当然不满足于只是在男人幕后所谓‘贤助’,这毫无价值存在的事她不屑一顾,她要拥有权力,要拥有存在,要在这大明获得至无上的尊贵地位,效仿她的武则天那样万人之上后开遍地。
首先,便从征服男人开始。
傲如她,最喜的一件事就是男人,尤其是男,看着他们仙死地在自己哼哼唧唧,她就有一莫名的满足。
要的,就是臣服。
“现在,你已经臣服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了吗?”李裹儿笑着问床上的男人,但底依旧是冷意。
男人对她而言,只是权力路上的垫脚石,再怎么玩也不会对他们动。
“是的,公主殿,我已臣服于您。”武崇训也谙此,他再此委屈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
李裹儿笑了,笑的十分痴艳。
两个人各取其所,却在这寒冷的夜互相折磨,又互相陪伴。
男人跪爬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以一个羞人的姿势私大开着对着李裹儿,李裹儿则伸手指蘸了一的玉药膏,开始亵玩那两之间的。
“嗯……”男人终于咬不住牙关,开始。只是轻哼一声,但却十分惹人遐想。
“到底是年轻男人,稍稍碰一碰便有觉,不像那姑母房里被玩多了的老男人,怎么碰都已经没滋味了。”李裹儿指的是太平公主李令月房里的那些男。
她的手指连在武崇训的上,沿着括约肌的褶皱一一推送那冰凉的药膏,直至没了整手指再也不去一丁才罢手。
“额……嗯……”武崇训红了脸,躺在她手底,声气都不敢。
但是冰凉的异推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他意识地咬住了。
李裹儿在那得似火炉的里连了一会儿,详细地说是活状了片刻,确认那用来滋的药膏的确起了作用,方了手指。
“……唔,要来了,准备好了么?”李裹儿笑着摸了摸他白净的,轻轻拍打了一。
李裹儿说的是,要穿玉势他的后。
这对武崇训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般张,他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李裹儿脱,穿上那原本锦盒里存放着的玉势,顷刻间她的脸上俨然换上了一副俾睨天的神,仿佛这东西真能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也许——是心理上的快。
“啪啪啪”——她用的羊脂白玉玉势轻轻在拍了拍,这动作预示着一羞辱。
“嗯呵呵……”银铃一般的笑声在武崇训的后传来。
“我要来了。”她,仿佛是在宣读圣旨。
“……嗯。”武崇训红着脸,以一个字应对。
冰凉的羊脂白玉玉势艰难地突破了最难过的关隘,也是最能带来快的关隘——那致的上的环。
“啊哈……”武崇训忍不住了起来。手和脚都崩了,如临大敌似的模样。
给李裹儿看笑了:“哈哈哈,放松一儿,又不是给你上刑,我可是很会疼人的。”
“唔……是……”武崇训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李裹儿也收起笑声认真到这场游戏里,气氛陡然间变得火且暧昧。
纠缠,发丝之间的纠缠。纠缠,之间的纠缠。纠缠,灵魂之间的纠缠。纠缠,业力之间的纠缠。
一切都在这一场场、一幕幕的床笫之间悄然累积着。
“啊……”武崇训的低,仿若雨脚如麻未断绝。后的送愈来愈快,李裹儿着腰一一将羊脂白玉玉势那火的之。
李裹儿自开始男人起,才知这原始的活运动竟然也是这么有趣。
看着的人呼一变得沉重,脸一变得血红,布满了整个躯,甚至一呼一一颦一笑都为自己的动作所牵动着,这是一场极富有艺术和成就的事。
李裹儿现在最喜的就是把武崇训哭!
“啊啊啊……”火致的宛若婴儿的小嘴附着羊脂白玉玉势,每一次动都能碾压到那上,一波一波的酥麻快袭击着武崇训,若暴风雨一般来袭,无可抵挡。
只能坦着最脆弱的地方——那地令他窒息的,来迎接最猛烈和富有技巧的撞,研磨,碾压。
打着圈儿地摆着那一的,把它们得艳红艳红的,像那小姑娘的脸似的。
“哦啊……轻……啊不……”武崇训终于开始丢盔卸甲地放浪自己来,平时男汉的形象顷刻间然无存,有的只是在李裹儿被得仙死地痴醉神态。
大明,窗外寒冬腊月,窗潋滟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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